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江湖路(235)

凌越山将她制住,耐心的一边磨摩着她一边哄:“我问过了,薛叔说你偶而一次没关系的,只要不是太激烈就好。”

什么?他居然是去问薛叔这个。水若云涨红了脸,还在推拒:“不行,薛叔说你这段都不可以。”

凌越山暗地里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为了身下这个磨人精能心情轻松些,免得看他一近身就跟见鬼似的,他也不用求薛神医下这个医嘱。现在好不容易两人坦诚以对了,气氛又这样好,她酡红着脸湿软着身子已然为他准备好,他岂会容这机会错过。

他轻松将她制住了,将她的双腿圈围在他的腰际,压低了身子轻声在她耳边哄着:“薛叔说这话已经过了很久了,我现在恢复的很好。你乖,就让我做一次,不会让你累着的,好不好,我身体已经可以了,我保证。”

他的气息吹得她的耳朵麻麻的,耳垂被他含住了,只觉身体再没半分力气,他一边哄着一边已经慢慢的推进,她呜咽着抱紧他的肩膀,哪里还顾得上推拒。她被结结实实的充满,被他轻柔的推顶带进魂消之境,她快要融化,紧紧搂着他寻求依靠。

凌越山说到做到,他这次果然一改以往的强悍作用,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可即便这样也让水若云耗尽了气力,她最后已有些晕晕然的半睡过去,对怎么结束的,怎么被抱上了楼完全没有了印象。

也是从这日开始,两个人都能笑对此次的劫难。水若云也越来越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可以指着那些她有印象的疤痕告诉凌越山这是被蚕咬的第一口,这是两只蚕一起抢位置造成的,她说一下,他便新一下,最后让她在他身上同样的位置也咬一口。

每天,凌越山都会一日三次替她擦药,这可比她原来自己躲着匆匆擦一擦要好的多。药浴的时候,他在旁边蹲着,陪着她说话,时不时伸手进来闹她一下,让枯燥难捱的时光也过得飞快了。

凌越山也果真如他所说,管得更多了,每天她的每一件事都是他在打理,因为凌越山自己的事务也很忙,所以他亲自挑了银儿和另一丫环,训练出来只伺候水若云,而事无巨细的每一样都要跟他报备,他亲自安排打点布置。

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在巍云楼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巍云楼里他办公的屋子,专辟出了一角给她休息玩乐打发时间,因为她家大爷在巍云楼呆着的时候,她也要相陪。他处理铺子和分堂的事,她便在一边想睡就睡,想吃就吃,闲了也听听银儿报报府里的大小事,装装当家主母的样子。

凌越山心里其实还是很着急水若云的毒伤,薛神医说了,这么长时间的服药和医治,也只是把毒给控制了,这鬼涎香甚是毒辣,它不是那种一下子便致死的巨毒,却是顽固盘踞在身体里,一点一点的耗掉人的精神气,折磨着身体,中毒者哪怕是生了小感冒,也能被折腾到濒死。而要去除这些毒,却跟抽丝一样的困难和漫长。这让凌越山每日都小心翼翼的守着水若云,生怕她有一点点的差错。

薛松在冰窖里还养着那些鬼蚕,用动物的血在喂着。他已经去信云雾山,请求其师父的相助。关于这点,他跟凌越山说了,他的师父脾气古怪,是不见外人的,而且求他治病,规矩还多,非病入膏肓不治,非千两诊金不治,非顺眼之人不治,而且求医者还需答应三件事。如果他师父同意了,他们便等水若云身子养好了些,便去百桥城求上云雾山。凌越山当然不会把这些诊金和要求放在眼里,只要若若能健健康康的,让他答应什么都行。

另一方面,凌越山也想起了那日偶遇的韩姑娘,虽然不知她与薛松相比医术哪个更好,但当时她给若若调养的那些,的确是立竿见影的,而且薛松也说了,也多亏得之前水若云的身体体质甚佳,也才能渡过此劫。所以凌越山抱着一线希望,也派人去百桥城,打探这个韩姑娘的踪迹。

他特意与薛松打听了这个韩姑娘,薛松也承认与她相识,却也没有多谈,只说这韩姑娘也是个高人,百桥城里人人皆知,她偶而会在百桥城给远道而来的求医者义诊,但她每年出现的时候甚少,也很神秘。

可薛松与凌越山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都没有好消息,薛松的师门回信,说师父闭关许久,不知何时出关。而百桥城里众多医馆,每个医馆都认识韩姑娘,却无人知她的来历和去向,而她也许久没有在百桥城里出现了。

凌越山一边派人在百桥城继续等待和打探,另一方面,一直监视鬼域的探子也来报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鬼域整个人间蒸发了。探子报他们几个一直在鬼域外围扮小贩或村民,时不时的探问监视,可有几日鬼域里出来几个人,在山脚那闹事,到处找人麻烦,他们恐怕暴露行迹便退了稍远处,按兵不动几日。结果等风平浪静了,再回去,却看整个鬼域已是空城,连鬼蚕洞里那些鬼蚕也被搬走了大半。此事甚是诡异,鬼域之后的行踪他们也一直没有找到,不过探子这段的观察所得,也验证了童天策确实与鬼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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