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娇(19)

父王望著我,却是不说话。

“别装蒜!”我手下又用起力来:“别以为……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到此,口拙了,又见得黑暗中那点亮光的笑谑,“以前你看中我身边侍女,要去‘近身服侍’,你们……你们……我看到过!”

“哈哈!”父王笑起来,笑毕,手掌握住我后脑,将我的脑袋凑近他,“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什么?”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父王啼笑:“阿穗这三年,就是单纯地服侍我。我敢跟你保证,她还是个黄花闺女。”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见我犹是不信,一动也不动地看著他,父王低叹道:“知道阿穗是你好不容易才喜欢上的一个侍女,我还跟你抢她,占她清白?”

“那你……那你……”

与我鼻翼相抵,“三年都看不到你,我总要留点念想在身边吧?”黑暗中,父王瞳仁上两点亮光就对着我眼瞳中的光亮,“看到阿穗,就仿佛看到你。”

言到此,卧房中父女俩之间的气氛仿佛变了,又仿佛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愣神间,我脸颊被含住。没有三年前那样婴儿肥的肉,父王含的并不顺利,那样的含,变作了寸寸肌肤的噬咬。只除了嘴唇,整张面庞被他咬尽。满屋子都是他不规律的粗喘,那只托着我臀部的手,紧紧地,紧紧地将我摁往他身体。本就挂在他身上,如此与他贴合的更密不可分。喘不过气来,抓着他耳朵的双手不觉更加用力。父王吃痛,粗喘下,将我压在床塌,一口咬在了我脖子上。

本来父王就体格异常健壮,身体覆压在我身上,我更觉沉重,喘着气推着他的身体,无奈那比我身体庞大一倍不止的男人体魄,怎么也推不动。便又扯起他耳朵来。

他倒是翻过了身去,躺在了我的床上。却粗喘不止。

望著我,那瞳仁上的那点亮光,变作了红的星火。仿佛经微微撩拨,便会燎原。

我坐起了身来,手支着颐,开始认真考问:“你和伯父倒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之前也不让我知道一点风声,在长安城门口看到你们,当真吓了一大跳,又是惊又是喜……”

听着我的话,父王却是偏转了头不看我。黑暗中没有那两点亮光,显然是他闭了眼。听得他粗声悠长的呼吸,似是叹息。

不知他为何突然不愿理会我了,也以为他今晚不会再理会我了,却又听他道:“如此不解风情……”

捶打了他胸膛一下,“知道‘不解风情’什么意思么?”

父王偏转过头,望著我。

我严师训教道:“以后可不能乱用!”

父王终于笑了。然而黑暗中,总觉得他眼中亮光颇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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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都沉浸在因为母妃的落寞悲伤中,只要不是与父王在一起,便没精打采。好在还有贴心的好姊妹千金,常从她的芳华苑过来我的镜花水月阁相陪。——在豫州行宫,我们同住琼花殿,盖着一张被子说悄悄话;在赵王府,却是有各自住处,而且离得极远,姊妹俩这么多年连同床共枕都没有过。父王每夜是要过来我卧房的。仿佛不愿我与第二人亲近似的,哪怕那个人是千金,镜花水月阁虽仿佛人间仙境,却偏安一隅。连千金也只白日逗留在我处,天将黑,便早早回去芳华苑了。路途远,免得摸黑。

千金陪伴我时虽不提有关母妃的只言片语,但她的心意,我是知道的。父王欢喜我,而母妃与千金才似一对母女,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我与千金,姊妹之情外,更多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十多年来,我抚慰她,她抚慰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这日清早接到皇后召我与千金进宫的懿旨。皇后与千金一向交好,三年不见千金,自是想的紧。知道皇后召我进宫是客套,召千金才是紧。于是去昭阳宫叩拜过皇后,虚应了下故事就离开了,剩下皇后和千金说她们永远说不完的话。

回来长安后,因为母妃的关系,一直待在赵王府哪里也没去,既出来了,便索性宫中四下走走,在阿穗的叽叽喳喳和阿碧村姑游宫的惊叹下,我沉寂了几日的心情渐好。

不知不觉转到了金銮殿这边,既到了这里,便索性等父王下朝——倒把父王这几日都没上朝的事给忘记了。回来赵王府的这几日,夜晚我卧房中,父女俩你一个笑话,我一个笑话,喝着酒,碰着杯,通宵达旦,每每天将明,父王才回去他的住处。昨晚父王虽然早早就从我那里回去了,但仿佛是有事,是他的心腹家臣宇文峋和素有神机妙算之能的无机子一同来请走他的。今日出赵王府时,更遇上了他身边四大护卫之一的赵钧偷酒喝,显然,父王今日是没打算出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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