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68)

又等了几十秒,她忍不住了:“秦牧海,你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

回答她的是挂断电话的忙音。

她愕然,瞪着暗下去的屏幕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返回卧室,意外的床上竟然空空如野。

她吓了一跳,刚要喊,就听浴室传来呕吐声。

循声望过去,浴室却一片漆黑。

“阿笙?”她边喊边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她摸索到灯掣要开灯,莫笙却忽然开口:“别开!”然后又是一阵让人喉咙发紧的呕吐。

楼伶借着卧室的光线望着趴在马桶旁大吐特吐的莫笙,猜他这次一定喝了不少酒,否则不会醉得都昏睡过去了还难受成这样个样子,而同时他的大脑应该也还是有些清醒的,不然也不会知道要跑到浴室来吐。她站在浴室门口没动,呼吸里满满混合浓烈酒气和呕吐物的酸腐气息,刺得她喉咙发痒,好几次都险些吐出来,却依然没离开,只是静静望着仿佛连胆汁都要呕出来的男人,心疼得不行。

等他吐完了,她才走过去收拾残局。

她扶莫笙到盥洗间,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他闭着眼接过,哑着声说:“给我放水,我想洗澡。”

楼伶看他醉成这个样子,若是泡澡泡到睡着那她根本奈何不了他的大块头,就说:“你先睡一觉,等体力恢复了再洗吧?我已经给你擦过身体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再给你擦一遍。”

他没再说什么,漱了口在她的帮忙下摇摇晃晃出了盥洗间。

等他躺到床上,楼伶又重新倒水给他擦拭身体。

因为喝了酒,他身体异常滚烫,她本是心无旁骛的给他清理,可当她的手落在他胸口心脏的那个位置,她又忍不住用指腹去感触他皮肤下那层凹凸不平的疤痕纹理。

可他竟然没睡着,精准的捉住了她那只手拽了她一下,她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都跌在他身上。

没等她回神,下巴又被攫住了。

“我是莫笙。”

楼伶担心自己压着他他不舒服,连忙附和:“我知道你是莫笙。”

“我不是穆亦。”

“对,你以前是穆亦,现在是莫笙。”她边回他边去拨他的手好从他身上下来。

“我一直都是莫笙!”他像是有些生气似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捏得楼伶下巴一阵疼痛,也顾不得温柔,双手硬生生把他铁钳般的手给打掉了。

“你别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安抚他,可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变得执拗得很。

他扣住她的腰翻个身压住她,黑眸灼灼:“你爱不爱我?”

他呼吸的气息似能醉人,楼伶被他压着有些犯晕,就说:“我当然爱你。”

“爱谁?”

“呃?”她一脸莫名,心想他真是醉得不轻,明明是自己问她爱不爱他,结果等她回答了他又问她爱谁。

“你爱的是莫笙还是穆亦?”他把脸压低一些,两张唇几乎粘合在一起。

她紧张得有些心慌,却又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

“你到底怎么了?莫笙不就是穆亦?他们都是你。”

“我说了我是莫笙!”他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楼伶知道他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却也有些忍受不了,报复式的也回咬了他一口。他立即怒目相视,瞪着她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她心头一软,顺着他的口吻回他:“我知道你是莫笙,我爱你,我爱莫笙。”

他这才放柔了眼神,轻哼了声,奖励般轻啄了下她的唇。

楼伶想着这下他总该安分了吧?他却把头埋在了她颈项窝里,唇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一路往下蠕动,双手也不安分的胡乱撕扯她身上的浴袍。

她没想到他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做,而她一恍惚,胸前敏感的顶端已经被湿热的高温包裹。

他人是醉的不轻,动作却也不含糊,滚烫的唇轮番爱·抚她的敏感区域,大手划过她茂密的***,覆住她因紧张而微微在收缩的柔嫩花瓣,长指在花蒂上轻轻一捻弄,很快有温汩的液体自她体内沁出来。

楼伶瞬间红了脸,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被他一撩拨就起了情·欲。

他喝醉后做·爱反而异常温柔,连前戏都分外绵长,等确定她能足够容纳自己了,才放开来勾住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进入。

没有例外的楼伶今晚照样险些被他做晕过去。

而和平常的欢爱不一样的是他屡次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要求她叫他莫笙,甚至强迫她说些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性·爱语言,又变着法子一次又一次给她灭顶的快·感,要她求他要她爱她……

她把他这些反常的行为当成是他醉得太离谱了,加上实在被折腾得累了,所以也没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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