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直掉入陷阱的小兽,不论怎么挣扎都只有被猎人宰杀的命运。
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她闭上双眼,被他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也紧紧握成拳,锋利的指甲穿掌心的皮肤她都不觉得疼,只有满满被掠夺的羞辱和愤怒。
莫笙最初那怒不可遏的怒火在贯穿她的身体被她那温润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终于一点点褪去。
他开始变得温柔,卷住了她的舌尖近乎讨好般轻柔吮·吸,扣住她细腰撞入的动作也不那么粗鲁了,他甚至腾出手来剥开她的花瓣耐心的一点点摸索着捻弄她的敏感,蓄意要给她快·感,让她不这么痛苦。
当他碰到那粒细小的有如花生米般大小的硬核时,他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
他盯着她的脸,她虽然还是闭着眼不看他,可她的眼睫颤得厉害,白皙的脸颊也浮现了丝丝绯红,仿佛是动了情。
他微微抬高身体将自己充血的勃发退出来,又迅速将一根食指刺进去,沿着那条温热的内壁更深入的往里探,不时的翻搅、律动。
楼伶拼命压抑着不去回应,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背叛了她,不一会便有一股温汩的液体从那紧窒的入口涌出来。
她既难堪又羞愧,他却又抽出手指用他滚烫的那处硬挺取而代之,连根狠狠的撞入她体内,扣着她的腰激烈的动起来。
楼伶的身子被顶弄的幅度弄得一耸一耸的,仿佛是要飞起来。
而每当她感觉要飞起来时,他却又一把将她拉下,用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狠狠地钉住她,让她逃不开也躲不掉。
她渐渐觉得难以呼吸,仿佛缺氧般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莫笙已经放开她的手,她不自觉伸手去攀住他的臂膀,指甲都掐入他肌肤里,感受着体内那一波·波如同痉·挛般的高·潮。
莫笙吻住她的唇,梦呓般喃喃唤着她的名字。
她闭着眼,黑暗中听觉的感官却更敏感更清晰,虽然他说得那样小声,也只说了一次,可她还是听见了,他说:“我爱你。”
她屏息,高·潮再度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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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干净身体重新回到床上,楼伶仿佛是睡着了,乖乖的任他抱入怀里一动没动。
事实上她最后是昏了过去,所以他才能那么顺利的抱她去浴室清洗。
他拨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露出饱满漂亮的额头,像剥了壳的鸡蛋蛋白,平整光洁。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勾勒她眉眼的轮廓,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就这样拥着她,直到眼皮沉重得不行了才渐渐睡着。
等他醒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没了楼伶的身影。
四周夜幕低垂,他打开床头灯,环顾一圈不见楼伶,心里莫名感到不安。立即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就走出卧室,在楼上其他房间找遍没有楼伶的身影后他又下楼去。
阿秀还在厨房忙碌早餐,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快步从厨房出来。
“她呢?”莫笙急声问。
阿秀指了指客厅,莫笙望过去,果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静静坐在那儿看电视的楼伶。
他松了口气,却又觉得蹊跷。
他以为在他强迫她做了那样的事以后她会躲到其他房间把自己关起来闹绝食,可她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居然那么安静的在看电视。
他走过去,楼伶虽然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但依然没动一下。即使是他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坐下,她也视若无睹的依旧眼睛盯着电视屏幕。
莫笙侧着头看她,她也无动于衷,既不恼也没有走开的意思,仍旧静静的看电视。
两人就这样一个盯着电视屏幕,一个盯着她的脸,大约过了十多分钟,这样诡异的局面才被阿秀叫两人用餐的声音打破。
楼伶先收回落在屏幕上的视线,起身走向餐厅。
“小姐,这是我特意给您做的酸辣酱,不会太辣也不会太酸,应该刚刚好符您的口味,您可以拿它佐餐。”阿秀把一只保鲜玻璃瓶递到楼伶面前说。
楼伶看她一眼,猜她大概是真以为自己怀孕了。
嗜睡、晨呕、喜好酸辣食物……如果不是半个月前才来过例假,她大概也会以为自己是怀孕了。
其实她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为什么她明明没怀孕却会出现这些种种类似怀孕的征兆。
想到怀孕,她脸色忽地一白,目光掠向望着她的莫笙,嘴唇动了动,那句话却是迟迟说不出口。
反倒是莫笙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只是她不开口他也就没说。
饭后楼伶回了卧室,她听到汽笛声,知道是莫笙离开了,以为他今晚不会再回来,可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又传来驶近的汽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