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145)

好好照顾她?是好好监视她吧?

楼伶冷笑。

莫笙是把她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他不准她外出,别墅里也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络的工具,她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睡,没有一点私人的自由,连这套别墅的大门都不能迈出,还远远不及那些犯人来得自由。

再这样下去,她就不只是抑郁症发作,而是会彻底疯掉。

她对阿兰说:“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上他,你让他来见我,否则就等着我变成一具尸体。”

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对那个男人有没有用,虽然他说过折磨她是他最大的乐趣,如果她死了那么他的乐趣就少了一项了,可像他那样变态的男人,估计乐趣多得很,也不在乎少一项。

但她除了拿命威胁,已经没有其他办法。

阿兰惶恐的在下午有人送新鲜牛奶过来时借了那人的电话拨给莫笙,可楼伶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没回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睡着后又做了噩梦,梦见他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回来了,推开门就朝她扑来,像撕碎猎物一样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睡裙,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项窝里。

那梦境仿佛是真实的般,她竟然能闻到烈酒的气味,也能感受他撕扯自己睡裙的力度,就连他落在她颈项窝里的吻,她也觉得那样滚烫。

她有些慌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可怕的梦。

她挣扎着想摆脱,可是手上的触感也那样真实,她仿佛是触摸到了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衣料感觉到了强而有力的心跳。

她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双在暗夜中亮得出奇的眼睛。

那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透着浓烈的掠夺的讯息。

她终于知道这不是梦,这个男人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回来了,然后把她当猎物一样压在身下蹂·躏。

这个混蛋!恶魔!禽·兽!

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来要给他一耳光,可他即使是喝醉了动作也比她要快,她刚抽出手来就被他反举过了头顶。

她又抽出另一只手,结果一样被他制得死死的。

她怒视他,张口就要骂,可他吻住了她,满满烈酒的气味随着他的舌钻入她的口腔,快速的钻入她因愤怒而完全张开的每一个毛细孔,让她觉得头晕、胸闷,仿佛也醉了,紧绷的身子阵阵发软。

莫笙吻住她的唇没再放开,因为他知道他一放开她就要说些难听的话,所以他堵住她的嘴,纠缠住她的舌尖让她开不了口,只能被迫迎合他的吻来换取氧气。

她身上的睡裙已经被他撕碎,睡裙下是不着一缕的光·裸娇躯,虽然瘦得硌人,可他爱不释手,一点点顺着她锁骨的曲线往下游移,滑过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捻弄了几圈又继续往下,从她平坦的小腹下方没入那片神秘的花园。

当他探出一根手指挤入湿热的甬道,那一刻楼伶彻底绝望了。

她放弃挣扎,只恨恨地瞪着他,那目光凌厉得宛如一片片利刃清晰的刮在莫笙的心尖上,他越是疼,就掠夺得却放肆。

他腾出一只手释放出自己硬得发痛的滚烫勃发,托着她的臀狠狠沉下去,深深进入了她。

楼伶痛苦的蹙紧眉,因为疼,整个人都不住的战栗。

可莫笙并没因此而停下来,他忽略她的痛楚,发了狠的死死抵着她的身体研磨、冲撞,重重的抽·插,每一下的撞击力道都带动她的身体仿佛要腾空。

楼伶受不了他这样的折腾,脚趾都因痛苦而蜷缩,湿热的内壁也不受控制的越是疼痛就越是紧缩,吸盘一样把在体内逞凶的性·器绞得紧紧的,让莫笙忍耐得俊颜青筋绽露,控制不住的想把整个自己都挤入她体内,冲撞的力道越发孟·浪,让楼伶有种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的错觉。

身体一点一点被打开,感官的触觉那样清晰,楼伶悲哀的发觉她的身体越来越湿,不断的有黏腻的液体涌出来,化作清晰、暧·昧的水渍声,说不出的淫·糜。

身上的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猛兽,不断的索取掠夺,变着法子折腾她,让她精疲力尽,几度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可他总有办法又让她活过来,然后继续折腾。

反复不知道做了几次,他才终于餍足的放过她,搂着她连身子都没清理就睡过去了。

楼伶满心的恨,脑子里无数次闪过要趁他睡着杀死他的念头。

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抗拒,让她只恨恨的瞪着他,却迟迟没有举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忽地想起什么,屏息挪开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脱离他怀抱的束缚下了床。

她赤·裸着身子从地上拾起他的衣物,直起身时,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河流般蜿蜒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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