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深对秘书说：“你问他，想进去踩缝纫机么？三天踩冒烟一台的那种。”

他果然答应了。

虽然和这种人见面很浪费时间，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他带了御用律师一起来。

和夏谷律师已经算是半个朋友，他是很优秀的国际金牌律师，为了不屈才，林启深特意允许他在cmmi任职之外还可以开自己的律所，毕竟，人才不能自己留着，尤其是律师，为民发光发热才不屈他学法律十几年。

一周前，夏谷满嘴质疑：“林总，这种事儿你也找我？”

林启深一只手插在西裤兜里，靠在办公室的观景窗边，望着东方明珠塔：“出场费少不了你的，这件事之后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周森没见过这么大阵仗，以前在顾冉晴的公司叫狐假虎威，之后在乔诗诗身边做经纪人是作威作福，堂堂cmmi总裁见自己，还带了个人来，不过他看夏谷文质彬彬的，应该不是打手，打手应该自带杀猪人的杀气，这人闻着一股人民币的香味。

林启深坐了下来，冲着夏谷摊摊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周森‘友谊之手’还没握到，尴尬地又收了回来。

夏谷见周森求握手，带着点‘多此一举’的拒绝：“不必了，直接聊正事。”

周森唯唯诺诺地坐下来，毕竟像林启深这种人，把他暗杀了都能不费拳脚。

夏谷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人帅身材好，果然优秀人的身边都差不到哪去，就是矮点。

“周森先生，我是cmmi的法律顾问，也有自己的律所，你有任何质疑都可以来找我，首先，关于顾冉晴女士逃税漏税的事情，我们已经打算走诉讼程序，由于当初顾女士交了所有罚金并且认错态度良好，所以没有启动司法公开程序，但我们的调查取证发现，关于税款的流向，包括刻意的分次分卡的转账，都出自于你的账户和子账户，关于作品侵权的事情，如果你认可我说的第一件事，那么，律所这边建议你一并澄清侵权的事情。”

周森紧张地抠手指，两只腿并拢在一起，膝盖夹着双手，脚趾在皮鞋里死命的抠鞋。

夏谷诡异地笑了笑：果然，他已经开始紧张了。

周森抖着音带：“这位律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当时她公司所有的财务文件都是她的妈妈亲自签名的，她妈妈才是财务总监，我什么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个打杂的。”

夏谷早知道他会这么说，这种对手太简单，确实不值得他出手。

“我查过顾女士的公司，你是负责一切运营的人，那么，顾女士的母亲没有任何财务方面的执业证，本身作为财务总监一职就是违规了，这也出自于你哄骗教唆。”

周森的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溜到睫毛上，都把他吓了一跳：“我...我不懂那些，我不是学法律的，我怎么会知道她妈没有做财务总监的资格？”

夏谷拍了拍裤子上的浮尘，他的脸紧紧地逼近周森的脸：“你小子不用和我玩这些，我还有证据，到时候，你将面临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坐牢？我保你吃十年牢饭，你信不信？恩？”

周森不说话了，身子彻底软下来，这下，他终于在夏谷的气息上感受到杀猪人的杀气了。

林启深见已经谈话结束了，便拿出一张A4纸打印的合同，让他签字，周森接过来，没有立刻签字。

夏谷拿水杯用力地在桌面敲了敲：“签字就行，我没空跟你在这耗。”他又看了看林启深：“林总更没时间和你这种人渣耗。”

周森连连点头，夏谷把一式两份的合同给了周森一份，让他仔细看，按照上面做。

“小子，你别想着后悔，你承认用钱逃税的音频，我已经录下来了。”夏谷挥了挥手里的录音笔：“到时候，就看你表现的怎么样了。”

林启深说夏谷的业务能力越来越强了，说起大话理直气壮的。

夏谷转了转手里的车钥匙：“都是和您学的，只是这小孩不禁糊弄，吓一吓什么都说了，这人真是顾冉晴的前男友？才女选人也这么眼拙？”

林启深随口问了夏谷关于汤臣房子的事情，想让他拟一份合同，夏谷立马瘫痪在沙发上，气若游丝地像是要死了交代遗言一样：“起码要供顿饭吃才有力气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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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冉晴请了假，虽然微博没人骂她了，支持者也很多，但是对于不能把hero老师交待的案子完成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天大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林启深秘书的电话，说已经帮她订好了后天飞往美国的机票，并交待卡琳的拍摄时间。

顾冉晴：？？？？？？