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偷不走初心(911)
那烟一股股的从闻青城脑袋上方飘下,引得闻青城蹙紧了眉,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销魂”。
“呵……”楚郁就笑,但也不开口说一下徐长洋。
总归他熏的又不是他!
翟司默也乐坏了,出一张牌就盯着闻青城笑一阵,也不开口。
战廷深薄唇微微勾扯着,默默的看自己的牌。
其实也不是他们四儿不说。
而是他们都看出徐长洋的情绪不对劲。嗯,他很少有不对劲。
所以他现在这一不对劲起来,战廷深几人还挺重视的,咳咳,嗯,挺重视的!
“胡!”
闻青城胡了一个小胡便把牌推了,赶紧给徐长洋让位,步履匆匆的朝洗手间“消毒”去了。
徐长洋睨见,顿了顿,抿唇把手里的烟掐了。
四人重开了一局,拿牌的时候,战廷深语调清淡说,“现在的孩子,自尊心强,犟!”
徐长洋眼波微晃,盯战廷深。
“不能太顺着,也不能逆着。”战廷深道。
徐长洋眯眼。
战廷深抬眸看徐长洋,“该你出了。”
徐长洋皱眉,低头扫了眼面前的牌,拿出一张出了。
“特别喜欢讲道理。”战廷深说。
讲道理?
徐长洋目光微微凝住。
这时,闻青城从洗手间“消毒”出来了。
徐长洋眼廓轻缩,看向闻青城,“青城,你来。”
闻青城等人都看着他。
徐长洋起身,对几人清然笑了下,“下次再陪你们打,走了。”
“我靠老徐,说好的决战到天亮呢?”翟司默瞪大眼。
徐长洋拿起大衣,边朝门口走边说,“下次陪你。”
战廷深四人看着徐长洋走出麻将室,随即几人互相看了眼。
闻青城坐到徐长洋的位置,看了眼面前的牌,长眉便禁不住一挑,三个杠子这么好的牌也等不及打完就走,是有多急?
“廷深,你刚是在给长洋出主意么?”楚郁想不通,好笑的看着战廷深。
战廷深一副“不然呢”的自信表情看楚郁。
楚郁暗自发笑。就是单纯觉得很搞笑。
默想:就聂相思一闹他就什么办法都没有的状况,他到底哪来的自信给别人出主意?
“哈哈……”
楚郁越想越想乐,最后索性不憋,直接笑出声了,“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
闻青城和翟司默都瞥了眼楚郁,这货是间歇性癫狂症发作了吧?
战廷深抿唇,幽幽盯楚郁,凭他的智商当然知道楚郁是在“嘲笑”他。
“想三缺一就直说!”战廷深认真道。
“别,别,三缺一什么的最吓人了!宝宝怕!”楚郁混不吝看战廷深。
战廷深拧眉,决定不跟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楚某人一般计较!
……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
夏云舒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坐在课业桌前的椅子上吹头发。
吹头发的过程不经意扫到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
夏云舒双眼定在那把车钥匙上。
她知道,夏镇候之所以突然兴起给她买车,是因为他以为她和徐长洋去淮省那次便越了线。
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她和徐长洋的事就算是板上钉钉,成了。
她和徐长洋在一起,就意味着徐长洋会出巨资帮助夏氏渡过难关,他的危机也就解除。
只是夏镇候算盘打错了。
她和徐长洋并没有越线,而她也没有决定就这么跟徐长洋在一起。
这算什么呢?
如果因为需要他的帮助才跟他在一起,他们之间便只是一场交易。
这样的开始,令夏云舒排斥,甚至有些厌恶!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夏云舒的思绪拉了回来。
夏云舒关了电吹风。
叩叩……
夏云舒看过去。
她知道汪珮在十点左右就休息了,所以敲门的肯定不是汪珮。
因此,夏云舒没有出声。
“夏夏,我知道声音了,知道你没睡,开门!”
清冽温柔的男声隔着门板就这么飘了进来。
夏云舒愣住了,眼眸睁大盯着房门。
她,她没听错吧?是……他?
“夏夏,你再不开门,那我就要采取措施了。”男人说。
这下夏云舒听清了。
的确是他……
夏云舒一只手轻摁在自己的左心口,张着唇呼吸,看着房门。
今天是大年三十,除夕夜,而且马上就要跨年的时间,他,来了?
“我想我要是现在把门踹开,你父亲也不会说什么的吧?”
徐长洋道。
夏云舒,“……”
“夏夏,我数三声,你若再不给我开门,我就只好踹了!”徐长洋严肃说。
夏云舒抽抽嘴角,暗骂:无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