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索性把你分开，刚好那时候你还没有暴露，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少分一点心的同时，还能更好开展任务。”

“呃……”原来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他要完成任务，才会有我们两个之前那一些摩擦。

“呵呵，只是我完全低估了你搞破坏的能力。”他说着说着，笑了。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你在执行任务，我肯定不会那样的。”

“无妨。”他说：“反正已经过去了。”

“可，舒漓又是怎么回事？”我问他。最起码，舒漓确实存在，而且还住进他的房子里面去。

就算他说为了任务，但舒漓似乎并没有跟他在一起的理由。

“舒漓也是意料之外的，首先，我没时间跟她耗。其次，那时候大家都误会了，组织上觉得，在能保护好她的同时，不辩解，会对我们整个行带来好处，于是商讨之后，才决定下来的。

所以这也是那段时间，我没有回去的原因。让嘟嘟受了点委屈，这是唯一让我心痛的事情。”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堵。

想起之前嘟嘟打电话给我，抱怨舒漓对她不好。

还有我找上门去，凌莫寒却处处维护的是舒漓。

那时候气得不行，夜晚都睡不着。

“那你也太坏了吧，尽管是任务，但是这样折磨我，还有孩子，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好了。”凌莫寒抓住我刚刚锤了他胸膛的手，说：“一切都过去了，是我对不起你们。现在，还能跟你亲自解开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话闭，他垂眸盯着我。如墨的双眸，像天上最亮的星星。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第209章

凌墨寒这个疯子

之前，一直都是我错怪他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他才是那个掩着痛苦，一个人承受这么多折磨的人。

一边被我误会，一边却还要完成任务，还要考虑这么多人的安全。

“墨寒。”我抓住他的手臂，说：“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还错怪你，都是我的错。”

“你……你不要跟我计较，我是真的不知道。”

“好了。”凌墨寒说：“都过去了，现在别说这些了，要错也是我的错，是我事先没告诉你。不过你真的挺傻的，我还以为我说了那些话之后，你就真的不管不顾了，明明都离开了，还赶回去，叶知秋。”

他声音突然变得非常有磁性，并且又沉，像是要把人吸引进他的坑里一样。

还是心甘情愿陷进去的那一种。

“你怎么能这么傻呢？你说，嗯？”

那一种语气，既让我感觉到害羞，又让我心中无故升起一阵阵暖流，散到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你才傻。”他还好意思说我傻，所有的事情一个人担着，还好意思说我。

“是，我是傻，我承认，遇见你跟嘟嘟之后，确实有一点脑子不够用了。以前我在部队上，是出了名的没心没肺的，又没有负担，没有担心的，所以很多人都怕我，就是因为我连死都不怕。”

“那时候，战友遇到一点时间，一点假期，最想要做的就是回家，看家人看媳妇看孩子。我觉得一个男人，铁骨铮铮的，哪里能被儿女情长，我们身上挑的是大梁，是这么多人的安危。而不是一个小家。后来有了你跟嘟嘟，我才感受到那一种骨肉情长。”

凌墨寒将他之前跟现在的对比，讲给我听，我心中狠狠触动了一下。

是呀，男子的英雄梦，最终却还是逃不过家长里短。

“你……”

“叶知秋。”他忽然叫我的名字，非常认真的那一种。

“什么？”

“我从未对哪个人这样过，唯独你跟女儿，让我顾虑这么多。我没想到，我竟然也怕在战火中牺牲，我竟然也是害怕死的。”

他说：“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真的出了事，你跟女儿从此没有依靠……”

“不会的。”我说：“凌墨寒，你说的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一起吗？”

“嗯，我也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发生。”

“不会的……”

我俩说着说着，越抱越紧，就像是两个连体婴在相互取暖一样。

“秋——”到最后，凌墨寒忽然仅仅抓住我的手，声线很沉，很沉。

像是要把我拆入腹中一样。

绕是我们两个已经这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拥抱在一起，哪怕之前我们两个温存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

我也知道，凌墨寒现在究竟想做什么。

出于对他身体的关心，我说：“凌墨寒，你现在还很危险，身上全是伤，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