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118)

“后来此类的事件更是无消说了,彼此心知肚明,”南宫绝道:“我不会毁掉烟烟最重要的东西。我只是不想再娶烟烟了。”

殷素烟抽噎道:“我们的婚约,就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

见南宫绝无动于衷,殷素烟牵衣求恳,“斐哥哥,我错了,我错啊……”

“烟烟……”南宫绝雅拒着殷素烟的手。

苦求无效,殷素烟羞恼成怒,言辞犀利道:“什么欺负她。都是你推拒我们婚约的借口!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娶我对不对?”

殷素烟泼口叫道:“你喜欢她对不对?”

殷素烟往门口退步,“不会罢休的!”

话毕,转身就跑出了屋。

我赶紧侧身向拐角处的走廊闪去。那瓶合一欢散我也没有丢掉。而是摧进衣袖,和那包庶霜放在了一起。正如那包嫩霜总有用的着的时候,这合一欢散我一样会排上用场口背贴墙壁避开南宫绝和殷素烟的视线,看着殷素烟从我身前掩面跑过,“烟烟……”南宫绝踏出门口,追了两三步,便没追下去的意思了,只站立那里,看着殷素烟跑走的背影。

转眼到来南阳已一月有余了,章武帝圣旨已发了好几道,催南宫绝尽快回京,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不可一日无相,不用猜想,南宫绝积压下的政务已使章武帝忙的焦头烂额了。那些本该丞相过滤,拟上中肯意见的奏折,章武帝需事无巨细亲自过目,确实是一项繁琐的工程。

这一道圣旨跟随而来的是章武帝手下的亲军,御前侍卫统领林烁亲自抵达于此。大有南宫绝再不回京,就押解的架势。南宫绝笑笑。安顿过林烁。与我换过寻常服饰,不带随从,只吴拆一人驾车,轻装简出,乘马车离开南宫世家,像往常一样外出悠闲游荡。掀帘看南阳城风景如画,悠哉是快哉,但南宫绝决口不提回京的事却也教我起疑,迷状似无意地问道:“来南阳的一路就用了二十二日,在南阳也待了一个多月了,回去的一路还得二十多日,这算起来也就不在京城三个月了。怎么还不打算回京?”

南宫绝并没有回避我的疑问,直言不讳道:“我在找一处地方,还没有找到。所以还不能回去。”

难怪这些日子他总是带着我于南阳各处走动。找一处地方?找什么地方?一个念头候忽闪过脑际,莫非他在找南宫世家藏宝的地方?

闹市驱车,一人驾马赶上我们所坐的马车,轻风一样经过,看似那驾马的人与我们形同路人,却有低微,又足够令马车里的人听见的声音飘过:“回相爷,这挑禁军果然有动作。林烁更是尾随相爷丰后。“

南宫绝沉吟道:“继续盯着他们。”

“是。”

驾马人已远去。而为不引人起疑,也只能短暂与南宫绝交谈这一两句。

南宫绝靠在车垫上,与吴拆吩咐道:“今日不去外山,就在城内兜圈子,惑人视线。”

“是。”吴拆道:“爷,皇上私下动作。不会是疑心咱们吧?”

南宫绝哼声道:”章武帝坐稳皇位,一查国库,细细核对一番陈年帐簿。也知南宫世家的财产不止那些,十年前充进国库的家产有异口连这些端倪也窥探不出,也就不是北皇夏了。也只有保定帝那等愚钝之人才不起疑。”

吴析恨恨道:”难怪连御前侍卫统领林烁都出动了,原来是为南宫世家的宝藏而来!”

南宫绝懒洋洋道:”章武帝有防范之心是应该的。丞相富可敌国,握着天下财富,是个皇帝都会猜忌口再说了,保定帝当政期间,与齐国连年征战,国库早已空虚,章武帝也急需大量银铜来充实国库。”南宫绝漫不经心地道:“章武帝想以我做牺牲品了。最好是我死在南阳,永远回不了京城口当然,前提是替他找到南宫世家的宝藏。”

这时只闻前方大队铁蹄声挞挨而至,踏起的尘土连空气都浑浊了。鞭挞声。壮年男子吼叫声。女子娇北声由远而近,凌驾于一切之上。连衙币上买卖吆喝声,人群熙攘会聚的轰闹声。以及因那马蹄声鞭答声引起的受难百姓仓皇奔逃哭喊声都压了下去。我就座于马车里,感觉着乍到的混乱也不禁心里惶惶。

南宫绝自然也没与吴拆叙话了,听得吴拆大叫一声“小心”,马车一个趔趄,我身体前倾,南宫绝拉了一把,我才没扑侧在车里,南宫绝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吴拆答道:“相爷,前面两位突撅的王公贵族带领一众突撅武士策马狂奔,百姓纷纷闪避,有闪避不及时的挥倒在地,场面混乱不堪,这才仓促勒住了马车。”

南宫绝笑起来,“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那个半梁人半突撅人当了梁国皇帝,突撅人轻易就占据了梁国的半壁江山,可以在大梁的国土上当街策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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