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逝(86)

作者:夜鸠 阅读记录

“男宠的孩子。”只是药说的。

很多年之前,却奴就听过这样的话了,可能是那些大臣,也可能是那些百姓,也可能是自己府里的下人,可是,却奴都可以一笑置之,可是,此时却格外心疼,痛的好像要四分五裂,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跑出来一样。

“是啊,是啊,我本来就是男宠的孩子,那有怎么样,从小人家就以为我父亲受尽了皇帝的恩泽,可是谁又知道,我父亲不爱皇帝,一点也不爱,说什么愿意让我父亲留下子嗣,不过是皇帝为了留下我父亲的筹码而已,后来父亲当了东城城主,皇帝一时心血来潮,说什么要我父亲的孩子继承••••••”说道这里,却奴真正哭了出来,“此时,我母亲已经有了我们,然后出生的时候,父亲把晓送了出去,唯独留下我——因为女孩子是无法继承东城城主之位的。”

“可是,你哪里知道,皇帝会任性到这个地步。”药说。

“我从小假装不喜欢读书,也不过是为了让他知道我的无能,可是他却派了一个踟蹰来,说是伴读,其实不过是为了监视我,后来父亲死了,那也算是解脱吧,可是哪里知道皇帝也不久后死了。我就只好这样继承了东城城主之位。”却奴看着寒逝说,“寒逝,我恨啊。”

然后她张开手——那是很小的时候,她习惯的动作,张开手,让后投入寒逝的怀抱,能让她好好哭一场。

到底做了十八年的男人,却奴也不过是个彻彻底底的女孩子而已。

南风筝这个名字,本来就不适合一样男孩,尤其是生长在四城里的男孩。

第45章 碎裂游戏

“既然说是游戏,也是要有一个游戏的法则不是,就如,我永远也无法用自己的力量,看到那本焰珏还是人的时候所写的书一样——因为看不到,所以越加想要看到,而这种愿望也就成了一个筹码一样。”药轻轻地说着,然后回过头,看着焰珏,“那本书真的很有趣,值得我拿一些东西交换。”

焰珏心头一震:“那本书不是早就已经毁了吗?”

“呵呵,说是毁了,就像那百足的虫,说他死了,你以为那虫就真的死了吗?”药并没有回答焰珏的问题,不过,他确实回答了。

“子虚和我说过,总有什么东西是不能逾越的度,有些人穷极一生也无法达到,那并非单纯的,仅仅是努力或是运气就能达到,那便是命运,无论你怎么努力,也都无法逾越他。”焰珏说,然后他嘲笑着,“可真没想到,你所无法逾越的东西,竟然只是一本书,一本还是我写的书。”

“又有什么好笑的呢?你也不过是因为那本书,被留下了性命而已,因为连他也在赞叹这本书的诡奇,所以就留你下来了。”药说,那是两人之间,以一本书的遮掩,进行的一场相互的讽刺。

只是两个人都太投入了,仿佛他们反驳的是自己的命运。

现在焰珏的脑子很乱很乱,仿佛有一团浆糊在里面,而熬着浆糊的锅子下,还烧着一团火。

只是寒逝的一句话,像是冰水一样,让他的脑子顺便冷却了下来。

“既然你不能看到那本书,那给你那本书的又是谁?”寒逝问的是药,可对着的却是焰珏。

“你可以猜猜。”药的眼睛里燃起了一种算是兴趣的火焰。

“我不喜欢猜测。”

“寒逝的命运虽然有趣的很,但是寒逝这个人有些时候还真是无趣呢。”药说,“我知道你猜到了,可是为什么不说?”

寒逝不语。

一旁的却奴好似按捺不住地问着:“你说,是谁?”

“原来你也有答案了。”药看着却奴带着笑意的说道,“那我们也玩个游戏,你说出你心里的答案,我也说出我的,如果••••••”

“是踟蹰是吗?”还没有说出猜对后的筹码,寒逝这样问着。她没有看却奴,自然也没有看着药,她看着的是焰珏。

“寒逝你确实很聪明,可为什么你要说出来,让却奴说不是更好吗?”

寒逝的手,像是刀刃一样,划过药的脸颊——药,避闪的很快。

“说与不说,不过是徒增别人的烦恼,只要你闭嘴了,对什么人都好。”焰珏在后面解释,他也加入了这个战局,如多年的战友般,配合着寒逝的动作。

药躲避着他们的攻击,仿佛戏谑一样的笑就这么挂在嘴角,让人不寒而栗。

寒逝与焰珏配合的很好,几乎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了,可是,药,仿佛洞晓了他们下一个动作,好不慌张的地躲避着。

仿佛在玩着一个早就安排好的游戏一样。

这种感觉让人觉得无比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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