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爱你时(39)

温笛给她揉着手背,“您少说话,不用给我宽心。”

她清楚,瞿培这么说是不想她心里自责。

瞿培半开玩笑说:“想在这吃顿饭都难,等回北京,我们找个时间再聚。”

温笛无奈笑笑,瞿老师还是没放弃让她跟祁明澈握手言和。

现在瞿培生病,她不敢惹她生气,什么事都顺着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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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笛在二十号晚上回到北京,跟上次一样,她从机场直奔严贺禹的别墅。

管家看到她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吃惊。

严贺禹在家,出来给她提行李,她没时间去细想管家的表情。

小别胜新婚,加上之前她被误传送去医院抢救,严贺禹有点心理阴影,见到面后,两人连饭也没吃,她被严贺禹抱楼上。

整个晚上,她被严贺禹压在怀里,困在身下。

严贺禹跟她额头相抵,气息不稳,“公司没给你配助理?”

温笛安静几秒,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他还在耿耿于怀连着打她八次手机却无人接听。

她有个小助理,是录节目期间,瞿培临时安排给她。

“有,那晚我让小助理先回酒店休息,司机送我去的医院,手机落在后座,司机打游戏可能没听到。”

严贺禹忽然看着她的眼,问她:“记不记得我手机号是多少?”

温笛点头,看过他手机号的人轻易忘不掉,最老的号段,尾号又特别。

他说:“背一遍给我听。”

温笛道:“我真记得,不用检查。”

她越是这样说,在严贺禹那里就有掩饰的意思。

严贺禹眼底晦暗不明,没说什么,只是不停要她。

温笛搂着他脖子,跟他黏在一起。

不得已,她用手指在他背上把那串号码写出来。

严贺禹改用手肘撑在她身侧,他俯下身来亲她,“以后要是没带手机,借别人手机打给我。”

“知道了。”温笛不由“嗯”一声,攀紧他的脖子。

翌日,温笛早起,康波预约了今天上午去办理房本加名字的手续。

严贺禹依旧没委托律师,陪她一同过去。

去的路上,温笛想起前段时间被气质美女追尾的那辆跑车,她问严贺禹,跑车什么时候能修好,维修费大概多少。

严贺禹正在看车外,转过头,回她:“不清楚。”

什么时候能修好,他不清楚。

修理费多少,他更不清楚。

因为是姜昀星撞坏的车,管家可能觉察出他不关心车损,后来也没向他汇报修理情况。

“想开那辆车?”他问。

温笛无所谓:“开哪辆都一样。不过那辆车的颜色我喜欢。”

严贺禹对坐在副驾驶的康波说:“等新款上市,同样颜色再买一辆。”

康波:“……好的。”

他越来越看不懂老板,可能是因为,老板对温笛的原则和底线,不再是他一贯的原则和底线。

变更手续办理得很快,温笛和严贺禹从交易大厅出来时才十点钟。

严贺禹要去公司,他把车留给温笛,接他的另一辆商务车已经在路边等着。

上车前,温笛问他:“晚上你几点回?”

“不好说,你要睡不着就等我回去。”严贺禹问她:“今天什么安排?”

温笛说:“睡回笼觉,看看小说,然后练签名。”

他警告她:“你要在我书房练签名就好好练,别到处瞎写,哪儿都要来两下。”

温笛曾用铅笔在他的记事本上写了不少签名,每页都写上两个。

她笑道:“那是你的荣幸。”

两人言别,严贺禹没有避讳,在车来车往的停车场,他把温笛搂在身前抱了抱,之后坐上商务车离开。

温笛驱车去银行,她打算把之前他转给她的五千万再转给他,当作她购买一部分别墅的房款。

如今她的公寓有他的一半,他的也是,可两套房子的市值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怎么算也是他吃亏。

她盘算着等他生日要送份什么大礼。

他们在上班时间来办理业务,一同进出,在停车场也没有故意藏着掖着,所以没几天,田清璐对他们俩同时出现在房产交易大厅的事便有所耳闻。

进一步打听,原来严贺禹把爷爷送他的那套别墅,加了温笛的名字。

酒吧里这会儿正嘶吼着,重金属的敲击振聋发聩,丁宜听不清楚田清璐在说什么,眨眼的工夫,田清璐两杯酒下肚。

那边一曲结束,终于消停,勉强能听得见说话声。

“今晚你往死里喝,我请客。”丁宜又给她点上两杯。

田清璐酒量不错,两杯酒不足以让她醉,她现在清醒得很,巴不得能醉。

“他到底什么意思?”她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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