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凡觉得自己发了。

上次和林辰是一前一后去的S市，这次两人倒是凑到一起去了。林辰和陆斯年是铁哥儿们，赵芳菲和曲天蔚自然见过，刚下车就看见迎来主动给曲小凡拎行李的林辰，表示很欣慰。

“小辰来这么早？”赵芳菲揽着曲小凡的肩膀笑着看着林辰说。

“阿姨。”林辰这会儿到像个人，一本正经，曲小凡站在一旁撇了撇嘴，这人惯会在赵芳菲面前演戏，跟个乖宝宝似的，“怕路上堵车，所以就来的早了一点。”

赵芳菲点了点头，又看着自己女儿叮嘱着，“小凡，到学校差什么了，就给妈妈打电话，妈妈给你寄过去。”

大概是第一次看见赵芳菲这么温柔体贴的对曲小凡，林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妈，要登机了，您快回去了，S市又不是没得卖的。”在家的时候倒是挺享受的，这会儿被林辰看着，曲小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看着赵芳菲说，“您多给点购物基金就好了。”

赵芳菲笑了，轻轻的抱了抱曲小凡，半晌之后才松开她，“去吧去吧。”

“你妈没事儿吧？”等赵芳菲离开，林辰推着两个人的行李，跟在曲小凡的身边，小声的问着，就怕赵芳菲突然出现被听见了，“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

“什么叫突然对我这么好？”曲小凡将手机放进包包里，瞥了一眼林辰。

“以前可没见过阿姨对你这么腻歪过。”

“大概是······”曲小凡想着措辞，“突然发现我真的是她亲闺女吧，哈哈哈”

林辰：“······”

虽然昨天晚上两人分开的时候赵承言说今天来接她，可是来的时间却要比傅佟年想象的更早一点，赵承言到的时候，她刚好在吃早餐，牛奶泡燕麦。

“这么早？”傅佟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九点不到。

“已经九点了。”意思是已经不早了。

可是和出版社约好的时间是下午两点，所以······现在才九点，对傅佟年来说当然算早的，可是对于生物钟一向很准的赵承言来说······算了，不予置评。

傅佟年侧过身子让赵承言进屋，冬去春来，自然定律，冬天的最后一场雪过去后，大地总算是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时刻，“早上吃的什么？”赵承言看着傅佟年问。

早餐······

傅佟年有些心虚的指了指吧台上还没吃完的牛奶燕麦，“还挺好吃的。”见赵承言皱眉看着自己，满满求生欲的傅佟年说，“你要试试吗？”

“去换衣服。”赵承言斟酌了一下，说。

傅佟年念念不舍的多看了两眼已经被赵承言倒掉的牛奶燕麦，他怎么就不肯相信自己呢，其实真的挺好吃的，比起她以前上班不吃早餐，这已经是很值得夸奖的事情了，好吗？

嗯——

当手放在那条一次都没有穿过的白色毛衣裙上的时候，傅佟年的脑海里冒出了一句，“女为悦己者容”，她会习惯性的给自己买几条当季新款的裙子，因为以前周女士很喜欢给她买，可是并不一定会穿，今天是第一次冒出要不要试试的想法。

换好衣服，傅佟年站在全身镜前，依然没有觉得穿裙子要比穿裤子好看多少，重点是裙子并不方便，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对漂亮裙子趋之若鹜，傅佟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示不能理解，有什么区别吗？可是当她出来，看见赵承言有些惊讶的脸之后，突然觉得那么多女生喜欢穿裙子，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就算一起吃了早餐，和出版社约好的拿书的时间，也还有好几个小时，傅佟年在手机上刷着最近网上评论很多的电影，“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傅佟年将手机递给赵承言，让他看她找的电影，“网上说挺好看的。”

赵承言看了一眼电影名，又看了一眼演员表，里面有原佩佩的名字，傅佟年大概是不会说这部电影不好的，看在原佩佩的份上。

“好。”

傅佟年拿回手机，“那我买票了。”

“嗯。”

傅佟年一个人看电影的经验倒是挺丰富的，第一次一个人去看电影的时候，心里倒是挺别扭的，不过有了之后的经验之后，这会儿看着坐在她身边的人是赵承言，反而没有之前一个人看电影的时候那么自然了。

“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电影。”傅佟年小声的对赵承言咬着耳朵。

“那我们以后多来几次。”赵承言笑了一下，将傅佟年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嗯——

怎么说呢？

就是虽然原佩佩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电影和她的期待值，好像并不是成正比的。

“我不太喜欢配音的。”傅佟年在黑暗中皱了皱鼻子，担心会吵着别人，打扰了别人看电影的兴致，所以她说话的时候距离赵承言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