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妻途(网络版)(3)

出租车司机从后照镜瞄了一眼宁橙,说:“您没睡着吧?”

宁橙说:“没有。”然后坐直了身子。

宁橙一路坚持到目的地都没有睡着,晃晃悠悠的下了出租车,眯着眼睛穿过已经走了上千次的小马路。这条马路实在很小,连个人行横道和红绿灯都没有,所以行人经过时,汽车是理应停下来的。

仗着这点认识,宁橙没有抬头看车,以至于当她还差几步就过完马路的时候,听到一道刺耳的喇叭声也不为所动,因为她很快晕倒在那辆私家车的面前,临晕倒前侧首看了一下车身,隐约见到一个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肥羊,于是男人也很快将宁橙抱进了车里。

你看,社会新闻也经常说单身女子酒醉后被侮辱,然后警惕女性们不要深夜不归,尤其不要在喝醉了以后孤身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

其实关于这种现象,曾有位刚被妻子离婚的□犯也表示过压力很大,他表示当时他正需要一个女人,这么巧又有一个女人正好在自己面前晕倒,她的衣服看上去是那样好脱掉,人又昏迷不醒,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他若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社会,不想在做完并伏法之后才醒悟,他对不起社会正是因为他做了些什么,而不是一无所获。

道德和理智的考验永远这么别出心裁,于是言归正传。

十几分钟后,宁橙被肇事男人抱进了一间复式住宅里,她睁不开眼,只好听声辩位。

男人似乎是用脚踢上门的,抱着她的双手很平稳,在门自动锁上的同时,她感觉自己被他带进了另一个房间里,接着安全着陆在床上,直到和卧室相连的浴室里传来了流水声,男人的气息才暂时消失。

男人迅速洗了澡,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宁橙眯着眼动了一下,并不明显,很快被翻过来正面朝上,男人利落的解开她胸前的那排纽扣,不到半分钟就脱掉了碍事的衬衫和牛仔裤,接着她又被翻了过去,内衣的挂钩也被挑开。

宁橙被塞进被窝里时,男人也脱掉浴袍从后面凑了上来,唇贴在她的后颈磨蹭了两下,一手穿过腋下在她胸前拨弄。

“吃药了么?”

男人低声问着,一手握住她的左胸,手掌下的心跳很急,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这番挑逗。

宁橙发出几不可闻的嘤咛声,似乎对肇事者的服务表示赞许。

男人又搂紧了几分:“出点汗就好了。”

宁橙缓缓翻过身来,正面圈住男人的腰:“你回来的真早。”

男人不知是揶揄还是讽刺,说了一句:“你可是给我准备了大礼啊,我一回来就成了撞到自己老婆的肇事者。”

哦,对了,这个男人就是邵承。

丈夫与“奸夫” 02

宁橙轻咳一声,试图搪塞过去:“当时忽然觉得晕,怎么想到被你逮个正着。”

换句话说,要不是邵承经过,她可以掩饰得很好。

邵承“嗯”了一声,食指轻轻滑过宁橙的耳垂,她一说谎那里就泛红。

这一点宁橙自己也知道,是以前邵承告诉她的。

她当时反问邵承为什么不发挥绅士风度不要拆穿,邵承轻笑着告诉她,“绅士都是耐心还没有被磨光的狼,现在我的耐心磨光了,请你扮演好一只待宰的小绵羊,不要这么多问题。”

宁橙缩缩脖子,无奈道:“好吧,应该是退烧药的作用,不过幸好捡到我的是你,要不然一觉醒来还要和一个陌生人重新认识,很麻烦。”

邵承很给面子的笑了几声:“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生病了还到处乱跑。”

宁橙抬眼看着他:“都是曲烨,他说有急事……”

话到半路刹住了脚,想到曲烨之前的行为,宁橙又垂下眼,往邵承怀里埋着。

“什么事?”邵承问。

“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我被涮了。”

邵承不答,低头看着宁橙悄悄抖动的睫毛,这一次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其实要拆穿宁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简单但又总会存在很多复杂过程的事,因为宁橙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这要归功于邵承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换句话说,就是因为邵承复杂的基数太大,和他相处就自然而然的要学会怎么讲一件简单的事变复杂。

将复杂的事变简单是本事,将简单的事变复杂是找事,可是女人爱上男人,和男人让女人爱上,这本就是没事找事。

比方说他们结婚那年,邵承陪宁橙看婚纱,宁橙表面同意邵承的选择,却在不知不觉间流露出了别的意思,后来经过邵承的试探才隐约明白那款婚纱也是筱萌曾经喜欢的。不过邵承没有表示他已经看穿了,因为他知道有的事能找,有的事不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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