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房(4)

这样,她已经达到了房蔚的上|床要求。

乔言先打开冰箱找水喝,弯腰在空荡荡的冰箱里翻半天没战果,不经意在柜门架上看到了“忍冬山泉”。她捏在手里看半天,确信了是爸爸工厂里生产的矿泉水——塑料包装上还是她选定的古典图案,这个标志绝对错认不了。

她拧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缓解了自包房里就有的干渴感。

爸爸的工厂已经卖给房蔚了,她只喝忍冬水的习惯还保留着。

难道那条生产线还没倒闭?

乔言拿过瓶盖看日期:2010年8月3日,果然是几天前。

就算企业换了主人,市级牌子能保存下来,她还是很欣慰的,这恐怕也是她一整晚唯一能开心的事。

房蔚拎了一块大毛巾走进来,呼地一声甩在乔言脑袋上:“把头发擦干。别弄湿了我的床。”

乔言心底暗骂,将水瓶放在桌子上,抓起毛巾胡乱擦头发。她的动作幅度有点大,浴巾滑下来无声卸到了地板上,被她一脚踢开。

“够了吧,还睡不睡?”她直挺挺地站在房蔚面前,坦然无惧地迎接他的目光,呼出口气,让胸前的红杏颤巍巍地绽放在雪峰上。

房蔚眼色变暗,低沉一滞,他快速捡起浴巾将她围上,打横抱起她的滑嫩身体,一句话不说就朝卧室里走。

床上的房蔚像是换了个人,比以前猛烈而急切。他没做前戏,直接进入了乔言,还肆意摆弄过她的身体,有些角度简直是匪夷所思。

乔言默默承受着,不发出一丝声音,肌肤透出的是被揉弄过的粉红,她的眼睛却紧紧闭着,怕泄露出里面的讯息。

“在鄙视我?”她的上空传来房蔚冷冷的声音,不过他手上的折磨没停过。

“你认为呢?”她艰难开口,忍住了呻吟。

房蔚再不说话,身体的惩罚往往比言语的摩擦更令人羞愧。这方面乔言是弱者。直到他暗哑地在她耳边喘息一声,她掀开他的身子,直接冲向浴室,排泄出他遗留的东西。

他没做措施。

乔言现在才能感觉到这个关键。她留在浴室里刷了整整一个小时,从脖子到小腹,只要是房蔚咬过亲过摸过的地方,她都要洗涮一遍,像是得了强迫症。

“出来睡觉。”扇合大门外传来房蔚冷淡的声音。

乔言不理会,继续刷。

门把传来推拉的细微响声,过了几秒,整饬一新的房蔚出现在仍是裸|露的乔言面前。他先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嫣红块痕,突然牵动嘴角,浮出了个笑容:“你就这么恨我?”

“出去。”乔言拉过另一块浴巾,呼地一声披在背上,从镜子里和他对话。

“你期望我能好好听你话?”

房蔚反手推上门,嘴边的笑意蔓延到眼底,仿似真的有那么开心。他无声抽开了浴袍带子,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来。

“真他妈地贱。”这次乔言骂出了声。

房蔚抓住她想逃离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洗手台上,低笑着在她耳边说:“试着享受我。”

第二次不能叫亲热,应该叫施虐。他的背入式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感官,因为他搂住她的胳膊强健有力,透过肤色泛出了血脉里的清栗。

她知道他很用力,就算以前生气时也没这么用力过。她的后背传来滚烫,有她高烧未散的体温,也有他胸膛传递过来的激烈碰撞。

乔言努力撑住上半身,不睁开眼睛。她的面前是块光洁雪亮的镜子,亮度强到可以清楚地映出她眼底的一切。如果眼光里的厌恶泄露出来,她是不是还得多忍受一次他的折磨?

房蔚满足后,将她翻转过来,强迫她睁开眼睛。

她不看他,他将她的唇咬出血丝。

乔言举起刚在撞击间摸到的剃须刀,狠狠朝他脖子上扎去。

房蔚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睛直看到她眼底深处。他接过剃须刀丢掉,手掌滑到她的小腹缓缓推磨,给她散了因撞击带来的瘀痕。

“你杀了我,后面的事呢?”他看着她说。

乔言的体温升高了不少,额头上还冒出了细密的汗。“滚。”

房蔚将乔言丢进浴盆里进行第二遍清洗,刚动手帮她擦身体,她突然扬手抽了一巴掌过来。

房蔚居高临下地站着,照样钳住了她的手腕。“安分点。”他丢下她的手,继续身体力行地洗刷。她终于抽空扇了他一耳光,没想到紧接着一股大力压下她的头,将她灌入到泡沫水里。

乔言挣扎半天,从泡沫里冒出头,大大地呼吸了一口,两手紧扒在盆沿上,咳嗽个不停。

房蔚冷冷看她:“还要再来一次吗?”

乔言不动了。论力气,她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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