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112)

还是美女秀?

靠,这些臭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家里老婆可以绕赤道一圈,太可恶了。

你就绑着,拉着,压着,抱着,慢慢玩吧!

如雪气啾啾地出门,甩了甩袖子,直接朝宫门走去。

百里衡气得鼻子都弯了,怒瞪金妃一眼,低喝道:

“没事,少在我面前晃荡,回你的院去!”

金妃愣了愣,立刻泪水盈眶,冲着百里衡的背影,呜咽道:

“王爷,你干嘛这么凶?我哪里做错了?”

百里衡终于明白如雪为什么不愿进府,他一直以为,自己府上的女人都是安份守矩的。

因为他做的很平均,谁要是耍心眼,他决不轻饶,防微杜渐。

然而现在变得是他,所以后院也开始乱起来了。

如雪独自走进黄昏里,落寞与孤寂像兔丝子一样缠上心头,还有一种淡淡的凄凉。

清冷的夜晚,大年初二,她走在无人的街上,像一个流浪儿。

达王的心思1

“雪儿,你等等……”

她听到百里衡的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回头,甚至有点恨他。

如果爽爽快快的送她进宫,她就不会有这种凄凉无家可归的感觉。

百里衡攥住她的手臂,转过了她的身,如雪冷淡地道:

“干什么?美女我见多了,今天不想再见了,放手啊,男女受授不清!”

“你生气了?吃醋了?”

百里衡心情陡然前明朗起来,脸上的寒冰立刻消融。

如雪仰起了脸,一瞬不瞬地盯着百里衡,似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轻哼了一声道:

“你果然是个情种,我要是吃醋,我宁可直接抢男人,拐弯抹角的事我可不干。

你回去吧,免得王妃们像老鼠过街一样,跟了一串!”

百里衡噗哧笑出了声,忍不住仰声大笑,拧了拧如雪的耳朵,笑骂道:

“死丫头,还嘴硬?好吧,我送上门让你抢,这样总消气了吧!走吧!”

如雪扫了他一腿,嗔怒道:

“你少臭美,我可不想串进去!

不过,王妃是真的听你话呢?

还是你们达成协议,在外人面前给足你面子,回去房里跪洗衣板啊?”

百里衡啼笑皆非地摇头道: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只要你高兴就行。”

“切……”如雪切了声,她也懒得去想。

总之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强。

两人说笑着,不觉到了宫门口,百里衡借口天黑了,又送进了宫门,直到了清宁殿如雪的住处。

如雪突然觉着有间属于自己的地方也不错,再说百里溪已将房里装饰一新。

木床上垫着厚厚的棉褥子,软硬适中,崭新的绸被,粉色的帐子,帐色的帘子。

如雪不过说了一句,自己小时候喜欢粉色的公主房,结果这个小毛孩就听进去了。

如雪举着灯,不由的赞道:“达王还真是有心,真的全换了。王爷,你回去吧!我去皇上那里报个到,好领份吃的。”

达王的心思2

如雪举着灯,不由的赞道:“达王还真是有心,真的全换了。

王爷,你回去吧!我去皇上那里报个到,好领份吃的。”

百里衡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沿,看着她举灯打量着房子,醋意泛滥。

她怎么可以总在他的面前,提别的男人,虽然他是他的四弟。

她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故意气他。

他宁可她是故意气他,报复他,否则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自己。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时不时在他的心口,撒把盐,还撒得这样理直气壮,这样毫无悔意。

如雪吹了灯,拉着他起身道:

“走了,对了,刚刚想跟你说,你家正厅的那幅话,像是为一首词画的: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你写的?这种诗奇怪的很,意境倒也不差。”

百里衡刚迈出房门,如雪长吁了口气,嘻笑道:

“总算把你给引出来了,这招叫引蛇出洞,回去吧!”

百里衡也忍不住轻笑,推了推她的后脑勺,笑骂道:

“你就得意吧!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些。”

“行了,谁敢欺侮我啊!谢你了,王爷,再见!”

如雪挥了挥手,自己先去前殿了。

百里衡摇了摇头,提步出宫,斗得过她,这辈子怕是不可能了。

一连在宫里呆了半个月,闲得无事可做。

重活自然不用她干,再说她的手伤还没有好全。

斜靠在床上发呆,门吱吖的响了。

百里溪的脑袋探了进来,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地道:

“如雪,我今儿破了一起大案,本王终于办成一次大事,总算有脸来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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