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6)

“就是得了伤寒,王爷有什么急事吗?”

百里衡收起笑容,边进门边道:

“东方向宇的案子可审好了?明日就是皇上给的限期了,案子进展如何了?”

如雪放下了雨伞,惊声道:

“明天?王爷你没告诉我呀?”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

“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原来如此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

“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如雪拿起信道:

“其他我都有证据,就这封最关键的信还未弄明白。”

“既然这么急,你怎么也不帮忙啊!”

“你就等着看我笑话啊?”

“那可是一家子的人命啊!”

“顾大人跟东方家有何渊源吗?”

“本王怎觉着你一心在维护东方家。”

“既然无法证明,这封信就是真的,这是东方向宇的笔迹。”

他哪里就闲着,私下里调查,只是也找不到证据。

如雪心里一紧,百里衡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处处在为东方家开脱。

连找的证据都是如此,曾几何时她变得这么没原则了。

连忙道:“王爷误会了,下官……咦,这信,你看这信……”

信角居然分成了薄如蝉翼的三层,如雪跟百里衡惊诧地相视一望。

如雪急忙将信放在桌上,将手往身上擦了擦。

百里衡捏起了信,恍然大悟,一脸黯然地道:

“原来如此,这是西苍国的雪纸,簿如蝉翼,也是贵如黄金,这些人真是煞费苦心,竟想到这种手段。”

如雪欣喜若狂,她一直以为古代的造纸技术还很拙劣,想不到已达到了这种登峰造极的境地。

三张纸叠加而成,跟一般的厚度相差无几。

这些字是东方向宇的,只是被裁剪下来,用三层纸包裹。

其中有字的地方,雪纸被裁去,加上粘贴技术了得。

大家关注的又只是笔迹与内容,一时间瞒天过海,连东方向宇本来也对信件无言以对。

如雪忍不住呵呵笑道:

“真是天助我也,也谢谢老天派王爷前来。”

“若不是王爷冒雨前来,下官的手沾了水,恐怕这封信的秘密永远也解不了,太好了。”

他又狂乱的心跳

她的脸灿烂如花,春光明媚,闪着熠熠光芒,让百里衡有点目眩。

有些恍惚地凝视着她,久久没有回神。

如雪心里畅然,转而到了桌前,提起笔笑道:

“王爷,你稍等,立刻给你写结案报告。”

她清亮的声音拉回百里衡的思绪,讪然一笑。

摸着跳动的胸口,在一旁坐下,微微抬眼瞄向如雪。

暗忖着,难不成真的病了,自从柳妃去逝,他觉着自己的心都死了。

现在居然又跳动了,狂乱地跳动!

难道自己因为失去情投意合的柳妃,喜欢上男。

,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闪现她的影子,压抑地他快要崩溃了。

百里衡起身逃离,立在檐下,看着阶前溅起的雨水发怔。

他开始为自己这些日子的情不自禁反思,跟她在一起,总是觉得温馨,总是觉着心情畅然,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追随着他娇小的身影。

不行,百里衡又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也不能有此念想,毕竟他是一个王爷,一个读过圣贤书的皇子。

不能,再不可这样了!

喝醉了酒,去找她,已经够荒唐的了。

好在,没出什么事,否则都没有脸面来见她。

百里衡转身,提神凝息,恢复了常态,上前一看,眉头微微皱起。

不由地戏笑道:“顾大人,你这字……”

如雪的脸儿瞬间泛红,抬头不好意思地道:

“那个……那个我从小不喜欢习字,所以……不如王爷帮个忙,这送到皇上手里,的确太不雅了。”

百里衡原本是要告辞回府的,却脱口道:

“好,你也累了这些天了,你说我写。”

百里衡接过如雪手中的笔,触碰到她如脂般滑润的肌肤时,心底处一片柔软般的触动。

如雪似察觉到异样,急忙缩回了手,将笔放在笔架上,作了个请的姿势。

立在一旁,磨起了墨。

怀疑她的用心

百里衡提起了笔,嘴角微微上翘,笑探道:

“先说说,你的论断。”

如雪一本正经地思忖道:

“其一,结党营私,问题不在结党而在营私,朝中分成两派已是人人知晓,若以结党处罚,怕是不公。”

“至于营私,第二条的罪行,贪污收贿一样,当初抄家时所得,王爷是最清楚的,但经本官调查,东方家祖传的田产与珠宝,比这些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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