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极品婆婆+番外(77)

一边,“罗知青,我想问问横折钩怎么写?”

另一边,“周知青,你会不会写横折竖弯钩,赶紧和我说说啊……”

“对了对了,还有横折折钩怎么写?”

两分钟后,两兄弟雄赳赳气昂昂回到自己位置,陆明文大方开口,“我是二哥我不和计较,你问我横折钩怎么写是不是?”

陆建勋摆手,“不行不行,不能每次都你都让我,你不是要问横折竖弯钩吗?你问,你先来,我没关系。”

“不不不,我是哥,让着弟弟是正常的,你先来,横折钩是吧,我写给你看。”不管陆建勋说什么,陆德文抬手在空中比划了下,陆建勋紧随其后,“横折竖弯钩是吧,我写给你看……”

“写得非常正确。”两兄弟默契的朝对方竖起大拇指,蹲着身,眉开眼笑的继续拔草。

陆建国扶正歪倒的秧苗,见兄弟两吵得翻脸转眼又真心实意为彼此鼓掌,各式各样称赞夸奖对方,他忍不住想骂脏话,妈的,这一家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神神叨叨的没完没了,别传染到其他人了!

兄弟两完全不知道队长在心里骂脏话,继续津津有味的考察着笔画,想到什么,陆建勋沾沾自喜的问陆明文,“二哥,你会写字吗?”

陆明文摇头。

陆建勋脸上笑开了花儿,“我会写。”说着话,在空中横着划了笔,“这是一。”说完,横着划两笔,“这是二。”继续在空中话三条线,“这是三。”看陆明文一脸茫然,他笑出声来,“我厉害吧,周知青教我的,他说学笔画要练习汉字一块学记忆才深刻。”周知青是今年来的热血青年,问他学到哪种程度了,他记得陆明文说的话,就摇头说啥都没学,周知青不信,就问他会不会写一,他会写数学的一,语文的一不会写,周知青就写了下。

太简单了,数学的一横着写就是语文的一,多写一横就是二,再写一横就是三。

这么个写法,语文从一写到一百完全不是问题。

陆明文也想到了,兄弟两心照不宣的挑了挑眉,笑得合不拢嘴,难怪他妈不教他们,这么简单,一点就通,哪儿用得着花时间教,兄弟两暗自窃喜,等到中午下工,两人装上草,背着就往薛花花在红薯地跑,“妈,妈……”

整个上午,薛花花走在算数学,神经蹦得紧紧的,听到陆建勋急不可耐的叫唤,心头烦闷,“干啥干啥,我是听不到还是耳朵不好使了?”陆德文这样,陆建勋还这样,说话一惊一乍的,不知情的以为出了啥了不得的大事呢。

陆建勋笑得不能自已,缓和着声拖长了音,“妈,我会写字了哦……”一到一百,是多了不起的事儿啊,当然要和薛花花分享了。

两人笑得跟傻子似的,薛花花扶额,把背篓扔给陆明文背着,就着红薯藤擦了擦镰刀,走向小路,不冷不热的问,“什么字把你们乐成这样?”

陆建勋怕别人偷学,四周瞧了瞧,凑到薛花花耳朵边,竖起手指,“汉字的一到一百,周知青教的,我还教二哥了,厉害吧?”

薛花花有些诧异,转头看向陆明文,后者拍着胸脯附和,“对,周知青教四弟,四弟教我的,我两学的可快了。”说实话,这还真不难,无非就是把1横着写,是几就写几个一,简单得他们兄弟两都不考察这个,说给他妈听,无非想让他妈高兴高兴而已。

薛花花没有怀疑,“说明你们是用了功的,好好努力,以后会写更多的汉字。”鼓励两人几句就去猪场喂猪去了,四头猪壮实了很多,最近正是红薯藤长得快的时候,多割些回来屯着,入秋后猪还会长很多。

四头猪长得好是有目共睹的,照理说猪场的事归薛花花和李雪梅负责,割红薯藤两人做就够了,但红薯地多,光凭两人忙不过来,红薯藤在地里也是慢慢枯萎,陆建国索性发动生产队愿意挣工分的人帮忙收割,猪养得肥壮,他们能过个好年。

陆建国养成个习惯,早中晚都要来猪场逛逛,这两天,猪场堆积了很多红薯藤,保管室外的打场院坝都是,陆建国喊住薛花花,“下午开始你和陆明媳妇就不去地里割红薯藤了,在猪场翻晒红薯藤,晚上负责收,晒干了我派人磨成粉装起来。”

红薯藤磨成粉喂猪的事他没听说过,但薛花花既然说可行想来没什么问题,豆子能磨成豆浆做豆腐,红薯藤磨成粉喂猪也不算稀罕。

薛花花喜不自胜,能在猪场干活,就有更多时间学习了,她答了声好,喂猪吃了红薯藤,带着心情高涨的陆明文和陆建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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