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宅校花(73)

前几天坏的,但萧画忙于期末考,因此没有找人修,也没和夏深提过。

她拎着干燥的洗漱用具袋,往客厅跑。

萧画蹑手蹑脚,生怕自己动静太大,把夏深吵醒。

她的室友学长这段时间,除了应对期末考,还得应对夏正廉给他弄来的案子,美名其曰:提早锻炼。

结果人夏深的目标又不是当个律师,他哥倒是物尽其用,丝毫不放过压榨堂弟任何一点可以压榨的地方。

萧画隐约的猜到一点——夏深每天早出晚归,连平时的跑步都耽搁下了,可见实在忙的不可开交。

今天到了极限,这才连小拆的热牛奶都没煮,在屋里倒头就睡。

萧画看着室友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心道:学长太辛苦了,还好我不学法律,学法律少活二十年。

萧画感慨完,推开卫生间洗澡。

结果洗到一半,停电了。

电停了,水还没停。

萧画正小声的哼着歌,洗的正欢畅,兀的眼前一黑。

她动作立马僵住。

怕黑,怕鬼,是她至今为止无法克服的恐惧。

萧画的眼睛在黑暗里不太看得清东西,哪怕是黑了很久也无法适应。

她摸着浴室门,推开了一些,光着身子去摸浴巾。

半晌,摸到了一条软软的毛巾,她也不管这是不是她的浴巾,光速裹在身上,有了浴巾,她又在洗手台方向胡乱摸了一把,套上了贴身的衣物,立马就想往门口跑。

萧画心里哀嚎:怎么又停电!

这是她搬进来的第二次停电。

第一次是刚进来的时候,她在楼下搬快递,电梯停电,还是夏深帮她把快递搬上来。

这一回,萧画条件反射的,第一时间也跑去求助夏深。

她从浴室出来,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骤然汗毛倒竖。

外面的冷空气可不像浴室里那么温暖,萧画抖成了筛子,摸着黑找到了夏深的房间位置。

她敲了敲门:“学长,学长,学长,睡了吗?睡了吗?”

显然是睡着的。

萧画敲了十来秒,在客厅冻得不行,再冻下去,身上没干的水都能结成冰。

门被敲了一会儿,自己开了:夏深没锁门。

萧画哆哆嗦嗦的进门,她很少这么晚的时候到夏深房间来,但贪图里面的空调余温,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又喊了几声:“学长,学长!!!”

夏深依旧没醒。

萧画心道:这都不醒,不会是没在房间里吧?

夏深厚重的窗帘拉的死紧,房间比客厅更暗。

萧画循着仅有的几回造访记忆,一只手放在胸前,揪紧浴巾,另一只手放在半空中摸索。

她稍微蹲下身,摸到了夏深的床沿。

萧画压低了声音,喊道:“学长,你还在睡吗?”

她终于听到了很轻的呼吸声,证明这张床上确实睡了一个男人。

萧画心道:好在学长喜欢男人,如果他不是gay,我绝不可能走进来。

萧画伸手摸上了被子,就像她平时叫林苗起床似的,她也这么摇了摇夏深。

动作很轻,准头却很准。

夏深肩膀被晃了两下。

他中午的时候,沾上枕头就睡了。

平时浅眠,这回却睡得很熟。

萧画晃荡这两下,根本没把他晃醒。

萧画皱着眉,不死心,继续晃:“学长,外面停电了,你有没有收到通知啊?”

夏深的屋子里好歹还有人气,外面的客厅不但冷冰冰的,而且一到夜晚,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模样,叫萧画毛骨悚然。

三个人走,走中间。

两人走,走前面。

这是萧画做人的基本准则。

她决不可能一个人跑去客厅呆着——这一看就是鬼故事的开头!而且还是一个必死炮灰人物结局的开头。

因此,这女人锲而不舍的晃着夏深,企图晃醒他。

片刻后,夏深动了动。

萧画大喜过望:“学长!”

还没喜完,她就叫夏深翻了个身,压住了手臂。

萧画:……

对方依旧没醒。

萧画这回,手臂也给人压住。

她抽了下手臂,没抽出来。

萧画手臂给夏深当枕头似的,枕到了脑袋下面。

对方的脸和她距离不过十厘米。

但由于黑暗,萧画只觉得自己手臂被压着了,对方哪儿压着她,她倒不知道。

萧画欲哭无泪:“学长,你醒醒啊……”

她的声音太柔了,越说,只能叫人越想睡觉,起不到一点儿清醒的作用。

萧画心道:我得想个办法。

她叫不醒夏深,猜也猜到对方确实累的不行,叫她也不好意思在因为停电的小事耽误对方休息。

萧画确认了床沿的位置,一只脚慢慢的压上去,用膝盖跪上,另一只脚也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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