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43)

他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她,决不能让她轻易就露了底。

如雪借口内急,离开了座位。闪到了后院,长吐了口气。

靠着树杆,将自己隐藏在夜幕里,徒一时之清静。

回到桌时,有些客人已渐渐离席。如雪一回,百里衡就起身道:

“大哥,我们还是散了吧,我都有些醉了。”

百里辛淡淡地道:“那就散了吧!明日又要早朝了,跟四弟打声招呼,回府吧!”

假装醉酒吃她豆腐1

百里辛淡淡地道:“那就散了吧!明日又要早朝了,跟四弟打声招呼,回府吧!”

等这些头牌先行离去,如雪正转身要走,见百里衡手摁着额头,脚步有些凌乱。

如雪急忙扶着他,轻声责怪道:

“喝那么多酒,多伤胃?今天也是你的今宵一刻值千金吗?”

如雪近似教训的口吻,百里衡却听之悦耳。

这些天没见着她,也没听到她的不敬的话,倒有些惶恐不安。

放眼过去,这王府里的妃子,加起来,也不及她东方如雪一个。

虽有容貌,却是拙笨之人,稍稍能对上句话的,还是心怀所求的。

奉承、讨好只不过是她们争宠,争利的手段。

黑夜中,百里衡露出了笑意,故意晃得更加厉害。

将如雪也扯得东倒西歪的,如雪只得将他的手臂扛在自己的肩上,搂着他的腰.

边走边嚷道:“来人,宁王醉了,还不来扶一下!”

侍卫跟亲随跑了过了,百里衡却摇手,声音有些混沌地道:

“不用,本王好着呢?顾澜,我们再去喝一杯!”

侍卫与亲随闪到一旁,如雪拧了拧他的腰,轻哼道:

“你装吧,再装,也不想想本大人是什么出身,你居然敢装醉酒,告诉你装得过了。画虎不成反类犬知道吗?”

腰际又传来一阵痛楚,百里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总不能在侍卫与众人面前,露了馅吧!

又觉着她在诓他,咬紧牙忍着,呵呵地指着前面道:

“瞧,有灯悬在半空了!”

“见鬼,是马车灯,许安还不扶王爷上车,你家王爷喝醉了,你没看见啊!”

如雪被百里衡压得脚步晃动,火冒三丈。

许安一上前,如雪不由分说,将百里衡的穴位使命一捏。

百里衡的手臂一阵酥麻,未等他应对,已被如雪像弃废物一样,将他推向许安,两人撞了个满怀。

假装醉酒吃她豆腐2

百里衡的手臂一阵酥麻,未等他应对,已被如雪像弃废物一样。

将他推向许安,两人撞了个满怀。

如雪拍拍手,冷哼了声,扭了扭手臂,大摇大摆地自顾自去了。

百里衡阴鸷着脸儿,咬着牙关,脸部肌肉尽显。

许安惊惶失措地扶着他,接连请罪:

“对不起,王爷,是奴才不好,奴才该死,撞了王爷!”

百里衡转身看着朦胧灯影中,消失的背影。

紧握着拳头低声怒喝道:

“好,你等着,本王如你所愿,给你想要的,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死奴才,你还愣着干什么?还扶我上车,你真想死,就死去!”

百里衡咆啸出声,全然不顾边上还有进出的人员。

许安吓得两腿打颤,他被百里衡从未有过的怒火给吓得愣在原地。

百里衡对家奴向来宽容,在府里总是和颜悦色的多,发火的少。

最多脸色一沉,也足以让人敬畏了。

百里衡重重地朝车底抡了一拳,失落又愤愤地在心中叫喊:

“东方如雪,你这个死丫头,实在是太过份了,你等着,本王非得到你不可,还要让你心甘情愿。”

“许安,你愣着干什么?回府!”

许安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急忙上车。

百里衡靠在车壁上,摸了摸腰系,眉头皱起。

又是一阵火气冲天,忍不住又嘀咕着:

“死丫头,狠心的丫头,这么狠,此仇不报非君子。”

“王爷,前面好像是顾大人!”

许安的话刚出口,百里衡心中一喜,怒气全消,好似意外偶遇,别有一番滋味。

快速地掀开了帘子,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闪进了小巷。

那不是百花居的方向吗?死丫头还去百花居?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且不说鱼龙混杂,那里竟是些不知廉耻的低贱女人,良家妇女跑都来不及,她硬是往里冲。

又上妓院去了1

真是要疯了,难不成她想遗臭万年,成为东朔国的不良妇女之楷模。

百里衡摁着额头,此刻才真正似喝醉了酒,头痛欲裂。

硬管怕是不行,她根本不吃这一套,一句话刚落,已有十条八条的理由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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