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术士看见连孙高阳这垃圾都敢和自己叫板，顿时就气笑了。“你这个鳖孙，我这才不叫害你。不过你既然说了我害你，那我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做真的害你。你以为我接单子，不看调查那人的背景吗？你有那么大个把柄，还不夹起尾巴做人？！”

他转头看向孙毅，阴笑着说。“你还不知道你这大侄子在去年6月23日晚上做了什么好事吧？”

孙高阳一听那个时间，脸上身上的冷汗霎时就下来了。“等等！我们无冤无仇，你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我是大伯的侄子！我可以帮你说好话的啊！”

“嘿嘿，你现在知道怕了？很可惜，你蠢到连现在的形势都看不清。我的事已经和你大伯无关了。是那位年轻人抓着我。”冯术士鄙视的看着他。“我虽然也怕死，但我更小心眼。你这个鳖孙敢骂我，又对我没有用处，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冯术士对着孙毅说。“那天在高县312国道附近山区有个女人失踪了不是吗。那个女人的尸体位置，你可以问问你的大侄子！”

“什么？你！”孙毅不可置信的瞪着孙高阳。“你杀了人？！”

孙高阳此刻已经瘫倒在地，冷汗透湿了他的衣服。虽然没有说话，但这心虚的表现很明显代表冯术士说的都是真的。

孙毅没再打他。但是看他的眼神，很明显不再有任何一点温情。显然他已经不把这个人当做自己侄子了。

没过多久左桓就来了，孙毅把孙高阳拎去了客房，让孔青和左桓在客厅单独审问冯术士。

和叶拂经一样，看到左桓，冯术士明显大吃一惊。两人还没开口，他竟然瑟瑟发抖起来。

“你也认识我，或者说，知道我？”左桓坐在沙发上，手里抓着孔青给他的白伞。

孔青刚才已经把自己问到的事情都说给左桓听了。现在他只要听左桓问就行了。所以坐在边上一声不吭。

灰机从孔青帽子里钻出来，也在瞧热闹。当然这一段他是绝对不会拍摄的。

见冯术士不答话，左桓也不着急。

“你已经知道叶拂经怎么死的吧？不是我们杀她，而是她说了不该说的东西，被你们自己人干掉了。”

“你以为我们有法子让叶拂经必须说真话，就不能让你也说吗？之所以现在我们没有强迫你说，就是给你一个活的机会。我问你的话你自己考虑清楚，不能说的东西，你换个方式提醒我们。要不然，我们可就不管不顾让你必须说真话了。到时候我们要是一不小心问了什么敏感话题，你魂飞魄散可就太亏了。”

“你要知道。你们组织可不止你一个人。你宁死不说，我们再找过一个人就是了。你别以为我们不敢真的杀你。”

听到这里，冯术士终于忍不住了，他向左桓求饶。

“是，我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是因为上级发给我们的通报。说你的存在很重要，让我们做事的时候一定要避开你，而且不要让你接触到任何术士。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遵命行事而已。”

“你上级有哪些人？平时怎么联系？”左桓接着问。

“我不能说他们的名字。联系的话，我们下级不能主动联系上级。只有在网站上接活的时候，有可能碰到上级做事，要求打下手。”冯术士说。

“把你们那个网站给我看看。”左桓说。

冯术士看了看自己的口袋，说浏览器收藏夹里有一个叫做‘排忧解难’的网站。

孔青怕他口袋里有什么陷阱，自己过去拿了。

口袋里果然只有一部手机，孔青按冯术士说的密码解开了，发现里面果然有他说的那个网站。

孔青点进去看了，发现里面很像普通论坛，就是标题看起来离奇。他看了几眼发现没什么问题，就递给了左桓。

左桓扫了一眼，又问冯术士。

“你们的客户哪来的？不怕被其他无关的人知道吗？”

“我们这个网站使用邀请制。没有老会员和门派中人的邀请，一般人进不去。老会员一般是现实里接触过我们，做过单的，我们把他们拉进去。当然邀请的会员我们也会暗地里调查一下，没问题才会通过。”冯术士答道。

“就没别的要求了？像孙高阳那样没钱没权的，你们加进来有什么好处？”左桓问。

“我们门派不缺钱。有时候要的东西就是这种没底线的人才能弄来。”冯术士解释道。“反正他们发帖如果没我们要的东西，我们也不会接。”

“好吧。那我问你，你要孙瑶文是自己的事还是门派的事。”左桓说。

冯术士顿了一下，显然发现这事没被他混过去。只能支支吾吾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