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太在读研究生(176)

“Why do you treat me like this!”

陆先琴挣扎着。

叶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郑重的对徐坤廷说:“徐老师,先琴就教给你了,希望她出院以后能够恢复正常,我们会等她回来的。”

被这几个学生一本正经给逗笑的徐老师咳了一声,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为好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车子在路上开着,徐坤廷怕她无聊,给她打开了车载MP3。

谁知道平时酷爱听流行歌曲的陆先琴这回居然抗议了。

“I only listen to English song。”

徐坤廷没辙,换了首他爱听的乐队的英文歌。

两个人一路无话的回了家,刚到家徐坤廷就跟她招手:“过来,咱们好好聊一下。”

陆先琴警惕的后退了两步,不肯上前。

徐坤廷直接说道:“Let。's make an appointment,from today on,we can only speak English。If anyone speaks Chinese,he。'll be punlished,how about this?(我们来做个约定,从今天起,在这个家我们只能说英语,如果谁说了中文,谁就要接受惩罚,这样行吗?)”

他的发音是极为标准的英音,几乎没怎么张口,陆先琴每一个单词都听得清清楚楚。

“What kind of punlish?”

徐坤廷想了想,轻轻一笑:“If I win,I。'll confiscate you a lipstick。If you win,I。'll buy a new lipstick for you at any price or brand。(如果我赢了,我就没收你一支口红,如果你赢了,我就送你一支口红,价格品牌随意)”

很诱惑的条件,虽然她有些后怕,但为了练口语赢口红,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结果那天晚上陆先桦下班晚,到他们家蹭饭。

餐桌前,徐氏夫妇一言不发,默默吃饭。

陆先桦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俩吵架了吗?”

接着陆先琴就用他听不懂的鸟语给他叽里咕噜灌了一通。

他没懂,眼神看向徐坤廷,期待他这个靠谱的姐夫能解答一下。

徐坤廷微微一笑,只说了句:“She is right。”

之后全程,他就听见这两个人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着,而且还说的兴致勃勃的,完全不把他这个文盲放在眼里,态度极其嚣张。

陆先桦脸色很臭,当场撂筷子走人:“我知道我没文化,但你们也不用这么侮辱我吧,大家都是中国人,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

“回去吃泡面也比在这吃舒服。”

陆先桦夺门而走。

当日晚上,陆先琴点了一支新买的香氛蜡烛,精致的浮雕杯透着微黄色的亮光,整个卧室都盈满了淡雅清新的香味。

“Smell nice?”

徐坤廷低头看书,鼻尖也被这香气包围,轻轻一笑:“What kind of?”

陆先琴愣住了,犯了难,她不记得这个英文名怎么念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太情愿和徐先生玩这个游戏的原因。

一是她口语不如他好,和他对话就感觉是标准普通话对上塑料方言,二是她词汇量不如他多,他只要随随便便抛一个夹杂了两到三个专业词汇的句子,她就接不上了。

见陆先琴犯了难,徐坤廷也不为难她了,替她回答:“Lavender and orchid。”

薰衣草和依兰花。

前者消炎抗菌,镇静情绪,后者抗菌降压,平衡荷尔蒙。

以及,催/情。

当陆先琴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徐坤廷的耳朵已经充血了。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见她瑟缩了一下,不但没收手,反而还对着耳朵吹了口气。

陆先琴的耳朵比较敏感,他这样一吹,自己浑身都软了。

这种情况下,他基本上不会说话,也很少命令她做什么,当某种情绪控制了大脑,整个人的重点都挪到了身体下方,根本无暇顾及语言系统,基本都是靠着本能。

而徐先生的本能,就是低/喘,没任何骚话。

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香氛的作用,他还记着两人直接的赌约,用英文骚话撩她。

“Honey,too tight,relax。”

他嗓音低沉性感,英文并不讲究抑扬顿挫,反倒是念得越慵懒,越是撩拨。

嘴唇微张,他的伦敦音平缓而又深沉,往往一句话里,有两到三处提音,再慢慢降调,和他的动作一样,太慢了,以至于让人心痒。

她渐渐有些急了,憋着声音半天都发不出来。

徐坤廷低笑一声,压抑着问她:“What do you want?tell me。”

薄唇在她唇边游移轻吻,就是不愿意停留在最该停留的地方。

陆先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单词,宁死不屈,脸憋得通红,浑身难受。

徐坤廷轻叹一声,还是不忍欺负她。

到之后,陆先琴已然尽兴,浑身有些瘫软了,而徐先生还未结束他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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