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56)

江定忽然间无比怨恨她失忆这件事。

与离婚这件事相比较。

江定更接受不了的是陈映梨和别的男人睡了。

或许他们以后不仅只是上了床的关系,睡出感情可能会恋爱结婚。

陈映梨利落摁断了通话,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去洗手间试了试,家里还是没有水。但她有点想洗澡,明天下午就要去录制节目,总不能蓬头垢面的就跑过去。

她又想到了她的邻居。

特殊情况,去季樾家里充个电无伤大雅,但是去他的浴室洗澡,显得目的很不单纯。

陈映梨叹了叹气,现在只能寄希望在明天早上,盼着那时家里能来水。

江定今晚是彻底失去困意。

他烦躁的走到阳台上吹风,冬夜冷风拍打在脸上就像在挨巴掌,他稍稍清醒了一点,便咬着牙回忆今晚自己听见的那个老男人的声音。

气定神闲,成熟稳重,好似将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心里。

男人的音色还有点熟悉,他拧着眉认真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是钟闻的朋友,季家的人。

江定和季樾不熟,但也是听过这位的事迹。

父亲过世后,年纪轻轻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刚成年手段就不一般,花了几年时间清理门户,以冷酷杀伐的行事站稳脚跟。

说他位高权重可一点都没有抬举他。

而立之年,也并未听说他身边有走的近的女子。

还有传言说他喜欢男人。

江定都不知道陈映梨是什么时候和季樾那个老男人搭上的关系。季樾心机深沉,高深莫测,是算计人心的政客。

这两个人从前根本就没有交集。

只是在庆功宴那天晚上,两人于酒店门口匆匆打了个照面。

陈映梨还真是有本事,见了一次就勾搭上了床?

她别真去当季樾的情妇了!

江定齿根酸的胀痛,整个人气的在打哆嗦,他觉得必要的时候,他可以低下他高贵的头颅。

江定近两年已经不怎么抽烟,今晚没忍住碰了两根,燥意稍减,他随后拨通钟闻的电话,开门见山:

“把季樾的手机号给我。”

“你找他干什么?”

江定牙齿咬碎也得往肚子里吞,眼神阴狠盯着远处,声音凌厉冷锐,“我干什么?他包了陈映梨。”

钟闻怔愣几秒,才理解他口中的包是什么含义。

包养,金主。

江定揉揉眉骨,“我得找他谈谈。”

钟闻沉默了好一阵,“我发给你。”

第二天早上,家里还是没水。

陈映梨用家里的矿泉水洗脸刷牙,她实在不太好意思借用邻居的浴室,这像色狼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尤其是她很尴尬的见过邻居的关键部位,馋他身子在勾/引他。

她的邻居什么都好。

身材好,脸长得也没得说,难得锋利又没什么攻击力的样貌,就是太穷了。看起来比她还穷。

她好歹还有卖房子的存款,但是她的邻居只有一辆不值钱的杂牌车。

陈映梨洗完脸化了妆,扑了粉的面颊若映桃花,气色明艳,泛红的眼尾透出羞答答的娇意。少女素颜时清纯,浓妆艳抹也别有风情,像朵全然绽开的红玫瑰,娇弱的花瓣摇曳着湿润的露水。

她出门在电梯口又碰见了她的邻居。

陈映梨觉得她的邻居气场属实强大,周身散发着郑重威严的冷然。

她乖巧同人打了招呼,“早上好。”

季樾的目光淡淡望向这朵娇滴滴的小玫瑰,眼底微暗:“早。”

她今天穿的单薄,身姿纤瘦轻盈,肤色细腻雪白,笑起来软软的,娇里娇气。

季樾不动声色移开视线,低声询问:“去上班吗?我送你。”

同为社畜,陈映梨当然不好麻烦他,“不用,我打车。”

季樾没有勉强,顿了半晌他说:“这个点不好叫车。”

工作日,早高峰,路上堵,叫车确实不太容易。

但陈映梨并不急着赶时间,她说:“不麻烦您,您别迟到了,小心挨骂。”

季樾没有反驳,低低嗯了声,“好。”

男人目光深邃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清早熠熠的明光映照他透白偏冷的脸孔。他想起昨天半夜江定那通兴师问罪的电话,阴恻恻询问他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冷冷叫他好自为之,不要为老不尊。

季樾知道江定误会了他和陈映梨的关系,但是他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反而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旺,轻笑了声,火上浇油:“我睡我的金丝雀,违法了吗?”

陈映梨去了录制现场,她人生中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娱乐圈明星。

十几个人,分为四队。

陈映梨和钟寂,还有另外两个年纪小点的偶像分到了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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