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妻途(网络版)(102)

宁橙终于忍不住,挣脱他的手就要向他踹去,却在半空中被他再次抓住脚踝,沿着小腿就要向上探索,吓得宁橙连忙放下腿。

“还有一只。”

邵承放下她的左腿,眼睛盯着她的右腿。

宁橙的右腿膝盖畏缩的一抖,顿了几秒钟还是妥协的踩在他的膝盖上,看着他如法炮制的清洗她的每一根脚趾头,直到她再也耐不住瘙痒撤了回来。

邵承将她抱起放在马桶盖上,从架子上拽下一条浴巾从头到脚的擦拭着,每当隔着浴巾的手擦到耳后、后脖颈、腰侧、腿窝等处时都会留恋许久,好似将她当成了猫一样在抓痒。

宁橙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说:“行了。”

但是这样的拒绝又总会在双目交接时憋了回去,她四处闪躲着他的目光,脸上发烫,抑制不住害羞的情绪遍布四肢百骸。

打从有了男女之别的意识以后,宁橙就明白,在这方面女人永远是趋于弱势的。就算是现在,邵承几近谦卑的蹲在她面前,她也能感受到压迫感。

“橙橙,别怕我。”邵承打断了她的冥想。

他又翻出一条浴巾将她整个人裹住,抱回卧室放在床沿,自己却依旧身无寸缕。

宁橙的双臂在浴巾下环着胸口,嘴唇微抿,脚趾蜷缩,只有下巴被他牢牢捏住,眼神被迫与他对视。

“别躲我,我只是想补偿。”

宁橙却问:“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邵承松了口气,释然的笑道:“我没事。”好似她的关心远远胜过任何甜言蜜语,其实关心本就是一种情话。

“沾了水,会感染的。”宁橙垂下眼,意识到自己又心软了,表情别扭:“你去给我倒杯水。”

邵承应声去了,折回来时,腰间已经围了一条浴巾。

宁橙跪坐在床上,身上也套了一件睡裙,浴巾挂在脖子上,垂在胸前。

她接过邵承手里的水杯,喝了几口递还给他,然后说:“坐上来。”

邵承立刻挨了过去,盘着腿,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她,宁橙被看得低下了头,拉起他的胳膊看了看,从手边拿起酒精棉沿着伤口周围的牙印擦了一遍。

听到邵承倒吸了口气,她问:“疼么?”

“不疼。”邵承心窝一暖,瞅着她笑。

宁橙不语,又拿起红药水涂在上面:“先别沾水了。”

等处理好他胳膊上的所有伤口,又收拾好散落在床上的棉花和药水,宁橙再一抬头,见他的眼神依旧锁在自己脸上,不禁恼怒抓下脖子上的浴巾向他扔去:“你到底在看什么!”

邵承的上半身被罩在浴巾下,传出带着笑的声音:“橙橙。”

宁橙不语,瞪着被撑起人形轮廓的浴巾上的维尼熊图案,听他继续道:“你能抱抱我么?”

在她拒绝之前,邵承又追加了一句:“我保证不乱来。”

在浴巾笼罩的黑暗中,鼻尖萦绕的是和他身上同样的沐浴液香味,好似还多了一种**,邵承闭着眼享受这被一双纤细的胳膊拉进温暖漩涡的感觉,隔着浴巾,他的鼻子好似正靠着她的胸口,仿佛回到了年少那几年呢喃呻吟的春/梦里,梦里也是这个女人用自己的柔软毫无保留的接纳他,在**里共同沉浮。

邵承伸出双臂,试探性的的迟疑的一点一点的搂住宁橙的腰背,感觉到她轻微的抖动,便又稍稍撤离了双手,就那样隔着一寸的距离,在空气中做出搂抱的姿势。

邵承的身体越发滚烫,宁橙却没有退开,可能她也需要拥抱的慰藉,在填满怀中空隙的同时,心里也能被填满,满得溢出。

宁橙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又滚进了被窝,也不知道浴巾是什么时候被扔到了床下,她听见自己说“你不许看”,然后他们肢体交缠,却没有更进一步,仿佛成了在母体中相互依偎的双胞胎,她蜷缩成蚕蛹状,他从后面将她包围,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宁静,呼吸在空气中暧昧交融。

如果邵承是个渴望爱的孩子,那么她愿意给他爱,因为她也需要遮阴的大树舒展树枝,绵延茂密的树叶,替她遮风挡雨。爱情不是数学题,可能只是男人找到女人,包容对方,相互取暖,令生活变得更好。

她不知道这次的蜕变算不算是一场重生,如果是,她希望它的外壳足够坚强。

病愈之后重归工作岗位,宁橙亲眼见识了周末口中“不一样的筱萌”,她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日里,筱萌是否像她一样经历了心里或是**上的变故,令她蜕变,她只是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直视筱萌的笑容。

筱萌虽然在笑,却透着嘲讽和凄凉:“病好了吗?”

宁橙回以微笑:“你呢,怀孕辛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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