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海角的秘密(5)

作者:阮小译 阅读记录

如果说成都小吃是一种文化,那么成都的美女更是一种文化。放眼望去,个个白里透红,眉清目秀,气质非凡,要我们这几个外地妞站里边儿,那叫一个出众,拿楚菲的话来说叫“鸡立鹤群”。春熙路是盛产美女的地方,某本杂志上说如果你失恋了,那么请你来春熙路,你会觉得失恋是件大喜事。我问石川怎么也到成都,他很直接:“美女多,养眼。”他对四川美女的描述是:要什么有什么,一点儿也不吝啬,不要什么就没什么,一点也不拖沓,简单来讲,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楚菲说:凹凹凸凸?还坑坑洼洼呢。

大学是在无聊与不无聊的相互转化中度过的。有时候忙的像高中生,隔三岔五搞活动开大会;有时候闲的想无忧无虑整天腻在水里却溺不死的金鱼。

楚菲混进了学院学生会,还是个外联部长,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没给学院拉得赞助,据说有几个重大项目基金的投资者都都是楚菲的功劳,学院有谁不卖他面子就是和学院过不去。不知道有多少少男拜倒在她的石榴下。有个计算机专业的男生向楚菲告白,那男的说完“我喜欢你”后就低着头憋着不说话,楚菲盯着他足足五分钟,然后平静地说:“谢谢。”那男的头低得更低了,接着嘿嘿一笑说:“不客气。”楚菲差点气绝,回来跟我说,这什么男的啊,长得跟显示屏似的,还经常死机。

石川呢,没事就王春熙路跑,女朋友倒换了不少,楚菲说换女朋友换的比翻脸都快。石川的理论是:留住二,保住一,发展三四五六七,为什么,发展才是硬道理。没办法,在财经院校里,男生是稀有高等动物。是一狒狒,活狒狒。

第七章 我遇见谁的对白

秋天,如约而至。当听见有人喊我们学姐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又蹉跎了一年的青春。记得刚来的时候,逮谁喊谁学长学姐,喊得那叫一个清脆,一个欢快,看起来成熟一点的叫学长学姐准没错。不过也有例外。有次看见一人长得特老成的,就冲过去问他:“学长,请问行政大楼怎么走?”他悠悠转过来,阴阴地对我们笑:“嘿嘿嘿,我也是新生哦。”嘴角还有抽搐的迹象,我散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成都的冬天似乎比家乡的冬天还要冷,我藏在厚厚的羽绒服里,冷风像有穿透术般转进身体里,疾驰而过的车辆,后面跟着一阵阵搭便车的冷风,不忘伸出收调皮地逗你打哆嗦。耳麦里想起燕姿的《遇见》:“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公交车缓缓进站,一群迫不及待要抢座位的人追着还没停稳的车向前跑。车门一开,一群人像饿了很久的乞丐终于等到政府开仓赈灾的时机,为了抢到口粮疯狂向前扑。有挤掉帽子鞋子的,有挤歪了嘴弄乱发型的,有下半身在车里上半身还吊在外面的,一个海拔和姚明有的一拼的大汉利用身高的巨大优势,干脆伸出两只大手把一个个挡在前面的头往后拨,登上车的时候却一头撞到车门顶上,作孽啊。这不应了老子的一句话: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人上得差不多了,我慢悠悠走上去,反正就几分钟的路程,站一下又不会少几两肉,少了更好,全当减肥。呵,刚夸了一下老子,他老人家的神灵就眷顾我了,还给我留了个位置,我暗笑刚刚那些心急的乘客。我有点得意,坐在那最后一排中间位置。车厢里暖气和车子前进的节奏,舒服的让我觉得是躺在妈妈的摇篮里,睡意连连。

一阵急促的刹车,惯性使我不由自主向前倒顺势一个向前跑。“啊,师傅师傅……”我从车厢尾部冲到车厢前部,畅通无阻杀遍天下无敌手,最后抓住了司机驾驶座旁的护栏才停了下来。我用无辜的目光看着司机师傅,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啊,要刹车?

司机的表情由和蔼到面无表情再到面如包公,最后呵斥一声:“爪子还不下车?!”

“下下……下车?我……没说要下车啊。”

“不下车喊啥子嘛,开车门冷得很,你穿得像熊一样不冷,我冷!”

来不及解释和抱怨,司机的离合已经松开,车子以无法预知的速度启动。不会吧,还要再来一次?又没抓稳的我这次向后倒。就像电视剧里常演的,在我近乎绝望要四脚朝天的时候,那种男主人公接住女主人公,揽住她的腰双目对望的经典画面面出现了。只可惜,没等我回过神,白日梦还没开始,车子在一次剧烈晃动,那双手突然松开,然后我的身体尝到了自由落体的滋味。你说你,给你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都不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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