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69)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话打击到了他,他看我的目光有了一些变化,不过,这变化不太好……

“……吴可白,你会不会爱我是你的事,爱你是我的事。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了,没有期待你能有相同的回报,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至于……你到底要不要换锁……那也是你的事。”说完这些,夏之希突然收回看我的目光,“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没有回头去目送他。

事实上,这场景也没有煽情到那种程度。我并不认为我对夏之希这样的处理方式是好的是科学的,但是,我保持着一颗平静自然的心去和他平等的交流,只是希望他能感受到:尽管他爱我,他并不比我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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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吴可白家门的这个动作,夏之希做得缓之又缓,然后,关上的那一瞬间,他终于再也没办法伪装自己的平静。

那种像有人在心里挖洞一般的奇异感觉让他的眉头一直沉痛地紧锁着。在黑暗里,他对自己说:说了爱了,已经够了。

在今晚之前,他做了太多的心里挣扎。这些心里挣扎都围绕在:是等他有能力给她幸福之时,等他完全成熟之时,等她不再能用年龄的理由拒绝他时对她表白……还是,趁她还没有走出那个男人给她的伤害之时告诉她,让她知道,有一个这样的他,会爱她。可是,在他亲眼看到舒诺从她身上暧昧的退开的那一幕,在他看到吴可白眼里堆满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陌生神情之后,他的挣扎通通告废。直觉告诉他,他快要……快要失去她了。

失去她意味着:他也许再也不能倔强地和她斗嘴,他也许再也吃不到她煮的可乐鸡翅,她为他煮的面……他也许再也没办法恶作剧让她抱着他的腰,他也许再也没办法感受她的手在他腰上不安分时给他带来的不规律心跳,他也许连再见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在没见到她的这段时间,他会经常去她家。

不干别的,就喜欢呆在她这里,她家的电视更好看,她家的沙发更舒服。即使在她家散步,也是很惬意的,这会让他想到那些他们刚认识时,在他面前粗鲁的、贤惠的、慈爱的、鬼灵精怪的、抽风的……很多个不同的吴可白。她房间从来不锁门,虽然他没有偷窥欲,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想知道关于吴可白的……一切内容。

她的被子叠得很整齐,她的房间很干净,她房间的台式电脑上套着一个很可爱的奶牛状防尘罩,她房间里有和她身上一样好闻的气息……

强迫自己从那种回忆里抽出神来,夏之希没有立刻下楼回家,而是坐在六楼和五楼之间的某一级台阶上,掏出烟,点火,抽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泥地里,他明明能清醒地看到自己在往里陷,而且,完全是没有出头之日的往里陷,他仍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下陷。他最嗤之以鼻的叫做爱情的东西,把他击得溃不成军。

他亲眼见过他的兄弟,一个在篮球上场无所不能的“灌篮王”,一个身高一米九十七的大男人,拿着刮胡子的刀片割在手腕上,边割边对着电话里的女人乞求,只乞求她来看他一眼,那个时候的“灌篮王”,脆弱得像烂泥。他一点也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

所以,他厌恶、憎恨爱情,尤其是一厢情愿永远得不到的爱情。

可是,他逃不开。

他第一次觉得,世界上有命运这种存在,而他的命运簿上只写着两个字:悲剧。

三五集

“S.mask七夕单身演唱会”在市郊一个偌大的建筑工地举行。

好吧,我是最后一个接到通知的。倒不是他们刻意忽略了我,而是有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天天要娱乐》节目把低调的我推向了一个舆论的高峰。尽管我在连续两期节目里都一直以中庸而又保守的姿态亮相,但“拥双派”还是觉得我太差太匠太比不上顾小双,于是,在这样的负面压力下,《天天要娱乐》的收视率下降了许多许多。

我对这些反对和抵制的消息倒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做电视的人,从来心态都很好,这世间有千万双眼睛千万个审美眼光,我并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喜欢我,中庸虽然不是我的风格,但起码也能让我自保。所以,这一切的批评和嘲讽都在我意料之中。

只是,令我十分不解而又惶然的是,为毛“拥双派”在指责和批评我主持功力的同时还要对我的身材发表建议?为毛他们看出来我是A-的罩杯?为毛我两条腿的比例不协调他们也要说?老娘的身材一直很好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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