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邪恶夫君(126)

伤重两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碰我动我,每个夜晚将我抱的紧疼。身体滚烫战栗,可是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行不得房:伤好后,我又生辰将近,他想要这样美好的时刻留在今晚,每个夜里又自甘忍受煎熬。此刻我含情脉脉望着他的目光,他怎受的住?跨前一步,将我放在铺满紫色风信子的大床上,越是期待。越是留恋每一个时刻,他并不如狼似虎。甚至还走着斯文路线,他望着我。想要好好看我的样子。可我已经忍不住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呐喊着,那媚一药的药性竟是如此强霸,我想要男人,那样迫切地想要一个男人……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借此力道坐了起来,因为欲一求眼神迷离,哆嗦着嘴唇去吻他的脸颊,他的唇,吻遍了他的每一个五官,吻又往下移,去吻他的下颌,往下拉了拉他的衣襟,吻他的铁骨……”

他的身体绷紧而又颤票。脸色紫涨,显然是再无法忍耐了。只听‘哗’地一声,直接撕下的是我的下裙,我张开腿。期待地夹紧他的腰身,缠紧他的身休,他的腰身凶猛往前一挺,刺痛了我,但那填充了我空虚的身体,满满涨涨的感觉却让我止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一吟。他继而撕扯走了我上身的衣服。暴风骤雨般地冲刺着。我像软体动物般旬旬在他的身上。去解他的衣服,眼神迷离口干舌躁地吻他,他在冲刺中往床头走着,两个人的情潮汹涌中,我最后遮体的石榴红肚兜甚至缠绕在了他的腰杆上,解也解不开,就如同刷向大床的两具身体,翻滚讲缠,缠绕起伏……

我们是在第二天才沉沉睡去,具体是第二日的什么时候,也不记得了口而醒来是呻一吟着醒来的,一是身休酸痛,二是他从我背后抱紧我,在我背后起伏着。好在媚一药的药性还未完全褪去,尚能承受雨露,但勉强承欢过后也不禁疲累的虚脱了口南宫绝也有些筋疲力竭,紧紧抱住我的时候,身体仍在颤抖口“明月。”南宫绝在我耳边道:“明天就跟我进宫。让皇上赐婚,我等不及了……”

臣子们赞誉的南宫丞相与明月郡主偷影成双的事情自然早也上达天听,章武帝许了南宫绝。亲自为我们主婚。这事南宫绝也与我说了。已有章武帝金口玉言,自然得是我与南宫绝一道进宫请旨与谢恩。云绅与荷尔积打探属实,自寡建魁将军府宴客后,昔日的太子殿下,已至九五之尊的章武帝一直在找那位月姑娘。并没因南宫绝所预料的查探整个梁国所有青楼的工程艰巨。章武帝当真有遣人一个青楼一个青楼地找。清晨清好。妆点妥当,我将血字昭然。南宫绝一直随身摇带,这两日却因沉缅与我的鱼水之欢散落塌下的,南宫世家昔年谋反证据确凿的藏宝图小心收进袖中。无论是替皇室清除南宫世家昔年余孽,还是献上南宫世家的宝藏,抑或自荐枕席与章武帝献美为妃,都是大功一件。进宫面圣,我等了很久了……

南宫绝从室外进来,亦是一身光鲜,弯身站于我身后,撑身在妆台前,望着妆镜里我精致容颜,微笑着道:“妆点好了么,我的丞相夫人?”

我最后点了点唇脂。侧首嫣然一笑。“结束了。”

在今天,我们之间的一切孽,一切债,恩怨情仇,都将结束了。

上部 第66章 北方有佳人

马车离开丞相府,行在人山人海花团锦簇的大街上,我才反应过来今日又是一年一度的花朝节。

去年即是花朝节前后,汝阳王府入狱,满门斩首的。距离我云家满门族人血洗刑场,已然一年。我微微侧动身体,眼中余光不动声色看着车厢里搂抱住我,不知是嗅着满街花香,还是嗅着我发间香气的这个男人。就是他,斩杀了我汝阳王府所有亲人,让我痛失血亲;就是他,让我身败名裂,从高高在云端坠到地狱。如颜婢膝,青楼妓-女般以色待色,还得遭世人唾弃,残喘苟活。都是因为他……

恨极之下拉扯着垂到胸前的一串宝玉项链,配合身上浓装盛彩的衣服,是南宫绝让我如此装饰的,华贵让人不敢直视,荣华逼人眼目,俨然我已是他的丞相夫人。不喜欢这样繁盛的妆奁,拉扯项链的手不免更使力了些,却被南宫绝的手掌握住。抬眼对上南宫绝的目光,我心里惊了惊,后知后觉意识过来我是在做什么,低了头,低声说话,完全只像是刚使了小性子的模样:“我不喜欢这串项链。”

是鲜少与他使小性子,告诉他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样等同于要求的拒绝让他笑了,他凑在我耳边,轻声允诺道:“喜欢什么,自个儿去库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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