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133)

短短几天,就亲密到用上对方的沐浴露。

甚至她和季樾已经同居了。

每天都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

江定想起季樾那张脸就又恨,掀眸凝视她的脸,“比我的好吗?”

他已经有点失控,“你应该也忘了这些。”

江定很过分攥着她的手腕,生拉硬扯放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晚上试试?”

陈映梨一脚用力踢上他的小腿,呼吸紊乱,气喘吁吁,看样子气的不轻,她看着被他踹倒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用试,他很好。”

她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头发,“我很满意,很爽。”

江定小腿被她踢得有点疼,他本来脑子清醒了点,被她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又弄得怒火中烧,扯起嘴角讥讽嘲笑,“是你没见识。”

陈映梨在他继续往下说之前,先开了口,“三十岁的男人,体力巅峰,技术巅峰,等你到了这个年纪就会懂了。”

气死人不偿命。

不爱听可以转身就滚。

江定用冷眸无声凝视着她的眼睛,“三十岁的男人也死得快。”

徐红圆走到客厅看见两个孩子剑拔弩张的样子,儿子板着张死人脸,满眼不高兴,抱着手臂坐在沙发角落里,茶几有些凌乱,好像刚才这里发生过不愉快。

这儿子真是别扭,千叮万嘱要她一定把小梨叫回来过年。好不容易见着人,又摆着这幅死样子。

徐红圆假装没看出来这两个人的不快,“小梨,今晚有没有想吃的菜?我让阿姨多加两道菜。”

陈映梨摇摇头,“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又不知道戳到江定哪里的痛处,他嗤的一笑,“比谁都挑食,说这话也不害臊。”

陈映梨在家长面前忍让了一次,轻轻抿了抿嘴角。

江定说:“让阿姨加道白灼大头虾吧。”

徐红圆搞不懂儿子这么别扭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谁,小梨特别爱吃大头虾,倒是他儿子从来不怎么爱吃水产海鲜。

心里明明惦记,好端端叫他生了张嘴巴。

若他是个哑巴,事情也不会搞的像现在这么糟糕。

年三十的晚饭,一家四口,好像和前几年没两样。

吃过饭后,徐红圆给两个孩子都发了红包,沉甸甸的红包拿在手里,应该有不少钱。

市区禁烟,老宅这边倒是有人从吃放开始就放鞭炮,但也没人敢放烟花。

陈映梨在客厅看了会儿春晚,没过多久,收件箱里多了几条短信。

——吃好了吗?

——我过来了。

——门口等我。

——或者我翻墙。

陈映梨看了眼院门,两扇结实的木门已经合上,她想了想,手指头在触屏键盘上戳了戳,很快编辑好信息。

——我去门口等你。

——快到了叫我哦。

季樾随后发了张照片,不知道他是从哪个方向拍的郊区的烟花。

她这会儿没有心思再看电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脸,一会儿又在纠结要不要上楼换套衣服。江定刚才上楼了,这会儿才下来,双手插兜,手指捏着早就准备好的红包。

准备等过了零点就送给她。

这是每年的习俗。

要给压祟钱,用来保平安。

江定虽然不迷信,但也不介意求个吉利。

他若无其事坐在她身旁的空位,也不看电视,偏过脸有些失神看着她的脑袋,眉头越锁越深,忽然间抬手去碰她的后脑勺。

陈映梨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江定的手僵滞在半空,本意是想看看她后面伤好没好全,但他开不了这个口,说出来就像惺惺作态,他自己都嫌假模假样。

他信口胡诌,“你后面有白头发了。”

陈映梨爱美如命,“少造谣。”

江定咧嘴,“行,也许是我看错了。”

他手指头还想痒,想碰碰她的脑袋,又怕被她发觉不对,一时只能作罢。

江定盯着她看的越久,就越能发现她这些日子又漂亮了,气色水润,精神充裕,不见死气沉沉的神态。养出从前不见的娇态。

他喉结微动,“过年有个要发红包的习俗你知道的吧。”

陈映梨心不在焉,在算季樾开车来江家需要多久的时间,半个小时?好像不用。

“嗯。”

“你准备了吗?”

给他的。

每年他都有。

小小的心意。

陈映梨估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注意,站起来走到玄关处,一边套好鞋子,一边穿上大衣,跑到了雪地里。

红色围巾,浅白色的大衣,发根几乎没入围巾里面,被遮挡的还有她的下巴。

她从暖烘烘的客厅跑出去,被冷风吹的哆嗦,她将手指藏在袖口里,用手掌轻轻推开院门,过了没多久,瞧见了不远处隐约绰绰的车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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