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燃今天发糖了吗：今天才周五，离下周六还有8天啊……望眼欲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葱油拌面不要葱：星视网的投票连线为什么只可以男生连女生？我想连段总和燃燃！]

[鸡蛋灌饼不要鸡蛋：+1]

[抹茶曲奇不要茶：+1+1+1+1+1+1]

[段先生给我上：一人血书求网站求节目组改改规则程序，给男孩子@江小燃 一个平等竞争的机会吧！]

江燃：？？？

第22章

[曜燃今天发糖了吗：给程序员哥哥加鸡腿！加可乐！加小龙虾！！求改投票程序！@星视网]

[给我亲：万人血书跪求cp自由组合权！@星视网 @《如果爱，请深爱》官方微博]

[给我上：+1+2+3+10086+∞∞∞∞]

……

江燃看着自己评论区下越来越歪的画风，这样的状况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叮咚一声，手机上方弹出来胡导的微信消息。

[真人秀胡导：辛苦了小燃！]

[江燃：胡导？]

[真人秀胡导：之前我还担心你们没经验，营业得太生硬。]

[真人秀胡导：没想到你和段总这么会！]

江燃：“……”

他们开始营业了吗？

[真人秀胡导：你们俩的cp粉空前高涨，星视网刚才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改投票模式，取消性别限制。]

江燃心里咯噔一下——

[江燃：导演]

[胡导：我当然同意啊，现在他们那边程序员已经在改程序了。]

江燃：“……”

效率大可不必这么高……

[真人秀胡导：小燃，你刚才要说什么？]

[江燃：没事儿[微笑]]

啊啊啊啊啊%&#￥@！#￥！！

“呵呵，果然你们是营业cp。”

江燃被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得转头，发现是路嘉年后长舒一口气，眼疾手快把手机屏幕按灭。

路嘉年瞥他一眼，随手拉了个椅子，懒懒散散地靠坐着，“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

江燃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背后偷看是小人！”

路嘉年一下子坐直，梗着脖子迎上江燃的质问：“谁要偷看你手机！是你自己盯着手机发了两分钟的呆！我就是不小心扫到了而已……”

江燃深吸一口气，“不准有下次！”

路嘉年不爽地‘哼’了一声，“求我我都不会看的！”

江燃：“……”

导演一直在跟打光师商量打光，还没过来，沉默了一会儿，路嘉年把剧本扔到圆桌上，起身潇洒叉腰面对雄伟的大殿。

呵，果然只是营业cp，想想也不可能，段曜和江燃怎么可能！

段曜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江燃一个感情都给了工作的机器。

路嘉年不自觉地哼起为筹备新专辑刚写的rap。

江燃坐在路嘉年身后，看着路嘉年用气吞万里如虎的霸气叉腰姿势扭着屁股哼着rap：“……”

酷盖的世界我们不懂。

虽然酷盖情绪起伏大且摸不着起伏的规律，但是酷盖情绪好的时候拍戏效率很高。

路嘉年整个上午没有再对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气人话，两人的状态真的如剧中状态一样，青葱岁月，兄友弟恭。

中午江燃和路嘉年坐在休息棚下看着剧本等发饭，吴月把他手机拿过来，“燃哥，大老板电话。”

江燃扫了一眼屏幕，擦了把额

头上的汗，接过手机，走到棚外接通。

“徐总。”

电话那头，徐承甫清亮的声音传过来，“燃燃拍摄累不累啊？”

正午的日头毒，晒得人睁不开眼睛，江燃抬手搭在额前遮了遮太阳，“还好，谢谢徐总关心。”

徐承甫呵呵笑了笑：“跟我还这么客气。”

江燃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客套寒暄的人。

徐总打这个电话要说的话他心有基本有数，无非就是凌羡网上泼脏水黑他的事儿。

解决的方法也无非就是徐总出面为凌羡说几句话，最多凌羡给他口头道歉，公司打压一下凌羡，再拿资源来弥补一下他。

果不其然，只听徐总道：“凌羡的事儿，是公司的疏忽，是我的疏忽，他的经纪人公司会辞退，他本人的所有资源都会下，公司会雪藏他3年以上。”

听到最后，江燃震惊：“雪藏？”

流量艺人的保质期很短，雪藏3年，以凌羡现在这个年纪和能力，几乎也就等于跟这一行告别了。

为什么星光会出这么严厉的处罚？

凌羡虽然不如他火，但也是可以给公司挣钱的，星光为什么要自断手臂？

徐承甫犹豫了一下：“公司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可得在段总面前说说好话。”

江燃这下更震惊了：“段总？”

段曜？

这事儿跟段曜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