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骰子贼溜[跑团](52)

作者:起个名那么难 阅读记录

佩赛德:“河边也要去,看完水井再去河边。”他始终没告诉区燃为什么要去水井,以至于区燃挠心挠肺的好奇难耐。

天色黑下来之后,水井四周的红布更具恐怖氛围,阴沉沉的水井处在红布的正中间,好像下一秒就要从里面爬出个什么东西来。

区燃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有些紧张地深呼吸,偶尔垂下的红布扫到他的后背和脸颊,都让他浑身一颤。

佩赛德在水井边站定,区燃眯着眼,往里面瞧了一眼。

惨白的月亮倒映在井里,井水无端泛着涟漪。下一秒,佩赛德拿出一颗巨大的四面骰,将它尖底朝下,三角平面的那头朝上,怼进了水井里。

因为骰子的体积十分巨大,它非常完美的卡在了井口。

区燃忍不住伸手连摸带推的撸了一把骰子,它在井口卡的很牢,纹丝不动。

区燃朝佩赛德竖起了大拇指。骰子的妙用,佩赛德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主持人。话说他为什么在身边带那么大一颗骰子?

佩赛德拍了拍双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垂下的眼眸,目光冰冷。没有东西可以动他的调查员,其他副本里的NPC更不行。

两人从水井处离开,走出很远一段之后,骰子忽然开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井下疯狂推动骰子。这动静持续了很久,骰子始终牢牢卡在井口。

区燃在佩赛德的背上,都快走到祠堂了,耳中忽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嘶吼。

“你听见了吗?”他问佩赛德:“像是个女人在尖叫。”

不光区燃听见了这声音,就连村外还在等待时间进祠堂的秦修宴、张厚才他们都听见了。

扮成账房先生的村民们个个面容惊恐,交头接耳着:“这是什么声音?”

张厚才脸上的肉微微抽搐,他强自镇定:“安静,都闭嘴。不该听的别听,就记好你们该干的事情就成。”

方成业手上抓着一把火铳样子的武器,咽了口口水道:“是个女声,难道是白衣女鬼?”

陈莹莹:“白衣女鬼今天这么早就出来了?昨天不是还等账房们进祠堂吗?”

秦修宴抚摸着他的唐刀,他怎么觉得这嘶吼声像是带着愤怒和不甘?这难道是女鬼死亡时的残留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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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村祠堂。

区燃和佩赛德在祠堂里逛了一圈,区燃发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打扫过,桌椅摆放地整整齐齐,长桌正中间还是摆放着账本。

区燃趴在佩赛德背上,快速翻阅了一下几本账本。发现和昨天的大致一样。他大胆推测,这其实就是昨天的账本。

“如果账本不变,今天的账依然算不清。”区燃思索道:“我还是觉得我们得搞清楚这个女鬼是谁,为什么憎恨拿了铜钱的人。”

佩赛德:“可以去河边看看。”

区燃:“那就去。”

两人绕到河边,远远地,能看见秦修宴之前说有桥的地方闪着细碎的反光。原来是一些巨大的石板,一块接一块,连接成一个通往河对岸的桥梁。。

河水的水位在晚间不明原因下降,被水淹没的桥梁这才显露出来。

佩赛德背着区燃,稳稳过了河。在一片坟茔的边上,发现了一栋老旧的小屋。

两人对着小屋敲了敲门,过了有一会儿,才有个脸上包着布巾的老太太出来看门。老太太十分消瘦,身材佝偻,她沙哑着声音问:“谁啊?什么事情?”

区燃:“钱婆婆,我们想来了解一些关于铜钱村的事情。”

老人闻言,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盯着区燃看了一会儿,“进来吧。”

屋子里家具很少,桌子和床的距离很近。钱婆婆让区燃和佩赛德在凳子上住,自己直接坐在了床沿上。

“是阿福让你们来的吧?”钱婆婆问,接着不等区燃和佩赛德给出答案,她有自问自答道:“一定是了,这村里除了他也没人记得我了。小阿福是个好孩子,阿巧很定不会害他。”

区燃耳朵一动:“阿巧是谁?”

钱婆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们不是来问阿巧的事情的?阿巧就是逼村里人算账的那个女鬼,我当年就说了,他们会遭报应的,这不是,报应来了。”

区燃:“钱婆婆,您能给我们仔细说说阿巧吗?她是为什么要找一枚铜钱呀?村长和我说,村子里干的就是仿制铜钱,哪里还不好找一枚铜钱吗?”

听到区燃提村长,钱婆婆冷笑了一声:“他是不是还和你说三个生意人的故事?还有因为生意人不来收铜钱了,张德峰的兄弟还自告奋勇出去找生意人重新谈合作?”

区燃小鸡啄米式点头:“是是,都说了。”

钱婆婆嘴角拉耸下来:“什么谈合作,他是让人去把生意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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