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抽到病美人卡(650)

只想要闭上眼狠狠睡一觉,玩家弯唇笑了起来,自嘲般的笑。

人群里,有人的状态似乎看着比大家要好不少,明明最初他最病弱,但现在他好像脸色看着比别人好多了。

哪怕还是没有血色苍白,白到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的,但玩家整个人的状态,明显看着比大家太多。

为什么这个人还能站着?

之前舞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玩家,他的舌尖好像还有点甜味,他拿过了酒往嘴里灌,然后漱口又吐出去,可舌尖还是甜的。

不同于其他东西的甜,是他前面花型舞伴的花蜜的甜。

那种东西,玩家一回想起来,胃里剧烈翻搅,跟着就趴在桌子边呕了起来。

但根本呕不出什么来。

余光里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那个人脫了鞋子,他的脚极为的纤细,有的地方磨破了一点,只是一点破皮,比起其他人的脚可以说简直就像没受伤一样,可就是那么奇怪。

那点擦伤,在对方的脚上,鲜红的伤口,却瞬间让人只觉得心都为此颤了一下。

那两只嫩白的脚,就是最娇柔的艺术品,别说是伤口了,甚至一点尘埃都不该沾上去。

玩家目光往上缓缓移动,顺着女孩纤白的脚到她膝盖上的裙摆,裙摆有点短,随着女孩的行走,裙摆微微地摇晃,哪怕是无声的弧度,也好像摇摆在人的心口上。

裙摆下遮掩的地方,玩家目光幽幽的,他弯曲着手指,一种病态念头冒出来,居然想要过去将那片裙摆给掀起来。

明明两人都转变了,现在身体上面的构造是完全相同的。

但玩家就是觉得女孩那里的不一样。

玩家笑了起来,无声地肆意地笑。

倒是因此心头的那点惶恐也缓解了不少。

黑裙的女孩也往一张椅子边走,她提着高跟鞋,赤足走在地上,来到一张椅子边,转身坐了下去。

把两只脚都给抬了起来,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从桌子上拿了一条湿毛巾,这是之前服务生们提前准备好的。

在音乐停了后,舞会因此也告一段落后,所有的服务生似乎也都离开了。

黎钥拿过一条湿毛巾,就弯腰去擦拭脚后跟的一点血迹,轻轻一擦就擦拭掉了,不过看着细微的伤口,刺痛感却强烈,那里的皮被磨掉了一点,而这里似乎没有伤药可以擦。

大家都停了下来,坐在地上或者坐在椅子上,有人还干脆就瘫在地上。

不管地面脏不脏,就那么张开双臂瘫在地上。

“……有一个事,我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

在咳嗽过一阵后,甚至于玩家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伤了,鲜血味压过了那股甜,玩家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哪怕舌尖的疼是钻心的,可也比那股恶心的甜让他感到舒服。

他开口说话,因为舌头有伤,导致声音也有点模糊不清。

不过大家还是基本可以听懂。

“什么事?”一个玩家立刻接话,他的脸上出现了几个孔洞,他知道,从怪物的眼睛里看到的,他完全不敢拿手指去摸,他现在浑身都是不是冒一层鸡皮疙瘩起来,浑身感觉到冷,冷到他牙齿都想要打颤。

其他人看到玩家脸上那两个孔洞,细小的洞,稍微一仔细看就可以发现洞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似乎是很小的物体,但又仿佛是玩家自己的肉。

一些玩家忙把目光给转移开,在看到几个孔洞的时候,好像自己的脸也跟着出现了那种异变,玩家抬手就往脸上抹,抹到了一片完整这才缓了一口气。

只是下一秒那一口又骤然提了起来,因为玩家发现了自己的手指,指甲居然快要脱落了。

他抓着指甲边缘轻轻一扯,完全没有用什么力,一片指甲就落了下来。

玩家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指甲,他转过头想要和身边的人说话,想要从对方那里获得一点安慰,让对方告诉自己这完全没有什么,这些说不定是幻觉,根本就不存在这么多的恐怖邪恶生物,比他们之前参加的副本,像是全部加起来的boss都还要多。

而当想到这里时,玩家本来是想用这样的想法来让自己不要恐惧,可突然间一个更加骇人的念头冒了出来。

会不会有这种可能?

玩家嘴唇哆嗦着张开,听到自己声音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把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

他的指甲,几乎都裂开,并且随时要掉落的迹象了。

刚刚他用手摸过自己的脸,他没有发现此时自己脸上已然有了猩红的血痕,那些血痕衬托着他当时的那种表情,哪怕声音是细微还有呢喃的,却在瞬间,让周围的玩家们都把目光给凝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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