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那么接近幸福(出版书)(33)

作者:申山 阅读记录

“那件事之后不久我就去工地了,她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不过不是最新消息。你走后一年多她就嫁了个家境殷实的新加坡人,岁数不小,据说家里是开船行什么的,听别人讲那男人真没法儿跟你比。但雅琴说对你已经死心了,今生今世都不想再见到你。” 我停了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我的看法说出来,听不听是文渊的事情,“我觉得这是气话,女人若真是死了心,淡忘和忽视是最好的手段,何苦还说什么今生今世?”

雅琴是文渊在成都时唯一肯承认的女朋友,绝色的成都美女,瓜子圆脸,美目巧兮,眉毛弯弯,睫毛翘翘,秀外慧中;小嘴总是抿着,轻笑起来的样子迷人得很;鼻子小巧,很好看的曲线,激动的时候鼻头微微地渗出汗珠,也煞是惹人爱怜;至于那冰肌玉骨的娇嗔,和轻言细语的无力,不是每个男人都抵挡得住的蚀骨温柔。每每看到她和文渊站到一起,我就慨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雅琴总是拿着丝质手绢儿之类软软的小物什,轻轻地朝我的脸上一扫,“小丫头,你还没发芽儿呢,着什么急?”

我只是一笑了之,流连花丛的男人,白送我都不要。外面那么多野花的诱惑,懒得耗精力去看,去听,去想,我终究是懒人一个,只怕得找个懒人配成双。

其实文渊的流连花丛,不过是喜欢和美女们扎堆儿,喝喝酒,聊聊天,享受一下秋波的滋润罢了,雅琴说都是些表面的风流,其实骨子里,文渊是个温柔体贴的绅士,最好的情人。文渊油嘴滑舌的贫,只不过是一种习惯,男人嘛,有时候也是需要一张面具的。至于说到不浪费资源,从女朋友的素质就看得出文渊的品位,资源当然是没有白白地浪费掉。只是当时的我,始终不能明白什么面具,什么画皮,有一次去酒吧里喝酒,我当着雅琴的面问文渊,为什么那么喜欢四处接秋波。文渊夸张地看着我,秋波是水。女人如水,男人如花,没有水的滋润,花怎么长大?丫头,你知道怎么送秋波吗?

不知道。我老实地摇摇头,书里见过无数次,还真不知是什么东西,老妈说好女孩是不应该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免得人家说家教不严,没有家风。

一行人看了看我,随即爆发出欢快的大笑,文渊口中的啤酒越过二楼的栏杆喷到了楼下的舞池,引来几声火爆叫骂;雅琴不停地用真丝手绢儿拭着开心的泪水;其他的人或东倒或西歪,呛着的,乐着的,只有我一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解。

“你啊,简直就是塑料大棚里出来的,温室里的花骨朵儿,连浇花的次数和水量,还被你妈控制着呢。”雅琴打趣我,“真看不出你这任性的小妖女,还是老妈的乖乖女。”

没办法,我怕麻烦,受不了老妈唠叨,只好缴械。我耸耸肩, 一点儿都不好笑。那以后文渊也不时地跟着雅琴,叫大棚花骨朵儿。没辙。

“不过我这次去新加坡,可以帮你找找。” 我善意地建议着,“反正新加坡也不大,成都的朋友那边或许还能找到些线索。”

文渊没有立刻回答,只拉近我,伸手揽了揽我的肩,低下头来嗅了嗅我的头发,我听见一声深深的叹息埋在我的发间,“好吧。毕竟我欠她一个说法。”

第10章 天上掉下大馅饼

星期一,一大早就进公司。各式各样的经理会大都安排在星期一。

部门经理会议一结束,向阳花就逮住了我,“小辣椒,我要跟你聊聊,没时间你也要挤给我。” 向经理这样的年纪,若是在父母的单位里,我都该叫阿姨了,何况她平时对我又是那么的不吝赐教,我当然是推开一切事务,先跟她聊聊。

进了我的办公室,向阳花随手关上门,示意我去关了和秘书梅儿相连的门。然后坐到我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身子向前倾斜着,压低了声音,“我要请你帮帮忙。”

“向经理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推辞的。” 我笑笑,顺手从饮水机中接了杯水,放在向阳花面前,自己绕过桌子,坐了下来,拉近和向阳花之间的距离,“您一直孜孜不倦地指点着我,哪里有学生拒绝老师的道理?说吧,是什么事。”

“是公事,但也许被人家议论成私事。” 向阳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公司里小道消息满天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隔壁的小姑娘,就是公司出了名的小广播,关于她呀……”

我直直地看着向阳花,不接茬儿。这是她惯用的沟通方式,每当要说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之前,总喜欢把话题岔到别的地方去,等对方分散的注意力没有办法聚合的时候,她又重新回到正题来,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我刚来的时候,也着实地被她绕过几次,后来每当她走进我办公室,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一旦超过十分钟,我的眼光就不时地越过她的肩膀,看看墙上的钟,她也就识趣地赶快切入话题。只是这次,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我客气地不出声,只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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