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逢对手(66)

靖睿冷笑道:“也是,你有能耐这次将爷赶出去。”

她一听,知他又要来,不禁后悔自己不该惩口舌之快,惹他再来,便推他道:“殿下节劳。”

可她哪里是宋靖睿的对手,几下就被他重新按下,把她双足提起放在肩上,手顺着酥-胸轻抚到纤细的腰际,他就再次斗志昂-扬,以手扶她纤腰,尽-根直抵。刚才初始乐趣,没坚持多久,这次则大不同,有过刚才的发泄,这次并不着急,慢慢和她厮-磨。见她杏眸含情,云鬓欲坠,再看因他撞击而上下微颤的饱满,玉-麈更觉胀-大,将她塞满。佑晴撑的疼,苦不堪言,一门心思盼着他早些完事,可宋靖睿见她隐忍的模样,不像平时那样淡定自如,此时才有真切的占有胜利感,怎忍草草结束。

靖睿心情大好,换了几口气,就忘乎所以的去吻妻子,不想佑晴可没他这心情,待被吻住时,趁机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靖睿舌尖舔-去血迹,恼道:“你敢咬我?”佑晴则恨道:“你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周围还有其他人,你就不能注意点?被发现了怎么办?”

其实她当初答应在民间以兄妹身份住在一起,就存了这样的私心。

她和宋靖睿是兄妹了,他就算想折腾她,也得注意场合与时间,不能时时刻刻的缠着她,她也不用天天面对他,能有自己的小空间,至于以后,说不定用这个身份还能甩掉宋靖睿,自己单过。至少她现在还找不出和宋靖睿相守一辈子的理由来。

靖睿顺着她的话,轻声‘担心’道:“怕人发现,你还说个不停,快闭嘴。”说完,量她不敢再咬他,不顾疼又去吻她,身下动作亦不停歇。

佑晴心想,也就今天许你一次,看以后便拿这身份压你,叫你近不得身。气哼哼的想着,也勾了宋靖睿的颈子回应他,忽然间她猛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得色,不禁一怔。

她能想到这点,宋靖睿未必想不到,那他为什么当初听顺恩说了,却一点没拒绝,反而答应的痛快?!难道他也想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不想对外称为夫妻,和她不离不弃的生活?

见她分神,靖睿就卯足力气进出,一抽一抵,次次深入,佑晴磨的花壁渐有异样,微微麻涨。忽然间,她想起什么来,登时因为紧张将下腹一提。

他们现在是兄妹关系,她若有了身孕,只有两条出路,要么一碗落子汤,不生下来,要么则随他回南京,不回也得回。敢情他从一开始就看好了这个漏洞,逼的她只有听他调遣一条路可走。

她下腹收紧,那里紧凑,绞缠住他,宋靖睿本也受不了了,粗-喘几声,将玉-麈在花心中深深一推,尽了兴致。他伏在她身上,拭着她额头的虚汗,关心的笑问:“在想什么?”

佑晴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如果侥幸宋靖睿没想到,岂不是提醒他了。她低声道:“没什么,咱们以后少这样了,太不方便。”靖睿哼哼笑道:“好像我非得缠着你似的,还不是因为这穷乡僻壤除了,我找不到别的人消火。”为了表示他对蓝佑晴彻底的不放在心上,道:“行了,侍寝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又发现一点坏处,偷偷摸摸的和他在一起,甚至连尊重都得不到。若是夫妻相称,起码春-宵一度,她还不用浑身酸痛的从床-上下去。

宋靖睿此时占了主动地位,见她不动,催促道:“不是怕人发现么,快走吧。”佑晴恨的咬唇,却无可奈何,默不作声的穿戴衣裳,将腰带系好,蹬鞋下床,最后扔了一记憎恶的眼神给他,出了屋门。

等她走了,宋靖睿则抱着被子,咯咯低笑不止。当初顺恩一说要来周家做兄妹,他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有利于自己的那一面。

他喜欢现在的相处距离,想要她了,就叫过来暖暖-床,不喜欢了就以兄妹的名义打发走,若是以夫妻相称,肯定是要日夜不分离,想想就觉得窒息透不过气来。

答应与她在民间生活,他不过是为了暂时避难,拖延时间,让母后和皇兄消消气。等他隔三差五宠幸宠幸蓝佑晴,一年半载她怀-孕了,他就带她回宫,看在出世或者未出世的孙辈的份上,母后和皇兄肯定能饶过他们夫妻。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等到蓝佑晴怀了孕,她不能名正言顺的把孩子生下来,唯有跟他回南京。到时候,她愿意得走,不愿意也得走。

这期间,他可以对蓝佑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闲下来,去河里钓钓鱼,上山打打猎,谁也管不着,也不会有人说他抛下妻子不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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