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夫君失忆后(85)
“连生身父母都生不出来别无二致的人,于我,在这世上唯有你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无法替代。”
萧泽珩见她垂下眼帘抿唇不语,就知她泄了气,再柔声哄哄,他的小姑娘就不会要闹着回家了,于是捡了些高兴的话说给她听。
“说来也怪,我梦中偏偏就看清了你的样貌,想着这女子我瞧着甚是欢喜,想日后定要娶进家门为妻,只是一场梦便让我倾心如此,你说这是不是天赐良缘,月老都讲你我的红线牵好了,注定要做一世夫妻的,谁也分不开。”
凉萱被他说得耳热,死鸭子嘴硬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诓我?”
“我何时骗过你,嗯?”萧泽珩从容道:“倒是阿萱你,总是伤我的心。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来商量么?你若不声不响地离了王宫,我满心欢喜地回家一看,此生挚爱都不与我告知一声就离家了,四海之大我要是找不到你,你让我怎么办?”
“我”凉萱脸上浮现一抹愧色,放缓了声音,“我心中惧怕,我怕万一是真的”
“阿萱信我,你夫君我永远都不会叫你伤心,叫你受苦。”萧泽珩替她理了耳鬓出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至极,凉萱惧怕他会失言,那他便多做几遍承诺,知道她彻底相信为止。
“你我初遇之时我还失着忆,从来都不记得以前发生过得事情,我那时对你的感情你难道还不知晓么?无关乎外人,从来都只有你,只有你叫我倾情钟爱。”
“那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隐隐觉得我面容熟悉,才对我那么好?”凉萱道。
“遇见你之后,我也时常做梦,想着这么温柔美丽的女子为什么不是我的呢?”萧泽珩的手贴过凉萱的侧脸,那墨色的瞳仁中暗起激宕,他慢慢靠近与她耳鬓厮磨,“阿萱,你知道么,你每晚都要入我的梦,梦里我们”
他们携云握雨,生死缠绵。
一番直白诉欲的话后,萧泽珩不满足似地咬了她的耳垂,两人身子挨得近,淫.词浪.语入耳饶是他们已亲密地吻过多次,凉萱此刻也免不了靠在凭栏上浑身战栗,他如何如何能在白日里说出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阿萱,我们今晚圆房好不好,你全了我的觊觎之心,成么?”萧泽珩将她搂紧故意在人耳边撩拨起意,再者他确实不想再等了。
“不不行。”凉萱扣着他的衣角结巴道。
“为何?”萧泽珩问,“你还是不相信我么?”
凉萱脸熟透了,躲在他胸膛里摇头,糯着声音道:“不是,我没有不信你。只是阿珩我现在才觉得自己对你所知太少,除了你是王君之外,你的一切我都不了解。你于我而言太神秘未知,所以我才见了那幅画像心中便惴惴不安,都不敢细想就闹脾气。”
她正是因为害怕真相,所以选择独自逃离,这样说不准还能保留有自己那一点可怜的尊严。
“我一点也不了解你的过去,不了解你的家人,不了解你从前生活,不了解你的全部。”凉萱话起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交代了出来,那些字眼几乎是从肺腑里掏出来的,戳心的话语见犹似还冒着热气,“我也很害怕啊,在这王宫里我只认得你一个人,我每天都见不到你,想你想的要命,我很怕你会丢下我。”
“我除了喜欢你,对你一无所知。”
“怎么这么多的眼泪?”萧泽珩对她的话微感意外,还来不及将自己的心肺掏出诚挚相待,凉萱眼圈竟又是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当下将脑中的所思抛却在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将人捧在手心里好言好语地哄慰。
“是我考虑不周,你打我都行,不要哭了。你一哭直叫我心肝颤,比对付天启殿中的那些顽固老臣都难。”
他嘴上虽然说得轻巧,但心中已经沸腾了大片,上辈子她都未与他说过如此贴心的话,重来一回当真是老天对他的怜悯,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推演。
“我以后每日都陪着你,再不叫你心慌了。”萧泽珩吻去她眼睫处的湿润,捧着她的两颊低首浅笑。
“你那么忙,我不会是你的累赘吗?”凉萱收起啜泣,她不想做拖累他的那一个人。
萧泽珩道:“怎么会?你能在我身边,我荣幸之至。”
“阿萱,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过去么,我今日带你去世子府走一遭,看看我的过去,你说好不好?”
“那你今日不忙了?”凉萱眨眼问。
“王君也是人呐,劳碌多日偶尔休整一时半刻亦是人之常情,况且还有左丞宋儒在,你不用为我忧心,此时此刻我只想与我的夫人共渡,谁都不准来打扰。”
“嗯。”凉萱被他逗得莞尔,双手捂住他的掌心,诚恳地认错道:“我不是故意要使小性子的,阿珩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以后肯定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