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69)

裴坚淡淡地看着对立着百里溪,眸光威严中带着失望。

如雪不由地替他不值,他一心想扶持的人,却立在她们这边。

如果她将百里溪撤反过来,那他不是白忙一场吗?

裴坚面无表情地道:

“微臣只知这些,事关重大,所以前来回报,请皇上定夺!”

皇帝沉沉地声音像从脑后传来:

“裴坚,你真的只知这些了?”

“相爷,事关王爷、大臣你可不能信口开河,父皇以儿臣之见,还是派人去牢里查查不就一清二楚了?”

皇帝面目清冷,理了理袖子,淡淡地道:

“这事怨不得宁王与顾澜,这事是朕命他两人做的,因为皇后怀有身孕,朕不想失去骨肉,才让宁王将体弱的皇后以人代包,安置到了顾澜的府上。”

“不想昨夜,还是被人查到了地方,也成功了。”

“孩子掉了,宫女金翠也被杀人灭口了,一早宁王跟顾澜就是来回报这件事的。”

皇帝说的风淡云轻,好似只是在复述别人的故事。

百里衡又补充道:“是的,本王昨夜亲眼看到了蒙面人,那人是趁着皇后被下了药,大家都忙乱之时,杀人灭口的。死者临死时,咬破了手指,留下了二横来不及写完,就死了。”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6

百里衡又补充道:“是的,本王昨夜亲眼看到了蒙面人,那人是趁着皇后被下了药,大家都忙乱之时,杀人灭口的。死者临死时,咬破了手指,留下了二横来不及写完,就死了。”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如雪与百里衡直示着裴坚,如雪不容情面地道:

“裴大人,请您告诉下官,是谁报给你的消息。”

“这事也算是万无一失了,裴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呵,难不成顾大人怀疑本官?”

“是昨夜有人潜入老府府中,将信条钉在门上。”

“那么信条呢?”

如雪追根究底。

“呵,老夫自然是带着的,顾大人,就好好看看吧!”

裴坚一脸挑衅。

如雪接过纸,这是一片小纸头,而且有点卷,像是被人绕过,上面端端正正小体字:

后在顾府,裴坚倒是挺能推算的。

就凭四个字,就来闯宫了,的确是姜还是老的辣,如雪不得不佩服。

百里辛算是找到机会,冷笑道:

“这又能说明什么?我们完全可以猜测那是裴大人派去的人,回来报的信!”

裴坚不惊不躁地道:

“成王所言极是,谁又证明这是老夫派去的人所为呢?”

百里衡冷笑道:

“金翠留下的字,就是证明,分明是裴大人的裴字开头。”

“宁王爷,你不觉得太牵强附会了吗?”

“二行的字,多了去了,这样的帽子,老夫可戴得太冤。请皇上明鉴!”

百里衡道:“父皇,不如将此案交给顾澜,连巫蛊案一起查,给顾澜特权,任其出入我东朔任何地方,也包括相爷的府上。”

“我想连皇宫都可以随便查了,相爷的府上应该没问题吧?相爷你说呢?”

如雪请旨道:

“皇上,臣一定会尽力而为,臣一定要查出此案。”

“否则臣于心不安,请让臣将功补过!”

女儿身的身份被揭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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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请旨道:“皇上,臣一定会尽力而为,臣一定要查出此案,否则臣于心不安,请让臣将功补过!”

“好,朕……”

“皇上,且慢,请听完臣的话,再定不迟。”

“不是老臣不配合,而是老臣昨日证实了埋在心头多日的疑虑,浔河镇根本没有一个叫顾澜的人,我们眼前的顾澜是谁呢?”

“老臣没有顾大人的破案才智,但是老臣在官场多年,自然也有些人脉。”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不如今儿就让老臣揭开谜底,顾澜——刑部尚书顾澜,乱我朝纲,欺君犯上,按律当诛,不诛不足以平众口!”

裴坚阴冷的面容,好似冬夜的寒空。

微敛的目光,好似深仇大恨,缓缓出口,句句有力,字字有劲,如一把刀直刺如雪的心房。

如雪与百里衡亦是一脸冷怒,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这个老奸巨滑的裴坚,终算挥出大刀。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让如雪与百里衡冒头。

百里溪双拳紧握,剑眉飞扬,眼里闪着愤愤的目光,高声质疑道:

“裴坚,你是什么意思?”

“顾澜尽心尽力的做每件事,有目共睹,你为何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

裴坚的脸微微一颤,脚步晃动了一下,凝视着百里溪,淡淡地道:

“达王,你怎么可以这样质疑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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