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破浪的小寡妇(132)

施念低头拿掉口罩,抬头望向他的时候,关铭的笑意更浓了:“越来越漂亮了。”

施念瞥了眼关沧海,脸颊微微泛红,关沧海倒是很自觉坐在另一边,当没听见,打了电话让管家送壶茶过来。

然后对施念说:“最近有人把关铭的私人电话泄露了出去,这阵子全是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他那个号就没用了。”

关铭接过他的话对施念说:“是笙哥不好,让你担心了,又怕你突然知道我换号起了疑,本来想着过阵子再告诉你。”

关沧海有些微愣,关铭和施念如今的关系确切来说关沧海只是猜测,具体并不清楚,只知道上次传出婚讯时关铭消失了几天,问他和施念发展到哪步了?他也没有明确说过什么。

在关沧海的印象中,关铭做事向来不需要跟谁解释,这是第一次听见他对哪个女人说话如此迁就对方。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看见施念瞪着双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子问道:“过阵子你打算怎么告诉我?就告诉我你换号码了?然后你官司的事,生意上的事都不打算对我说了是吗?”

关沧海原本滑着手机的拇指微顿,挑起眼皮瞧着关铭,这还是他和关铭相处这么多年以来,头次看见有女人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质问他,关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垂着眸无奈地笑。

施念又瞥了眼关沧海,考虑到还有其他人在,她不能不顾及到关铭的面子,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门响了,关沧海起身走到门口将茶端了进来,给施念倒了一杯,把管家送的热牛奶放在关铭面前对他说:“茶你最近就别喝了,我给你叫了杯这个。”

施念到底还是牵挂着关铭,不禁皱起眉问了句:“你身体怎么了?”

关铭挑了下眉稍,回道:“身体好得很,怎么这么问?”

施念望了眼他面前的牛奶,有些怀疑的表情。

关铭见她这副样子,半开玩笑道:“不信啊?”

说着双手一伸,搭在沙发靠背上:“欢迎来验身。”

关沧海也端起茶笑了起来,施念眸光一侧对着关沧海问道:“你不是说他最近不舒服吗?”

关沧海笑着回:“他最近晚上老喊睡不着,有点神经衰弱,这茶能兴奋中枢神经,我怕他喝了加剧失眠。”

就这样三言两语闲聊了一会,刚见面时僵着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施念端起茶喝了一口,茶叶很浓,偏苦,她皱了下眉端着茶杯,低头看着杯中的茶水说道:“能聊聊官司的事吗?”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施念没有勇气去看关铭,她来时问过自己,倘若关铭真中了别人的圈套,碰了那个姑娘被告了,自己该拿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

其实她是不知道的,来的这一路都是迷茫的,但真坐在关铭面前时,她心里突然有了答案。

抛除面前的男人是她男友的身份,更大一部分他是她的家人,没有关铭,施念不可能走到今天,她的人生都是因为他有了色彩,他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牵挂的人了,无论什么原因,她不希望他出事,就这么简单。

最先打破沉寂的是关铭本人,他声音低缓地说:“这件事是我疏忽大意了,在生意上千算万算,没算到别人会在生活作风上给我来一刀,笙哥现在…虽然谈不上身败名裂,但这名声是不大好了,你…”

他突然停了下来,硕大的会客厅因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又变得寂静无比,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地听见。

关铭似乎反复斟酌了很久,半晌才接着说道:“你要是现在有什么其他打算…”

“砰”得一声,施念将手中的茶杯扔在茶几上打断了关铭的话,茶水溅了出来,她转头看向关沧海开门见山地问道:“官司到底怎么回事?”

关沧海看向关铭,关铭面色晦暗不明地点了下头。

关沧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施念,那个女孩叫方培念,年初的时候突然爆料某知名企业家曾将她囚.禁在船上长达十天,去年十二月份还在纽约某公寓再次对她实施强女干,消息一经爆出就受到了广泛热议,女孩声称对方势力强大不敢报案,在得到多方关注后她突然在二月份的时候将矛头直指关铭,并一举将他告上法庭。

一开始这件事关铭交由手下去处理,也不认为对方会闹出多大的水花来,的确事情在年初的时候都在掌控中,但四、五月份的时候这个叫方培念的女孩陆续提交了两组照片,分别是在船上时和在纽约公寓的照片。

施念提出想看看照片,关沧海在找照片的时候,关铭起身说去阳台抽根烟,他拿了烟盒坐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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