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和燕尾帽(228)

“小孩才玩炮。”彭总张口必定是一波强力打击,直接把王老板当空气,睬都不睬。

“那你年年还拉我去日本看烟花?”当姐姐的拆台不嘴软。

彭总瞪她姐。

喻兰洲笑着摁了一把她的脑袋:“一块去吧。”

这个女孩,连住院打化疗都在看报表,吐完继续看,怕脸色太难看取消了视频会议,这小半年都是电话会议,除了跟了她最长时间的助理不叫任何公司的人到医院,生怕动摇军心,他没见过她给自己放假,一个小时都没有。

就见一直在反抗的小光头静了静,轻飘飘地恩了一下。

四个人往车那头去,确切来说,是三个人并排,剩下内个缀在三米外。

前面,彭总埋怨:“你领他来干嘛?”

闹闹挡下:“他们本来就是发小啊,肯定一起玩的嘛!”

“彭闹闹我问你了?”彭家二丫卯姐姐一眼。

彭小胖胖扯了下妹妹的帽子,扯歪,笑着:“别那么小气嘛!过年呢!”

到了车边,彭静静拉着后座车门:“反正我不跟他说话。”

你见过彭总在男女关系上这么小气的时候?

反正彭闹闹是没见过。

她见最多的是她妹妹一派风轻云淡好聚好散,身边来来去去都是小鲜肉,个头高长得帅,从来没有钊哥这款。

所以她一直想不明白这俩人怎么搞上……哦不,搭上的!

喻兰洲压根没解锁,指指后头內辆惹眼的大黄蜂:“您坐內辆,我俩说悄悄话您听了不合适。”

“喻兰洲我欠你的!!”!彭总臭着脸跺了下脚,蹬蹬蹬往后头走。

“最后跟你说一次彭静静。”喻兰洲脸上敛了笑,很严肃,隔空点了点小光头,“你不欠谁。”

说着,拉着他姑娘上车,甩上车门,一脚油门轰出去,几秒看不见车屁股。

留彭静静一人在路边静了好一会儿,雪花落在她的帽子上,一会儿就被头皮温度熨化了。

现在没姐姐牵住她了,她要回家王钊也拦不住,可她扭回头,充满嫌弃地瞅了瞅大黄蜂和一旁看起来挺紧张的男人,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这车就俩座,她的手现在不能开车,只能憋屈地坐副驾驶。

王钊跟着坐进车里,跟彭静静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自个能扣安全带么?”

彭总不吱声,要强地抻着带子,王钊帮着扣到卡扣里,听见小姑娘发脾气:“你不许跟我说话!!”

他缝上嘴,看了看小姑娘的帽子。

“也不许看我!!!”

王钊从前没对谁这么低三下四过,从后边摸出个礼品袋轻轻搁彭静静腿上,然后把车驶出了这条街。

、、、

喻兰洲的车,开了一会儿就停了。

停在无人的小路上,没熄火,车里暖气足,他将彭闹闹摁在座椅上,深深瞧着她,目光巡过女孩的眼,女孩的鼻尖,落在唇上。

小姑娘揪了揪他的袖子。

他轻轻地含住她的唇角,把唇瓣亲遍了才探进去。

唇舌勾缠,越吻越深,越来越用力,两人亲昵地交换彼此,手耐不住往她衣裳里探,她低低笑了一下,他流连在她腰上,那一片跟豆腐似的滑嫩,舌尖搔过细薄上颚,感觉她在怀中簌簌发颤。

她如一颗甜美的果实,叫他实在不停下来。

闹闹感觉腰上的皮肤烧起来,温度比别的地方高很多,心口发烫,人撒娇往他怀里挤,喻兰洲拿出最后一丝理智拉开一些,头抵着她,平息太过急喘的呼吸。

“你天天都在那里等我么?”

他蹭了蹭她的鬓角,没有否认。

“你现在说话比我有用,我看妹妹只听你的。”小姑娘揉了揉他的耳朵。

他低低笑了一声。

“你说他俩在车里说什么?”她好奇。

“不知道。”他坐回去,邪气地瞜她一眼,“反正不像咱们这样。”

、、、

城里早禁了烟花,现在过年一点鞭炮声都听不见,喻兰洲是干临床的,觉得除了稍微冷静了些其实是件好事。

从前一过年急诊全是炸伤的,好多小孩眼睛都给炸瞎了。

但他觉得他姑娘是个大人了,他在一旁守着也出不了事,初三回家那天,约着王钊买了一后备箱的炮竹,本城没有,开高速上临市拿的,这几天天天拖到大院门口,其实是怕自个忍不住把姑娘叫出来。

虽然不是他喊的,但到底人是出来了,还拖着一个,喻兰洲驶在高速上,看了看表,觉得够呛,明儿要是赶不回来彭董事长真能把他剁喽。

知道他操心什么,小姑娘玩手机呢,蓦地凑过来,笑嘻嘻:“我跟爷爷说啦,爷爷给咱俩打掩护,放心吧!”

“爷爷这么晚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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