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悚游戏抽到嫁人卡(7)

“这倒也是,谢谢啊。”青年笑着道谢,这个谢意看着挺诚恳,姚邶多看了青年两眼。

姚邶点点头随后快步离开。

回到徐洲身边,姚邶刚一坐下,右手就让徐洲给握住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担心你跑了呢。”徐洲开玩笑道,他盯着姚邶的脸,和语气不同的是他眉目间的凌冽,好像期待姚邶跑了一样。

“我为什么要跑?你专门买的音乐票,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心。”姚邶反手握住了徐洲的手。

男人的手是温热的,但那股热度似乎无法扩散到姚邶手上,姚邶心底一万个抵触,甚至只有一种感觉,恐惧,可他没有甩开。

不就是演吗?没道理这些东西可以演,他不能,虽然他不是演员出身,可为了活着通关,演一下深情对姚邶没损失。

身后有观众坐下,原本很正常的情况,姚邶没有在意。

可没过多久姚邶感到后颈有道灼烫的视线黏着,那视线犹如实质般快把姚邶的后颈给烫伤了,姚邶猛地回头,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对方脸形成反差的是男人那双眼睛,此时正深深钉在姚邶身上,姚邶后颈发烫,克制着想抬手捂住后颈的冲动,一旁的徐洲似乎也发现白皓来了,有点意外,但明显知道对方为什么而来。他回头笑着和白皓打招呼。

“你也来了,真是稀客啊。”

姚邶转眸看了徐洲一眼,这话的意思似乎白皓不常来这种音乐会,因为不喜欢吗?

那为什么现在又喜欢上了?

姚邶眸色一震,他想到了那些游戏玩家们,难道白皓的目标是他们?

徐洲和白皓他们,根据姚邶的观察,明显和别的观众不一样,其他人是小喽啰的话,这两个人恐怕很不一般。

有一瞬间姚邶想去提醒那些玩家,但低头看到和徐洲握在一起的手,姚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别说那些玩家,他能不能顺利活到音乐会结束,还是个未知数。

可以说在踏进这个音乐大厅时,姚邶就知道,音乐会不会很平静。

只是姚邶又没有看到选项的出现,没有选项可这里给姚邶极大的危险感,那种危险来自整个世界,从四面八方混在空气里,往姚邶的皮肤毛孔里钻,别说其他玩家想跑了,他自己也很想跑。

姚邶稳了稳心神。

而当演奏正是开始时,看到演奏台上那一具具没有头颅的尸体,浑身是血地拿着各自的乐器开始演奏时,姚邶直接骇得呆住了。

身旁的徐洲突然靠近,手指在姚邶细柔的脸庞上抚了抚,感受着温热的柔軟,一双眼底闪烁着贪婪阴冷,姚邶浑身血液开始倒流,他嘴唇张了张,惊恐的叫声被扼在喉咙。

为首的指挥者同样没有头,只剩一个身体站在最前面,从他的脖子被截断的地方,浓稠的鲜血往外喷涌,好像那个身体就是一个巨大的血槽,里面有无穷无尽的血。

血液有生命力一样,流到了观众席,朝着观众脚下涌来,姚邶他们位置正好坐在最前排,鲜血瞬间就缠上了他的脚,将他的鞋子给吞没,顺着他的腿往他身上爬。

血是冰冷的,蛇一样冰冷,一旁徐洲的目光也是冰冷的,姚邶脖子僵硬地往右转,撞上了未婚夫的眼睛,刚刚还黑色的眼瞳此时完全变了颜色,变成了血红色。

徐洲张开了嘴唇,他声音温柔,可吐息在喘着,他处在疯狂爆发的边缘,正在努力压抑着体内的饥渴焦灼,想要就在这里把他的新娘吃了,想要得不得了。

“怎么了小邶,音乐不好听吗?你额头好像都出汗了。”徐洲说着伸手去擦姚邶额头的汗。

姚邶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紧紧扼住了似的,面对徐洲猩红疯狂的眼睛,身体里无数个声音在叫嚣,滚开,不要靠近我。

姚邶没有被徐洲握住的那只手指用力抠抓着座椅扶手,指甲几乎都快裂开,在尖锐的痛觉中,姚邶总算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

“不,很好听,只是这里的……咳咳,空调开得有点高。”也是这个时候,奔涌的鲜血爬到姚邶的身上,涌向他的脖子,但在姚邶说了这句话之后,浓稠的鲜血突然停了,血液落会到地面,朝其他地方涌去,去找新的吞噬对象。

姚邶手臂上残留了几滴鲜血,手被徐洲抬起,未婚夫低头就舔了上去,同样猩红的舌尖舔着姚邶的手指,刺骨的寒冷刺进姚邶身体里。

姚邶猛地一缩手,未婚夫温柔的目光一点点阴厉下去。

“周围都是人,你这样做会打扰到别人。”姚邶在厉鬼有所动作之前先一步做出解释。

果然徐洲血色的眼柔和了一些。

“选项一:老公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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