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绿茶她不干了(16)

奚楉又气又急,一把抓过景西辞的手臂,用力地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景西辞疼得抽了抽嘴角,却一动不动,任凭奚楉发泄,嘴里还故作嫌弃地念叨着:“行了吧?不哭了,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掉金豆子,你可别把我妈招来,要不然她能揍得我两天下不了床。”

薄薄的衬衫下,一股血腥味透过齿缝袭来,奚楉猛然清醒。

“出血了,怎么办……”她惶急地用手指按压在咬痕上,“我给你去拿止血贴,要不要消个毒,不会留——”

话音未落,唇被吻住了。

景西辞吻得很温柔,含住了她的唇珠,由外而内,细细地舔舐了一番,又缓缓地撬开了她的齿关,开始追逐她的香软。

女性特有的浅香越发绵密了,两个人呼吸交缠,体温渐渐升高,血液流动加速,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怪兽在蠢蠢欲动。

景西辞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扣着奚楉脖颈的手渐渐下滑……

奚楉轻唔了两声,挣扎了起来。

“别动……”景西辞狼狈地叫道,“楉楉,别动。”

奚楉仿佛明白了什么,立刻听话地一动不动,手指紧张地掐入了他后背的肌肉里,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景西辞深呼吸了几下,努力摒除脑中的杂念,几分钟后,体内沸腾的血液终于渐渐平息。他半撑起身体,贪恋地在奚楉的脸上轻啄着,从唇角到耳垂。

奚楉偏开头去,不自然地道:“你快起来。”

“不哭了?”景西辞指腹抚过她的眼睫,在眼角轻轻摩挲着。

奚楉沉默了片刻,迎视着他的目光,认真地道:“西辞哥,你以后别乱发脾气了好不好?若榆哥也是景叔叔的儿子,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对我也很好,我怎么能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她苦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啊,你是家里最得宠的小王子,我有资格不理任何人吗?”

奚楉的声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忧伤,景西辞的心头一震,恼火了起来:“谁说你没资格?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什么闲话了吗?”

奚楉摇了摇头。

“那就好,不许自己胡思乱想,我家里人都很喜欢你,”景西辞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一脸矜傲地道,“而且,以后你是我老婆,我说你有资格就有资格。”

奚楉笑了笑,没有说话。

以后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啊,妈妈曾经说以后要看她考上大学,景奶奶说以后要看她披上婚纱,然而,她们都没能等到“以后”。

“不相信我?”景西辞有点不悦地捏了捏奚楉的鼻尖,“只要你乖一点,我就不会不喜欢你。”

奚楉垂下眼睑,低低地“嗯”了一声。

眼前的女孩柔顺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像一只小奶猫。毛茸茸的碎发随着她的呼吸挠在他的下巴和脖颈上,让人心痒痒的。

朦胧的月光下,触觉和嗅觉十分灵敏,血液有再次加速流动的趋势。

景西辞暗道不妙,赶紧手一撑坐了起来,开了灯。

“啪嗒”一声,房间里亮堂了起来,暧昧的气息没了大半,他轻吁了一口气。

手臂被拉了过去,奚楉仔细地检查着他被咬的伤口,有点担忧地问:“要不要去擦点药?”

咬痕在上臂的外侧,渗了一点血,已经止住了。

他满不在乎地道:“这算什么,我玩冲浪留的伤口都比这个深,别大惊小怪的,过两天就连印子都没了。”

“景奶奶要是在的话,要心疼死了。”奚楉有点愧疚,从前景西辞要是磕破一点皮,景奶奶都会长吁短叹心疼半天。

“哎呦,我的乖孙啊,让奶奶看看,谁敢这样咬你,说出来奶奶要让她尝尝爆栗子是什么味道的。”景西辞捏着嗓子模仿起景奶奶说话的调子来。

景奶奶以前是个很有名的越剧演员,说起话带着本地方言口音,尾音喜欢拉得长长的,又软又糯,特别好听。只是这种腔调从景西辞这个大男人嘴里学出来就有点好笑了,奚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开心了?”景西辞勾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假意敲了两下“爆栗子”。

奚楉笑着往后躲了躲,眼角的余光看向滚在墙角的面具盒子。

景西辞有点气闷,但看着奚楉嘴角的笑意,又觉得没有再发火的必要了。

算了,景若榆这个笑面狐狸,的确很会做表面功夫,奚楉看不清也很正常,等一个更好的机会,他会扒下这个小人的面具,让奚楉看清楚他的伪装。

“那你先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他只能选一个,你选谁?”他以退为进,板着脸问。

奚楉迟疑了一下,心里明白这件事情是绕不过去了。

如果有一天,景若榆有伤害景西辞的可能,那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景西辞这一边,但如果只是兄弟间的摩擦,她还是衷心地希望,这两兄弟能有握手言和的一天,毕竟于国人而言,家和万事兴是古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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