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婚姻(40)

爱叫人想的两眼模糊

我竟然不知你停在何处

要恨就恨那一次赌注——

孟子曰不觉得意外,她本就不该是酒肉穿肠过的人。

小杜也不尴尬,放下酒杯又往安宁旁边凑凑,有钱有貌,他愿意!

安宁淡淡的一笑:“我觉得距离产生美,你看这位孟先生多美,对不对?”

小杜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眼两个人快挨在一起衣服,笑着退了一个拳头:“哈哈,安女士真风趣,安女士除了古董字画,还有什么别的爱好?”

安宁想了想,她确实有一个爱好,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庄严都不知道:“恩?——还喜欢探墓。”

“啊!——”

苏安宁见状笑了,不是她多么爱笑,只是说话三分笑已经成习惯了:“骗你的啦,竟然真信了,好单——”纯——“唔——”苏安宁猛然睁大眼睛。

孟子曰用嘴堵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扑在沙发上,青涩稚嫩的吻长驱直入,探取她散发的柔和信息!用力吸允,缠绵啃噬。

果然!甜的!清冽甘醇!

苏安宁的拇指瞬间掐住手心,提醒自己静心,静心——才没有一巴掌甩他脸上。

孟子曰吻的十分投入,没什么章法,啃得很认真,他觉得,她笑的那样无知,还说他美,难到不是勾引他?他今天又有雅兴、正好也不讨厌她,共度一夜又能如何!

正好,他很想知道,随便抓个人就在一起的畜生行为到底有什么值得追求的,能让那两个人沉迷于此二十多年无法自拔。

付迪懵了!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她就知道!就知道孟子曰这个蠢驴是她的克星!

030方正

你亲谁不好!

隔壁武舞?!这边的王茗艺!?随便你亲!你亲的不爽了,我给加油助威!

但你亲什么苏安宁!那个珍爱她自己,不惜从头发尖到脚后跟,珍爱到变态的女人!你亲她干什么!

纪辞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靠近她,半年的时间牵牵手,一年才亲的!更别提庄严当年追的多辛苦才把她哄上床!那也是小心捧着供着不敢下嘴的!

你孟子曰什么东西!一只嘎嘎叫的鸭子,你那双嘴多少人亲过!脏手抱过多少女人!有没有乱七八糟的病!是几手货!竟然亲她的安宁!

王茗艺脑袋一热,提起酒瓶向孟子曰冲去!庄严捧在手心的女人!他妈的你也配碰!你把庄严当什么!

多情见状急忙向王茗艺冲去,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王茗艺有个缺点,脾气上来的时候跟耍酒疯的男人做派无二:“王总,王总,您冷静点,小孟不懂事,我回去收拾他,绝对不让他好过。”

苏安宁安静的不容分说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姿势优雅、作风淑女,推完了人还不忘看看自己指甲受伤了吗。

孟子曰惊喜的回味着口中的触感,软软的甜甜的没有任何现代色素添加剂的味道,像一片还没有做成纸的麦田,散发着光阳、谷物的清香。

孟子曰首次没有恶心的想吐,更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眼里顿时迸发出灼眼的惊喜!也就是说,他可以用她试试床上的感觉!领略一下别人口中的欲仙欲死的滋味!

付迪瞪着活剐了孟子曰的眼睛,手中不停的抽出一片片湿巾‘恭敬的’递给苏安宁:大祖宗,我错了!我就该把孟子曰这蠢货闷死!您老别生气!

苏安宁葱白的手指,修养坚硬的接过付迪手里的湿巾,目光沉静、温柔,看不出任何一丝不妥。

她认真的打开折叠的偏长的湿巾,耐心的重新叠起,叠的方方正正的,然后湿巾放在嘴唇上先慢慢的蘸蘸,蘸过后放在一旁。

随后再拿起一张,依旧是打开,叠起,叠的四四方方的,边对边、角对角,整整齐齐犹如军被,然后十分讲究的擦一下——扔掉。

再换下一张,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工序一刀不差,不急不慢,小心翼翼,犹如修复一幅受损的名画。

付迪看的毛骨悚然,太阳穴直跳:

这祖宗是真恼了啊,为防止她一气之下杀了他!在养心啊!这心养的当真是讲究!

孟子曰把恶意的激动压在心里,施恩又高傲的看向苏安宁。

苏安宁正眨巴着气的水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付迪:都是你,你看,我在你的地盘受委屈了,你得陪我。

心里又不禁想,我要不要用手帕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呢?古人不是常说美人哭的时候最动人心魄,她怎么也算半个美人呀。

付迪翻个白眼:好吧,一个月不给你介绍男人!这妥协够久了吧!祖宗!咱别作了行吗?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多老了,装什么少女情怀!

呀!?你还嫌弃我!我哭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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