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输了(12)

毕竟俩人血管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这是无论如何不能抹杀的事实。血脉亲情,皇甫澈也不愿意姐姐坚强到连抹泪都不屑。

在皇甫澈怀里那一方黑暗之中瞬间湿了眼眶。可她终究没有哭。有时她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妹妹以柔,那才是他们家真正的小公主,可以肆意喜怒,任性。

而她自有记忆以来极少以脆弱的姿态示人,那是她父亲灌输的思想,不允许暴露任何弱点,她无论如何都要扬起优雅的颈子,骄傲而坚强的活着。

可通常无路可走的人,才只剩下坚强可以坚持。

Part11

已经回到T市有一阵子了,她以调时差为由窝在家里昏睡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被镜子里那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女人吓了一跳,才结束这种堕落的生活。

一番洗漱打扮之后,又是一个光彩照人的尤物。她掐掐腰侧,不禁皱眉。怎么好像长肉了?果然生活过的太安逸是会遭到报应的。

她去做了个头发,焕然一新的感觉真好。血拼掉令人乍舌的一串数字之后,命人把所有的东西都送到皇甫家老宅去。

今天恰巧赶上皇甫家每月一次的家宴,她的回归让家人惊喜万分。当然不包括皇甫家的太子爷和老二皇甫澈。她父亲也不在,以柔是最兴奋的一个。游月茹平时很少在家,每次回来都带各种眼花缭乱的礼物给她,对她出手远比两个哥哥来的大方。

宴后身体一向欠佳的皇甫夫人辛婕早早上楼去休息。只剩他们四个在院中难得相聚。

游月茹给一直腻在她怀里的小公主梳头,忽然觉得少了个人,和以柔形影不离的那个精灵乖巧的小丫头今天竟然不在。“怎么没见小汐?”

“唔,小汐让哥哥给骂了,在家里伤心呢。”以柔嘴快的为好姐妹告状,被太子一个眼神瞪过去赶紧闭嘴。游月茹噙着笑瞥了眼太子,一那张俊美得让人疯狂的脸上此刻明摆着一种叫郁闷的表情。

“你不是挺疼小汐的?怎么老是欺负她呢。”

太子十分嚣张的坐姿,浅蓝色的衬衫大喇喇敞着领口,很不屑的冷哼。“那丫头才多大?才十五就酗酒!”

“不是酗酒好不好?是夜朝哥总和小汐拼酒来,是拼酒!”以柔对太子的用词很皱眉,忍不住抱怨却遭到太子毒手,被抓着刚梳好的小花苞头从月茹怀里拎出来。“滚上去睡觉!”

“疼……”以柔向来对太子的粗暴敢怒不敢言,她是最小的孩子,也是最柔弱的,不如哥哥们有气场更不如游月茹强势独立。为了不受皮肉苦她不情不愿却还是选择乖乖听了话。

以柔刚离开他们的视线,太子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起身扣好西装扣子,对着游月茹头一偏。“走,坐我车。”

气氛顿时降至零下,游月茹自然知道他为何事不悦,看了眼慢悠悠跟在后面的皇甫澈。皇甫澈耸肩道,“他早想找你了。”

她颔首,太子火爆嚣张脾气是有名的,不轻易买任何人的帐,却偶尔会听皇甫澈的话。不是皇甫澈拦着她哪有这阵子的消停日子。

这一路也不见太子说话,游月茹也不去主动碰这颗炸弹。车子停在她公寓楼外,她道了声谢动作利落的从他车里出来,刚走几步便听见他锁车的声音。

她还没等回头就被太子以强大的力道从后面扯进电梯,按下她楼层按钮。电梯直达顶层,太子熟练的输入大门上的密码,把她推进去。

门在她身后用力被甩上,那声音大得她甚至怀疑是不是等下要找人来检修一下。

“你找死呢吧!是不是活腻歪了?”果然这颗不定时炸弹一进门就炸了。游月茹忍住想去堵耳朵的冲动,有些紧张的舔了下唇。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她坐到沙发上脱了鞋子,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刚刚被他那么一推很悲惨的崴了脚。

太子最讨厌别人和他打哈哈,过来坐到茶几上面对她,大手自后掐着她纤细的颈子。“是谁让你去找希尔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物?有多危险!你不愿意回家来就老老实实呆在旧金山当你的游月茹好了!”

“他又不知道我是谁,你怕什么。”游月茹挣了几下也挣不开他,挫败的叹口气任他掐着。

不止希尔不知道,恐怕外面见过皇甫家大小姐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一直以来她都以游月茹的身份生活。

“我怕什么?”太子冷笑,“我怕你坏了我的事!我安排去的人就这么被你灭了,你知道要人进希尔身边有多不易吗?怎么女人就会坏事不听话,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希尔不会轻易与他皇甫家为敌,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唆使,一个希尔不足为惧,他背后的人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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