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101)

南宫绝笑着问道:“齐王殿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汝阳王府出事后的两个月,本王每每到来丞相府,丞相都以明月不在丞相府的托词回色本王。实不相瞒,月前窦建魁将军府上,本王与明月见过一面,为何这一月来,我每每到丞相府拜访,丞相也推托不见?”北皇漓面色僵硬,一如置身窦建魁将军府西苑筵席那次,连语气也带着那样的官腔,只差没着亲王朝服。他今日穿着深紫色家常服饰,显然是打算长久地在丞相府坐下去了。

南宫绝为自己倒着茶,轻笑道:“呵……这一月,不是皇位更迭,忙嘛。”

好一句别有用意的皇位更迭,北皇漓嘴角明显地抽-动了一下。

保定帝吧崩,而今皇位上坐着的人是章武帝北皇晟,齐王蓼下北皇漓虽不属保皇党一列,但却是保皇党极为推崇的皇嗣,风浪尖上的人物,能容于章武帝眼中,暂时身家平安已是幸事,地位自不可与保定商在世时同日而语。而南宫绝依然是那个皇权在握的丞相大人。也难怪北皇漓屡次登门造访,意欲见我,南宫绝不是找着托词就是避门不见,直到保定帝驾崩后,南宫绝才做出正面的回应。

南宫绝端着茶喝着,神态怡然安详。

北皇漓慢慢压着郁火,面无表情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本王过来,还是为见明月。”

南宫绝不语,只是示意我过去给北皇漓添茶。

北皇漓这才将目光投注到我身上,只是我这身打扮着实令他愕然,他呐呐道:“这……”

“哦。”南宫绝抿着微笑解释道:“我府上的一名侍女,因为貌陋难以示人,所以平常这副装扮。”

此语自没有消除北皇漓的疑虑,北皇漓微带讥讽道:“这样的仆婢丞相没有遣出府去,真是宅心仁厚啊!”

我给北皇漓添着茶。

北皇漓狐疑地看着我头上遮住了容颜的纱帽,又看着我斟茶纤巧白净的手,“明月?”北皇漓额上青筋一跳,突然唤道,他站起身来,一把取走了我头上纱帽,。我与北皇漓两两相对,北皇漓又是怔惊,又是怜惜,不可置信之后,望着南宫绝,勃然大怒道:“南宫绝,你太……!”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北皇漓动怒。

南宫绝依旧神态安详地坐在那里。

“明月,跟我离开!”

北皇漓望着我,浑然无视南宫绝的存在,拉着我就往正厅外走去。

身后传来南宫绝怡然的声音:“殿下也不问问明月的意思?”

北皇漓怔了怔,回转身,憨直地问道:“明月肯跟我走的话,你便不拦阻?”

南宫绝一口应承:“对。”

南宫绝起身,微笑着往我走来,在我面前站定,从容笑道:“明月,告诉齐王殿下,你是留在丞相府,还是过去齐王府住着?”北皇漓紧张地看着我,就差替我回答了,急欲带我脱苦海的心意昭然若揭,我望过一眼北皇漓,对上了南宫绝的目光。南宫绝脸上眼底的笑意还是那样从容,眸里的温存却始终带一点绝尘乖戾,用温存表达着暴戾,含蓄的威胁,我几乎想象的到,我若回答去齐王府,若由北皇漓牵着手走出丞相府的大门,下一刻,他会怎样对付我,怎样对付北皇漓。对付我也就罢了,哪一天又不是活在他的奴役欺压之下?可是北皇漓 ……北皇漓再不是活在保定帝庇荫下那个与世无争,却又谁都不敢得罪的皇子殿下,北皇漓是章武帝以和睦收揽人心帝王权术掩盖下的眼中钉,南宫绝甚至无需亲自对付北皇漓,只消在章武帝北皇晟面前说几句风轻云淡的话,都能够为北皇漓招致杀身之祸。

……南宫绝低头,俯在我耳边,说的话很轻,却又刚好能让北皇漓听到:“你若不想在齐王府被我扒当衣服侍寝的话……”

这句话对于我和北皇漓,同样是致命的!

我脸色煞白。

北皇漓同样煞白了脸色,但随即,北皇漓脸上青筋暴露。

而北皇漓才待勃然大怒时,我已从北皇漓掌心抽脱了手。

我往南宫绝身边退了一步,望着北后漓,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我留在丞相府。”

我望着南宫绝,扯住了他的一点衣袖,几乎是恳求般 说道:“我不走。”

“明月,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夜晚一番缠绵之后,南宫绝将我纳在怀里,略有粗茧的大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脊,平复着我还在颤栗的身体。

自然不是指先前的欢好让他满意,甚至于我像木头般睡着任他摆弄各种屈辱的姿势……真是极尽羞辱我之能事!……那样主冷意赖地侍寝,甚至自北皇漓离开后,就一直那样的心冷意赖……他指的满意,便是白日北后漓造访时,我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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