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琵琶重+番外(122)

作者:池疏荷 阅读记录

“不吃。”

夏倦书眼没睁,摇了摇头,像个小孩子,固执又坚持。

“吃了病才能好啊。”

阮思歌在床边坐下,要扶他起来,“乖乖的啊。”

“下雪了今天这么冷,就不能不去上学嘛?”

夏倦书耍赖不起,一尾鱼一般顺滑从她手上又缩回到被窝里。

彻底烧糊涂了,这才11月,哪来的雪。

阮思歌再次去扶他,自然拗不过夏倦书,就听他又说起了梦话,“就帮我请个假。”

下雪,上学,请假。

他这是做了什么梦,回到少年时吗?

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吃下药时,阮思歌忽然联想起了方才日记上的内容,不由得发笑,原来十三岁的夏倦书还有这么赖床的时候。

她咳了声,稍稍变了声,进入到情景里跟他对话,“你把药吃了我就帮你请假好不好?”

夏倦书果真不再反抗,顺利把药灌了下去,喝完又抱住了她的腰,留恋蹭了蹭,碎发粘在她毛衣上,一个劲撒娇:“我刚刚做了好长一个梦啊,梦到爸爸去世,连你也跟着走了,就留我一个人,没人肯真心要我。”

阮思歌摸着他头的手一顿,鼻尖酸涩,有那么一瞬甚至不想他从梦境中醒来,压下哭腔道,“这什么荒唐的噩梦啊。”

夏倦书也回,“是吧,我就说这梦太可怕了。”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夏白鹿应该会在每一日早上都过来喊他上学吧,十几岁的陶樾会耍赖撒娇不起,恃宠而骄,无忧无虑。

阮思歌吸着鼻子,嗯了声。

退烧药渐渐起了作用,夏倦书更困了,眼睛都睁不开,滑进被窝仍不放心,忍着困又问她:“刚刚帮我请好假了吧?”

“都请好了。”

因为做了噩梦害怕,被窝里的人只露出半个额头,却紧紧攥住她的手不放手,生怕她落下他一样,阮思歌想到纸上过去陶彦茗对他的爱称,小心替他拂去额前的碎发,声音更温柔了:“樾宝啊,以后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现实像是一场噩梦,永远不会给人醒过来的权利。

但陶樾,你的噩梦结束了。

阮思歌在他额头亲了下,随后起身去收拾,把台灯光调到最低,枕头边放了额温计,以便随时观察他状态,浅眠了会儿,又给他量了遍温度。

看到烧退到37.5℃,才放心睡下去。

————

门边传来猫爪扒拉的声音,滋啦滋啦的,夏倦书被这声音吵醒,猜出大概是啊斑和五个猫崽饿了喊他出去喂食,他意识清明了几分,看向怀里正睡得沉沉的阮思歌,睡颜恬静又美好,呼吸清浅。

夏倦书靠近轻轻亲了下她唇角,眼睛干涩,他抬手不适地揉了下。

阮思歌为了照看他一夜睡得都不怎么安稳,他一动便醒了,习惯去摸额温计过来,要给他再量一遍体温,眼睛都半睁着。

“怎么了?”

夏倦书主动凑了过去。

滴一声后,阮思歌这才费劲睁开眼睛看了下温度,已经降到了36.8℃。

她彻底放了心,翻了个身要继续睡,“你半夜发烧了。”

夏倦书一点记忆都没了,精神抖擞地去搂她,鼻尖蹭了蹭她脖子,轻道:“辛苦了,老板娘。”

大早上的,声音磁性中总觉得带了那么点情.欲的味道在。

老板娘这个称呼一开始还是阮思歌喊的,但后面渐渐就成了夏倦书对她的爱称,阮思歌扯了扯嘴角,转过来投到他怀里,闷声道,“不辛苦。”

她习惯蜷着睡,向来一个人睡习惯了,转身也忘记顾及,只觉得脚上碰到了一堵软软的,阮思歌好奇用脚尖点了下。

夏倦书手一下子抓住了她乱动的脚,低笑,“辛苦费,要我以身相许吗?”

阮思歌这才意识到自己脚点到了哪,说话都磕绊了,要把脚收回来,“不——不需要。”

说这话时她回想了下刚才那个触感,是在小肚子那块吧,背后就是腰线,印象中夏倦书身材好像挺不错的,阮思歌咽了下口水,“听人说,腹肌发力的时候是硬的。”

“要试试吗?”

夏倦书拨开她落在耳边的头发,手指磨着她耳垂,哑声道。

阮思歌脚都不敢往下探,身子微酥,她算是看出来了,之前夏倦书还说她想要什么不主动说,明明自己才是最会的人。

心里这么想着,她手上却很诚实的摸了一把,果真还真是硬的,傲娇地说,“还真是。”

阮思歌几近沦陷,主动回应他的吻,背后的扣被解开,意乱情迷间,剩下的哪怕一点点都阿晋不让写哇,火速赶来改章,但我不知道补全字数要补哪呜呜呜,辛苦大家看我稍微水五十多个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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