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9)

作者:索命天子 阅读记录

妈,我去睡了。齐沫起身往楼上走。她妈妈让她等会,来了同学怎么这样。我笑着说阿姨没关系。我也得回去了。她妈说,再坐一会吧!齐沫过两天就转学了,以后你们见面的机会也少了。她这倔脾气全是我给惯的。她一脸笑靥的看着我。

齐沫在楼上听到她妈这样说,就朝她妈妈喊,妈,到底他是你亲生的,还是我是你亲生的?我知道这样下去,齐沫非疯了不可。于是又提出回去。她妈妈见我如此执著,便不再挽留。

齐沫的妈妈送我出门,我让她关上门。刚走出几步,就听见她叹息道,多好的孩子啊!我没有回头。一直走。走了十几步,还是忍不住回了头,我看见齐沫站在楼上望着我。泪水静静的流了下来,没有一点预兆,又仿佛是安排好了的。

独自一个人在街上逛,到很晚的时候才回去。家离学校不远,可我不愿意在家住,非要在学校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离家的感觉。真的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回到寝室,小喆和乐乐坐在床上聊天。我望着属于自己的那张木板床,突然就想起了家里的那张床。想起来都觉得舒服。

想起了那床,就想回家。我对小喆说,小喆,今晚我们回家去睡吧!你带乐乐去你家睡。小喆一脸不理解的问道,林哥,你今天喝高了,还迷糊着啊?说说怎么突然想回家了?

我毫不隐瞒地说,我想我那床了。小喆说我幼稚可笑天真烂漫,然后又说,听你说想家里的床,我也挺怀念的。好吧。咱们今晚就回家去,给家里来个惊喜。说着小喆就招呼乐乐走。

起初乐乐说不去,说他一个人呆在寝室,也许还能突然蹦出灵感,整出几句诗来,成一后现代派新秀诗人。我说,得了吧你!成诗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走吧。说着就把他给拉走了。

因为三个人,于是决定走回去。走走路有利于身体健康。何况路又不多。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挺高兴的。我告诉他们今晚去齐沫家,齐沫的妈妈把我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害得齐沫问她妈到底谁是她亲生的。他们听了笑的花枝烂颤。

乐乐的脑子转的比较快。他很快就想起了那个关于诗人和母亲的笑话。“一个诗人站在海边,对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大发感慨,大海啊,我的母亲!刚一说完,一个海浪打过来,那诗人气愤的说,呸,后妈!”

我们仨都笑了。

高三三兄弟走在街上,影子被拉的好长好长。

小喆想讲个笑话来缓解一下我们身心的疲惫。我们说好。

他开口神秘地说道,从前有个太监被阉了。然后便没了下文。我和乐乐愤愤地说道,你看见哪个太监没被阉吗?乐乐问他,下面呢?

下面?下面没有了。小喆笑道。我一听也跟着笑。乐乐想不通问我们有什么好笑的。我稍稍的点拔一下,他便理解了。

林睿,你也讲一个。我和小喆都讲过了。你也讲个笑话。乐乐让我也讲一个。小喆跟在一边怂恿我,讲一个,讲一个……

我讲的笑话全是不好笑的。你别看我平时嘴挺能贫的。可说笑话我真不行。我推脱。

不行,不行。你这是推辞。乐乐说。就是,就是。小喆也在推波助澜。我看挨不过他们就只能讲了。

我讲了那个最引起小喆不满的笑话:从前在森林里有三种小动物是好朋友。它们是小猪,小狗和小鸡。一天,小猪说,现在流行用叠字叫昵称,以后,你们就叫我小猪猪了。小狗说以后就叫我小狗狗了。而小鸡一脸不高兴地说,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我就看见小喆有吞了我的趋势,便时刻准备着逃离。要知道这“小鸡鸡”可是小喆心中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今日旧伤重揭,多伤人家小韩同志的心啊。乐乐在一旁笑,我在这担心小喆的魔爪,也担心小喆会将他的魔爪伸向咱们可爱的诗人于小乐同学。我真的是忧国忧民啊!

和他们有说有笑着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互道再见晚安后,我们各自回家。

到家时,妈妈说,今儿是吹什么风啊?把我宝贝儿子给吹回来了。睿睿,今天怎么回来了?

今儿什么风也没吹。要吹什么风我还不回来了。我可是惦记着家里的空调。我对妈妈说。

什么?原来你不是惦记着我和你爸?难不成我们连空调机都不如了。妈妈大呼世道不公,生了个逆子。

妈,我爸呢?我回来了,也不出来招呼招呼我。我不顾妈的呼天抢地。问起了我爸。

睿睿,回来了。爸爸在里屋叫我。我蹿进去,看见爸在看电视。我说,爸,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以前可不看电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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