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谋已久失去你:低到尘埃里的,不是爱情+番外(90)

作者:苏幸/另外半只 阅读记录

在姜朵的印象里,陆北定绝对算得上是个烟酒不沾的绝世难得好男人,所以在姜朵的这里,他是一贯厌恶这些麻痹神经的辅佐物品的,他总说那叫逃避,不叫发泄。

陆北定突然沾染上烟酒的时候,姜朵甚至都会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摸了摸陆北定的额头,“你生病了吗?我现在去开灯给你拿药……”

就在姜朵打算下床的时候,男人劲瘦的腰突然抵住了她的下盘,姜朵被他逼在角落里动弹不得,头顶上亦是密布着那酒精的味道——

陆北定狠狠地将她抵在墙上,用从未有过的蛮横钳制住她的双手,姜朵被迫地看到他眼底的欲望,这不该是陆北定的眼睛。

他是温和的,从不发脾气的,永远都是彬彬有礼的,而现在她却窥到了陆北定眸子里浓郁的占有欲,像是领地被人侵犯的不悦,像是一匹狼的眸子。

她有一股错觉,模糊之间甚至辨认不出他是不是陆北定。

明明迟倦也是这样的,眉眼中看似无情又妖孽,下起狠手来却疼痛到让人癫狂,他自己却永远理智到可怕,永远睁着眼看别人一步步地沦陷。

衣服扣子被解开的霎那,姜朵浑身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一样僵硬起来,她连忙用手肘撑住陆北定的胸膛,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陆北定,是我啊,我是姜朵,你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男人的动作倏地停歇了下来,温热的呼吸间,她清晰的感触到了脖子上微热的空气,陆北定并没能从酒精下走出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拿下巴摁在姜朵的额头上。

他的声音低沉、滚烫,“小姜,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姜朵一瞬间能想到很多形容词,却卡在喉咙中说不出口,良久的一段沉默后,陆北定兀自的开了口,笑得冷淡又凄凉,“你是不是跟迟倦一样,觉得我已经废了?”

抛弃了所有的学术课业,在这里陪着所有人荒唐地嬉笑,明明他以前是那么严谨又克制的一个人,现在却自顾自地让酒精侵蚀自己,让欲望因子占了上风。

姜朵哆嗦着唇,嗓音颤抖着说,“不是的,你很优秀,你想做的不是都成功了么?”

无数的研究、奖项,你不是都一一成功了么?

陆北定喉腔里呜咽了一声,像是某种猛兽的悲鸣,孤独又冷清,“小姜,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起码是明白我的,但我错了,你跟他们都一样!”

“小姜,你真的不明白我留下来的原因吗?”

姜朵定在原地,她明明一清二楚,却偏偏只能缄默不语,沉默得像一具动弹不得的尸体一样,无论是心还是肉体,通通被别人早就轻而易举地带走了。

留在这里陪陆北定的,只不过是一个空荡的躯壳。

陆北定望着她晦涩的眸子,心中早就了然了,她不是不明白,只是装傻而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来西藏之前,蔡淳就告诉过他——

“你且看看那个姜朵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她当初不过是图你的钱跟地位,不然凭着她那点资本,现在混得成这样么?”

“北定,不是妈妈要害你,说到底妈妈也是个过来人,看人不会比你差,一个人心里装没装下你,我还是能从眼神中看出来的。”

“北定,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西藏回来后,她要是愿意嫁给你,我是不会阻拦的,要是不愿意,你就要乖乖地继续回实验室,我会给你找门当户对的姑娘的。”

“你要想清楚了。”

……

蒋鹤捏着牌,一路输的惊心动魄的,他抬眼看了下钟,过了一小时了,迟倦还在这里打牌打得呼风唤雨不知疲惫的,仿佛压根不晓得门口还站着他妹妹。

其实蒋鹤知道迟倦是个心狠的人物,但有时候他又不太看得懂迟倦,上次颜宁出事,迟倦火急火燎得像颜宁男朋友一样赶来,还二话不说废了那黄毛的咸猪手,不过今天呢,他又由着颜宁在门口吹冷风,自己倒是收红包收得不亦乐乎。

趁着收红包的间隙,蒋鹤发了条微信给他:要不要把那祖宗弄进来?

迟倦没回他,只是收了红包后搁下了牌,冲着魏家俩姐弟说,“我家里妹妹来了,脑子有问题,要是东西被偷了,我可不赔钱的。”

魏如烟挑眉,顺手把牌一扔,正好她输得也不耐烦了,迟倦一点绅士风度没有,能赢得绝不放水,她抛媚眼都快抛秃了眼皮,口袋里的钱却还是一沓一沓的变少。

魏如烟点了根烟,夹在手中把玩着,“姐姐别的不多,男人倒是多得很,她偷不偷凯子?”

迟倦笑了,微卷的银发飘着,精致的眉眼挺狐媚的,要不是鼻子挺直,说是红颜祸水也不为过,“那倒没有,不过万一呢,各位晚上把门锁好睡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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