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枫残月何所依(54)

作者:何依 阅读记录

人们有时会喜欢盖棺定论。当篇中的何依真的封笔、销声匿迹的时候,亲爱的朋友,您对她的定论又是什么呢?

哦,聪明的朋友,别急着把您的定论告诉何依。您该接受孔老夫子的劝戒:唯女人与小人为难养也。而何依,她可是这两种人的集合体噢(当她与骑士邂逅还未作“成人宣誓”,还不算大人吧)。

骑士曾经对何依说:“有思想、会摆弄文字且一身戎装的,不仅只有樊筱,而执着、才情、读校园管理的何依,只有一个。我珍惜她、关注她,且不会因时空而褪色。”

而现在,我要对您说:“任性、固执、爱抬杠、坏脾气一大堆、一脸清孤且文过饰非的,也许只有何依,而支持、关爱、宽容、栽培、扶植何依的人们,却遍及天下。我感谢他们、珍视他们、热爱他们,且这种感情与时间同在。”

何依的名字,我还会带着你一起飞。因为无论多少的变更我也抹杀不了一个事实:我原本就叫海燕,燕子是要飞的。也许,她得经历折翼的蜕变。但,是燕子,就总是要飞的。只不过,高低与否。而要飞得高非得远非得长飞得久,高低起伏、上升下降,就总是必须要与的。既然在所难免,我会含笑面对。也许,非得低的一段状态,只是在为下一次飞得长飞得远飞得稳作储备。

我只是在起飞阶段。而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一路上的风景常换常新。感情也罢,思绪也罢。毕竟运动和变化是绝对的,静止和永恒是相对的,更何况有些本身就只是一段似有似无、闪烁摇摆的心情而已。

有些人和事,之所以用一生来铭刻,只是因为外界给彼此提供了不断重温旧梦的机会,像一次重逢,一通电话甚至本身成了邻居,或是有工作上的某种联系。或是存在一种能唤起回忆的凭借物,如一只能感照片甚至一根头发。或者两个人的生活圈子太小,整天无所事事,孤僻不合群,所有时间都用来回忆,用来写日记,有关两人间的一些记忆。如此日复一日,记忆越盘越深刻、思念越盘越结实、印象越盘越牢固倒是有可能的。一个正常人,每天面对那么多责任,那么多该做和想做的事,他是没有时间把自己埋葬在记忆里,总是凭吊往昔的。

如果能斩钉截铁地杳无音讯,我想是可以逐渐变轻变淡的。我们只是缺少痛定思痛、一刀两段与往事挥别、向习惯说不的勇气。而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就造成了某些一生铭刻。

正常的情况下,学会忘记需要时间和过程。起初,想起他也许只是一个出神的刹那,一声叹息的片刻,一闭上眼的瞬间。好像他离自己只有一转身的距离,自己的眉梢间、身影里,他无处不在、无处不藏。后来,想起他,需要酝酿和储备的过程,需要几秒、十几秒、几十秒。再后来,想起他,必须依靠某件能引发联想的信物而后忆起他的轮廓,他的面容已从起初的清晰可辨、一目了然变得时隐时现、若深若浅。已不像最先画竹时在胸的成竹那般熟识和亲切,有点陌生和遥远。有时甚至会想:“他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记忆仓库里?我认识他吗?我该认识他吗?”再过段时间好不容易想起他,需要几分钟小心翼翼地去拾捡记忆的碎片。他的轮廓日渐模糊乃至残缺,最后终于拼凑不起这张拼图。这一点,我基本确信。

前些日子,北方某处冰面塌陷,多名大学生为救落水儿童献出年轻生命。曾经,他们的生命以物质的躯体存在着;而今,他们的生命又以精神的价值存在着。只不过,换了一种存在的方式。那么我,何依又以怎样的形式存在着呢?

在我的生命里,总在做想做和该做的事。教书育人、为人师表是我该做的;以文言志、以书言情是我想做的。而郑重地回到您的面前,是我想做和该做的。

世界格局风云变换。久未联络的朋友,您,又有何变化?过去的、现在的朋友们,已经认识和正在认识乃至将要认识的朋友们,何依始终与您同步相随。南通被定为中国近代第一城,它正以前所未有的广阔胸襟,容纳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何依的朋友圈子也一定会更大的。

在生命路的两旁,一边是自负,一边是自卑,而自信,犹如一盏明灯,伫立在生命路的中央,随时播散光芒和温暖,将这一径长途,辉映得流光溢彩,使踯躅前进的行人,顶着黑暗,却不迷失方向。

处在逆境里,可以高傲自负些;处在顺境里,可以谦逊自卑一点。自负与自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轮番上演,作弄我的心灵,让我摔倒却不绝望,登高却不狂妄,于灯红酒绿之中,却不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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