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番外(179)

她的身子穿白色里衣,因着习惯,里边没系抹胸,空空一片,白皙胸脯浑圆饱满,樱红的果儿娇翘地顶着丝绸衣裳,仿佛要跳出来般,锁骨精致无比,凝脂如玉。

绣花鞋摆在干净的脚踏上,相然替她放下两侧被金钩挽起的纱幔。

“小姐好生歇着,奴婢们在外面侯着。”

烛光将单薄的丫鬟人影映在纱幔上,丫鬟们走了出去,相然拿起光滑的灯盏,轻轻吹灭。

宴卿卿困意上头,却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本不急着养身体要孩子,心中想着再等两年,但陪闻琉去了趟观音庙后,心中却莫名想着得快些。

钟从凝那她派人观察过,是个可以托付的。若不出意外,等春猎回来后就该准备着结亲,如果不早早养着身子,到时又晚了。

只不过心中还是觉着空落落,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弄得宴卿卿和钟从凝一起时都有些闷得慌。

她叹了口气,隐隐猜到是因为闻琉,也知道自己大抵是怕以后两人各自成亲后都疏远起来。

这种事避免不得,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宴卿卿又叹声气,她鲜少有此种莫名其妙的感伤,夜深人静容易想得多,幸而自个会劝自个,现在倒也没觉什么。

宴卿卿最后还是睡了过去,今夜倒与往常不同。

于闻琉而言,钟从凝是个异样的刺激,即便知道这个人没有任何威胁,不过是个普通的废人,也不得不让人满心怒气。

他的姐姐,该得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一事无成的废物连看了都是脏她眼。

宴卿卿迷糊间望见暗淡月光映照下的高大人影,她当下赫然惊醒,可当那人轻轻道声睡吧,她却又没有防备地睡了过去。

便是旖旎暧昧的梦中,宴卿卿也从没真正觉得闻琉危险过——她所有的信赖都给了他,只有他与她是最亲的。

闻琉坐在床榻之上,手中有几缕带着清香的秀发,他俯下了健壮的身体。

许久之后,精致的雕花脚踏上摆放两双鞋儿,旁边挂有几件宽大的男人衣物。

宴卿卿一觉到了天亮。暖洋洋的阳光照亮屋内。她脑中有些恍惚,手撑起来,坐在床上。

她的手慢慢抬起来,轻轻捂住自己的眉心,随即又慢慢拿了下来。

闻琉昨夜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似乎很是奇怪,连抱她的手都在颤抖着。

宴卿卿耳边有低声呢喃之语,他的脑袋蹭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让她清醒了一些。

“废物不应该活着。”宴卿卿听见他说,“钟从凝该死。”

宴卿卿霎时骇然,他这话针对的人并非是她,可宴卿卿却觉得后脊背都僵直起来,深沉的恶意透过寒冷的空气透入骨髓之中。

“姐姐到底要如何待他?”闻琉什么都没做,只是手慢慢从她的腰线移到在饱满的胸乳之上,他的声音极低,“千万要小心着些,我可在暗中瞧你。”

闻琉在她额心留下轻轻一吻,宴卿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后面是怎么睡过去的。

这场不知真假的梦仿佛一个怪异的宣告,闻琉未再出现在此之后的深夜里。

他在暗中看着她和钟从凝。

宴卿卿有种怪异的不习惯,只是瞬间便消逝。大抵是闻琉的话藏得恶意太重,她心底怵得慌,连饭都有些要吃不下。

她专门进宫去看了趟闻琉,那时他正在处理政事,抽空来见的宴卿卿。

宴卿卿只见了闻琉一眼,那种莫名的惊惧之意便瞬间消了。

闻琉即使不笑,眉眼间也全是温润之色,纵使手段再了得,这种也是不好装出来的。

他是端方君子,一举一动都遵循礼制,克己复礼,谁也比不过他,便是宴卿卿自己会放狠话,他也是不可能的。

宴卿卿不知道闻琉在忙于何事,自上次进宫确认后,她就再也没见他影子。可闻琉却还是常遣人过来送东西,什么都有,绫罗绸缎,山珍海味,珍稀药材……

他当真是得到什么便送什么过来,也不怕宴卿卿借他的势做些不合适的事。

宴卿卿掐着手指算着轮定安的日子,心想这药效该是差不多过去了,这让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和钟从凝又见了好几面,冒着冷天的寒气赏了次园子,两人脾性算合得来,宴卿卿放心了许多。

钟从凝时常偷偷望她,莫名其妙地就脸红起来,倒是让宴卿卿有些好笑。

他们相处十分融洽——

宴卿卿会说话,以前在皇后身边待着,学的东西多,从不会让人觉得难堪;钟从凝懂的民间故事多,学富五车,说起来乐趣妙极。

她现在心中欣悦,却不知道以后有得罪受。

大年朝拜和春猎在晖朝是极为重要的,宴府在朝中无人,宴卿卿对朝拜一事不怎么关注,倒是春猎要她过去,便准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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