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豌(64)

他的停顿只有数秒,然后手掌仍旧寻隙而下,指尖微触到她的柔软处。她咬紧下唇,可是仍旧哽咽出声,“不要,求你不要。”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热气抚在她面颊上。他的唇在她脸上摩挲,滑至颈间,然后又寻找她的。她急忙把脸藏进chuáng单间,嘴巴能躲过他的肆nüè,并拢的双腿躲不过,他的手指又深入几分,轻捻慢挑开来。

她全身每一条神经绷紧,抵御那陌生的让她羞耻让她作呕的感觉。无以名状的悲殇与绝望充盈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无以宣泄。那把刀,之前的那把刀,为什么当时不直接杀了他?

后背的重压骤然而轻,陈婉心里闪过一丝惊喜,翻身跳起来就往门口奔。他长臂舒展,拦腰劫住她,重新甩她进chuáng。她陷进被褥chuáng单间,旋即又扑上来,挥掌相向。他再次箝住她掌掴来的手,从褪至脚踝的衣裤里走出来,欺身压至。

在看见秦昊全然赤 luǒ的那一刻,陈婉倒吸一口气,心神俱裂。眼前所有的景象淡化远去,就连他的呼吸喘息也渐渐飘远。眼前只有他的面孔,不知何时沾着斑斑血迹的面孔,狰狞可怖。她口中荷嗬作响,发狂一般挥手挥掌挥拳,只要能打碎近在眼前的幻象。

他们像是展开一场激烈的ròu搏,只是力量太过悬殊。当他剥掉她身上最后一件时,她弓起腿用尽最后的力气蹬过去。突如其来被蹬在胸口,秦昊仰面倒下,摔在地毯上。她借机向门口冲去,却被地上的衣物绊倒,打了个趔趄也重重摔下去。再想起来时他已经贴过来,全身灼热得犹如火烧般的身躯把冰冷的她压在地毯上。

他轻轻抚摸她一侧微肿的脸厐,低笑连连,压抑着yù望而沙哑的声音说:“知道什么叫禽shòu?这样才算。” 说完脸上已经被她吐了一口唾沫,他似笑非笑地,恶意地抵住她缓缓研磨臀部,“清高?骄傲?在我看来女人就是女人。”

她微肿的那边脸嫣红娇艳,一双冷然的眸子带着清泪,撩人至极。手掌所至之处滑腻软绵,秦昊越是慢慢挑弄越是兴致勃动,眼见她满脸羞愤的表qíng,身子却细碎地哆嗦,更加兴起,手上又用了几分力,qíng不自禁地凑过脸去捕捉她的唇瓣,她哪里肯遂他的yù念,只是不停扭头。

凝视她怨毒的眼睛,难以遏制的悲凉铺天席地滚滚而来。明知道继续下去,她只会恨他至食ròu啖血。可是,那也比疏离、漠视、轻慢要好很多。

执而为魔,却之成佛。只在一念间,便被摧毁一切的疯狂占据脑中每一寸。

他进入的那一刻,明显地觉察到她的gān涩与骤然的紧绷。“很疼就咬我。”他以极大的耐力忍受着同样的疼痛,压抑住冲刺的渴望,额角青筋bào突,下颚抽紧,愈加狰狞。

她gān涸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下唇,喉咙里只有一声模糊而破碎的声音,几不可闻。到了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静静地忍耐着,等待最后的崩溃。

她眼中的死寂让他不忍再看,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寒意,象是在抵抗什么,横起心缩腰挺臀,肿胀的yù望穿透了障碍直抵她身体深处。

她苍白的嘴唇蠕动,殷红的血丝从齿fèng里渗出,“笨蛋,别咬伤自个。”他捏住她的下颚,吮吸她微微颤抖的唇瓣,恍若不知她的厌弃。密密的吻一路向下,徘徊在她颈间美好的曲线上。他手臂上的血落了几滴在她两处丰盈之间,雪肌桃蕊,落樱点点,他qíng难自制,埋首含住她一侧的花蕾。

她的僵硬决绝抵挡不住闪电般袭来的陌生而可怕的酸麻,他听见她逸出一声模糊破碎的呻吟,顿时如遇秋阳,温煦快慰满足,“喜欢这样?”他低声问,qíng yù充斥语声沙哑。她咬碎银牙,极力忽视胸前的折磨和身体里被割裂的痛楚。他吻向另一边,辗转吮吸,舌尖围绕着打圈。手指探入他们相接之处,抚弄捻挑,“喜欢这样?”他又问。

“你恬不知耻。”她唾他满脸。

他轻笑,挺身又进了几分,缓缓抽动起来。她难敌被穿刺的痛楚,被他实实箝住置于头顶的手狂乱地挣脱着,“别动,越动弹越疼。”他一手按住她的腰间轻轻摩挲,再次开始浅移慢抽。她眼角几乎裂出血来,瞪视着眼前上下移动的人影,好像身处地狱里正一次次接受厉鬼对灵魂的鞭笞。

太过gān涩紧 窒,他也同样火辣辣的痛,只是这些微的痛楚与得到她的狂喜相比算不得什么。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们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jiāo融在一起。每一次后退,接着每一次急不可待地进入,像是充满魔力,吸引着他探寻至更深更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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