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的表情也变的严肃。

“这些东西，功德们也只能感觉到个大概，他们保留了每一世的见识，却从未见到这些东西。”方张表情平静：“包括江郢流身上的怪异，一定是有人身上有这些奇怪的东西，ta通过一些渠道到了这些人的手上。”

“我之所以这么确定，其实还是因为江郢流。”方张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你想想，今天我骂幕后主使不是东西的时候，他的表情。”

冷水顺着方张的话回想起之前的景象。

“在那一瞬间，他对我起了极强的杀意，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功德们的自主攻击都出现了。这就标明他并不喜欢别人诋毁那人，能让他有这种反应的，百分之八十极有可能认识那个人。还有一点，最开始他看向那种丑陋的法术纸的眼神，过于炙热。有点像狂热的信徒。”方张想了一下，形容道：“看过漫画或者动漫吗，那里面有一种会收集男女主内衣之类的变态，有点像那个。”

“……”原本还听着方张分析的冷水瞬间无语。

虽然对方形容的很对，江郢流的逼格瞬间在他心里low了起来。

“那还有百分之二十呢。”冷水问道。

“还有百分之二十，自然就是他并不认识那人但是从那人手里获得了好处，成为了ta的拥护者。”

冷水沉默，半响他问道：“你要对付江郢流。”

“不吧。”

“?那你还挑衅他。”

“是这样的。”方张露出汇报的样子：“虽然我不太喜欢惹麻烦，但怎么讲我也是一个三观比较正常的普通民众对吧，对于丑陋法术这种明显是坏玩意的东西，怎么可以把它交给别人。”

“但是！”方张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毁掉那种东西的只能是我，毕竟我的人生安全有保障，但你们不行。凭江郢流那狂热的样子，毁掉那东西十有八九要针对我。当然，也不排除，他还会针对你的可能。”

“……那真的谢谢你为我们考虑了我。”不过他又嘴贱道：“你有没有想过，他连我们功夫一起针对了。”

“……”

方张的表情瞬间冷漠，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起来：“敢阻挡我赚钱，那就死！”

冷水：……吓死宝宝了。

室内又沉默了起来，方张伸展了一下身体准备离开。

“小方，你要找出那个神秘人吗?”

方张做出思考的样子说道：“如果能找到的话，毕竟我还有个在意的事情。”

看冷水没再继续说话，方张摆了摆手离开了。

办公室内的方张叹了口气，拿起了资料。

作为普通人他帮不了方张什么，也只能多赚点钱让她开心一下了。

***

是夜。

方张久违的回到了河道村的家，长久没回来家里落了一层灰。

方张把卧室收拾了一下，盘腿坐在床上。

“主人，您还在纠结吗。”

07化出身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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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霍岑的事啦。

下章跟小功德们谈谈心。

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哭比如我没有假期还要上班。

第35章

方张微微弓起身体，她的双手放在腿上，眼睛看着表情单纯的07。

“虽然我们没有正式的谈过，但是我真的好奇，你们真的是我的功德吗？”

07歪了歪头，像是没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就连围绕在她身边的其他功德们都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方张温和的笑了一下：“我并不是在质问。我姑且也算是个脑洞比较大的写手吧，迄今为止所出现过得资料之类的，从未出现跟你们差不多的功德，尤其还是有自己的思想。”

“其实说这些我只是想说，即使你们不是功德也不要紧，我能感觉的到你们对我是很上心的。”

即使被诸如陈武这种玄学专家认定为功德，但是方张在这之前还是有保留的态度。

听到她的解释，07十分灿烂的笑了一下。

“我们的确是您的功德，主人不必怀疑。”07睁开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方张：“我知道您为何有次疑问，但是就如同我们上一次说的那样，我们所有的行动其实都是您潜意识里的想法，即使我们的确与普通的功德有一丝不同。”

07认真的解释：“起初包括我在内，并没有完全的独立意识。但是自古以来，能成为累世功德的人少之又少，百世功德尚且有人做到了，但是连续6666世只有您一人做到，于是我们因为您的坚持，成为了现在的自己。”

07顿了一下又说道：“并不是别的什么。”

“不要着急。”方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们。”

“其实您能有此想法，我们也是猜到为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