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人一定在重要岗位上，因为时空裂缝已经属于高阶机密了，系统管理局的员工都没几个知道的。

“顾总早啊。”说话这个人叫婷婷，姓什么顾沉舟根本记不住，系统管理局坐拥一整个大厦，上上下下占了 8 层，员工好几千人，他就算是个电脑也得烧机。

“啊，早。”顾沉舟笑起来很好看，婷婷脸红了。

“顾总吃早餐了吗？”婷婷问。

“还没，请我吗？”

“顾总真是说笑了，我一个月工资 3800，您让我请，太过分了。”婷婷这意思，要涨工资呗？顾沉舟看了一眼她的工牌，0037，那应该是总裁办下头的人，就是总裁办秘书的助理。

霍希南的助理只有一个，就是小魏，小魏跟着他进系统了，现在总裁办的事务都交给了下面的人去办，这个婷婷，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小魏的助理。

“怎么会，你那 3800 是基本工资，奖金一个月少说也有一两万吧？”顾沉舟不买账，婷婷翻了翻白眼。

“顾总真是撩不动，难怪还单身。”说完这话她扭着细腰走了，顾沉舟原地凌乱。

他好歹也是代码 S007 的元老啊！这些个没大没小的！

顾沉舟郁闷的撇撇嘴，去了产品技术部。

他是这里的老大，手地下有 80 个精英，个个都是顶级技术大牛。除了他们，分散世界各地的黑客也归他统一管理。

“顾总没吃饭吧？”刚进门就有穿着格子衬衫的程序猿问。

“啊，你请我啊？”

“这都好说，海鲜的红烧的小鸡蘑菇的随便选。”说着程序猿拎出一箱子方面。

顾沉舟：……

我特么算是知道，为什么系统管理局受欢迎了，看惯了社畜的苦逼生活，谁不想体验一把风花雪月啊！

顾沉舟最后也没吃泡面，他啃了个面包。

系统里，秦妍和霍希南还在处理商玖的后事。

霍希南亲自去了趟公安局，调了当时的监控录像，看了商玖被撞死的全过程。

坦白说，他心里也跟着一颤。

哪怕是个 NPC，可认识这么久了，还是觉得……接受无能。

“霍总，这是转账记录的结果。”工作人员跟他说，“因为您是内部人，我就不瞒您了，都是分散账户，但这些账户的主人都和一个人有联系，就是牧师银行的穆总。”

“穆年？”

“对。”

“那就很有趣了。”霍希南笑了笑，“所以，能提审穆年么？”

“问是肯定要问一问的，但是……您也知道，没有证据。”

“恩。”

霍希南点个头，这里还没有人知道，他早就跟这里的各个局打好了关系。

当时他让顾沉舟给自己写了个程序，叫线人程序，也就是他，可以跟任何有用的机构，搭上线。

第389章 秦妍的未来

霍希南从警局离开，开车往别墅里去。

这几天他都不打算回公司，他只想陪着秦妍，因为秦妍的状态不好。

同一时间里，郝思思给秦妍打来电话，问她知不知道商玖的事情。

秦妍说知道，郝思思叹息许久，安慰她不要放在心上，又劝她孩子重要。

“我只是没想到，唉，再怎么说也是我带出来的人。”郝思思叹息，“虽然经纪人和艺人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利益关系，但是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你可千万好好的秦妍。”

“我知道了郝姐。”秦妍笑了笑，哪怕她一开始对自己并不太好，但现在，好像经历了生死，大家都学会了冰释前嫌。

“唉，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偶尔做做直播，跟粉丝互动互动，人气这东西需要维护。”郝思思叮嘱。

“恩明白。”

“什么时候拍婚纱照，我去帮忙？”

“就最近吧，到时候通知您。”

她拍婚纱照也算是大事了，到时候张晓晓和小猫，还有郝姐，都是要去的。

霍希南回来的时候她刚好挂断手机，他走过来抱了抱她。

“跟谁打电话呢？”

“郝姐。”秦妍说，“她问我什么时候去拍婚纱照，要去帮忙。”

“哦。”霍希南看着秦妍，“秦妍，商玖父亲在医院的 icu，现在还在昏迷，不过有希望醒过来。案子还在调查中。”

“恩。”秦妍有些吃惊，他以前是很不喜欢跟自己说工作上的事情的。

“那个肇事者，生前账户里接到过不少钱，都跟穆年有关系。”霍希南又说，秦妍一怔。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合作的事情，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霍希南说完秦妍叹息一声，原来他是为了这才跟自己讲商玖的事情，还以为他是想通了……

“秦妍。”霍希南太了解她，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秦妍，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