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和燕尾帽(94)

两手伸进去摸蕾丝睡衣下的肌肤,闹闹笑着躲, 可这事会上瘾,小姑娘全身滑溜溜的, 一摸就摸到了后颈,她的后背没有太过膈手的骨头,肩膀窄窄的,睡衣宽大,很方便。

照说不应该这样……

这些年他清心寡欲的, 很少有想的时候,没觉得什么不好,不过说心里话, 没现在这么……怎么说的, 感觉每一天都很有意思, 看她撒娇有意思,领着她吃饭有意思,晚上一块看电视也有意思。

起先他谨慎,深怕人姑娘心里不舒服, 可她倒好,从来没怕他的时候,一开始就很亲近,喜欢抱着他,贴着他,喜欢在他耳朵边说小话,一点陌生感都没有。

这还谨慎个毛线?

“我再问你,晚上回不回家?”男人气息很沉,边问手边动,捏了一把。

彭闹闹干脆捂住了自己的眼,唔了声,倒在他颈边,撒娇:“要兰兰锅锅抱着睡。”

“撒娇精。”喻兰洲低喃着,把人扛到了卧室。

上了锁,三花在外头委屈得喵喵叫,挠了一会儿回窝不吭声了。

猫儿就是这点好,独立、高傲,你要换成狗儿,能在门口守一晚上。

、、、

门里面是过了十二点才安静下来的,第二天圆脸小姑娘尖叫着我要迟到了狂奔而出,乱着一头短发回家换衣裳。男人一脸柔软,抵在门边气定神闲:“赶趟,甭急。”

忙着刷牙的小姑娘听他这话,哥斯拉似的举着牙刷跑过来狠狠拍了一下,葡萄似的大眼珠怨怼地瞪一眼,真是没捞着好,手都拍疼了。

喻兰洲顺势就把小手捏住,翻过来瞅瞅,是红了,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容易留印子,每回小心了又小心,可怀里的白团子跟豆腐似的,一碰就停不下来,第二天检查总是有青痕。

“都你!”小姑娘无声地控诉,昨晚真是要死了,怎么求都不成,喊哥哥喊到嗓子哑,胡闹半宿,她没睡够,这人却精神奕奕。

男人惯着,点点头,嗯,都我。

细品,还很有点骄傲的意思在。

他也回去梳洗,男人快得很,弄完还有工夫带着三花在走廊上玩,对面门没关,就看见小姑娘一会儿跑这屋一会儿跑那屋,折腾老半天,出来一瞧,哦,描了眉,嘴唇也更红。

从来不打扮的小姑娘也知道要费心收拾自己了,口红新买的,樱桃红,涂在她唇上红艳艳,特别显白,叫人挪不开眼。

喻兰洲把猫送回家,牵着这么漂亮的花姑娘下楼,一路都回头看,等红绿灯的时候被花姑娘戳破,问:“你是不是特想亲我?不可以哦,很贵的,小小一支好几百,你亲了我得重抹,一次好几十呢!”

喻小爷也是有脾气的,摇摇头:“自个瞎琢磨,我不亲。”

小姑娘响亮亮哼一声:“打赌!输了骑大马敢不敢!”

她说着玩的,喻兰洲也应着玩的,两人都没放在心上,过了这条马路开始商量起早点吃什么。

特地绕过去给小宝带了一份包子。

咱宝大夫最近情路不顺,成天尽看别人秀恩爱了。后来田护士给他回消息,说都是朋友,应该的。

很明显,于小宝被拒绝了。

甚至后来田护士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不周到,又发了一条:【小宝你是个好人。】

宝大夫胸口biubiu中箭,领了好人卡开始扮忧郁。

彭闹闹说帮他问问,小宝不让,拦着,不叫她掺和。

“为什么呀?”闹闹着急,她自己那么幸福就想让小宝也幸福。

于小宝平日里没个正行,这会儿很是深沉:“我觉得田田不是那种看条件看外表的姑娘,她人挺单纯的,估计是真不喜欢我,对我不是那种感觉。”

那就没辙了。

彭小护翻着通讯录,问她大宝:“我另外给你介绍一个?”

这话于·忧郁王子·宝没听进耳朵里,还在那祥林嫂似的嘚嘚:“我一个,你一个,咱仨小团体一直挺团结的,是我多了不该有的心思,把这么好的朋友给作没了,往后见面也尴尬……我不是说我,我一大老爷们没什么,就怕田田不想见我……”

彭闹闹把手机收了,觉得还是再等等吧,她大宝现在心里容不下别人。

在楼下配药室遇见田护士,闹闹问她:“你有喜欢的人了?”

田护士摇摇头:“没。”

得,这边两个都单着,但没搭上天线。

下班的前王钊说晚上没局,让发小陪陪孤家寡人。

喻兰洲就有点奇怪,这人从来没单着的时候,天天晚上忙的恨不得有分身术。

他想想,说一会回你。

电话撂了找小姑娘,彭闹闹安慰她大宝呢,哦哦拍着,呼呼哄着,兜里塞把糖,实在不行把人搂怀里抱抱……喻主任眼神就变了,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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